“会变成僵尸,把你们通通咬死喝血,然后你们也都就变成僵尸了。”小和尚还是有些摸不清头脑,“僵尸?就是变得头发长,眼睛无神,指甲能长老长的么?”
“你哪那么多的废话。”一直在旁主要驾着小南的另一位小和尚生气的斥责着,:“如果变成僵尸,我们全山上的僧人都难逃一死。”看来真的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锁了得有数百年的房子终于在一个风雪交加的晚上得以打开,但是,这房子的阴冷比风雪更加使人刺骨难耐,那幅凶画卷成一个筒字形横散在地上,旁边的老教授已经晕死过去,一直跟随在旁的学生已没有了踪影,去打灯的小和尚慌张的指着后山的方向,:“有人在后山自杀了。”
老教授缓了缓,醒了过来,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学生,:“一直跟着我的他去哪儿了?”僧人摇了摇头,直话直说,:“他从后山上跳下去了。”
老教授听完顿时悲痛万分,老泪纵横,:“如果不是我,他也死不了。”于是乎老教授说出了他所遇到的经历。
“那幅画黑乎乎的,不过能体会到画者的技艺之高,将山林的景色画的惟妙惟肖,但,在画的右下角,有一个只有身子,没有头的人,我和我的学生看完都感觉背后一凉,赶紧想把这画卷起来,藏起来,但谁料到,屋子里真的有一个无头鬼,他的样子很可怕,身体来回的摇晃,像是一个无头苍蝇,最后他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目标直直的朝我们的这个方向扑面而来,我就跑啊跑,由于受到了突然的过度惊吓,我的心脏病犯了,在地上直抽抽,我的学生见状,赶紧拿药给我吃,然后对那个无头鬼大放厥词,直接引出去了,我的学生死的好委屈啊!还不如让我这一个糟老头子去死比较好。”老教授说话的时候,手脚都哆哆嗦嗦的,想必是还没有从痛苦与惊慌里走出来,死缠着要和僧人们同住才肯罢休。
“我们还是赶紧把这幅画烧了吧!这幅画想必是被下过诅咒的,我们留在寺庙里,以后必受迫害,还不如烧了一了百了。”旁边的小和尚在僧人的耳边吃风提议,剩下的小和尚们听了,也赞同他说的话。
僧人犹豫了,这是老一辈的住持留下来的东西,岂能说烧就烧,承诺要保护好这幅画,如此就毁约了,岂不是亲手违背了忠义二字,但是,这幅画已经不是这样第一次作怪了,就像是聊斋志异的画皮那样,在一张纸张上,画上一个美女子的容貌,然后再丑的妖怪或者是鬼都能变成仙女,而这幅画里困着一只鬼,谁打开,谁都会死。
僧人在很小时,还未出家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说,有一家人户装修房子,在画廊里买了一幅谁都不愿意买的凶画,画中一个穿旗袍的女子坐在中间,吹着笛子,后来这家人装修屋子的时候,钉钉子的时候砸了手,血流在画上,但很快擦去了,没有留什么痕迹,本是很正常的事,却像是沉眠与地下的吸血鬼似的,闻到了血的味道,复活了。
正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个叫小南的学生突然站了起来,不会走,也不会说话,胳膊与双手挺直,变成了活脱脱的僵尸,僧人很是不解,按照正常的补救过程来的话,就算变僵尸,也不会那么快。
他抓起糯米闻了闻,顿时明白了缘由,原来是熟透了的糯米。
几个寺庙里会武术的僧人将他用绳子绑在了柱子上,开始全都围坐在一起,念着符咒。
静影讲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这后面的资料我也看不懂了,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想必生在后几个朝代的古人也不一定知道这些是什么。”上面有一个u字型,中间有一个八,下面一个火,我曾经在哪个地方好像见过,但是一时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能确定的是中国最古老的一种成熟文字,甲骨文,是现代汉字的前身。
要是南方能在这里就好了,想想大概有五六年没有见那个有过短暂过往的小书生,虽说是个喝洋墨水的文艺青年,但对于古文字,除了他真的没有遇到过别人能有他懂得,想必也和自己一样,二十六七岁了,兴许都已经有了妻儿,八成是无缘相见了。
正沮丧着回忆往事,卷毛突然没心眼子的向我这个还不能确切的表明是敌方友方的我透露心思,他推了推我的胳膊肘,小声的嘀咕,:“哎,你知不知道,在咱船里还关着一个人,那小子脑袋瓜可灵了,看起来还特有钱,带的眼镜都是镶着金丝边的,我这么一聪明的大老爷们,差点被他忽悠的犯了错误,放了他。”金丝边眼镜?听完瞬间心头一震,怎么那么熟悉?
差点大声的嚷了出来,但还是深呼了几口气,装作镇定自若的会问,:“是不是说话文文绉绉的,之乎者也的厉害,有点像古代人?”
“对啊!那小子在我面前还装的人模狗样,我就喂了他点好东西吃。”卷毛说着说着,居然捂嘴乐了,像是有什么奸计得逞的样子,:“不过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