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舞会开的可谓是宾主尽欢。
欧阳夏摸着手腕上的绯色镯子,思绪乱飞。
略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快速的说了出来。
“我知道这样做的牺牲很大,可是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让帕伦特对你姐姐死心。”安琪儿柔柔的语调,在晓娜的耳后不停的解释着。
生生的让舞会厅中的少女心碎了一地。
到底要怎么样,细细回忆着来这遭遇的每一件事,突然就想到了帕伦特要推自己出去顶罪的事情。
“嗯……”珍珠有些错愕。
白色的贝壳风铃在风中发出了脆响,遮盖住了细微的交谈。
不知为何感觉到丝丝危险气息的欧阳夏傻笑着,帕伦特汹涌而至的占有欲太过庞大,犹如排山倒海将她淹没一般,让她有种窒息的错觉。
欧阳夏活动着僵直的脖子,目光在人群中穿梭。
最近欧阳夏在宫中的势头实在太猛,先是压下了晓娜,跟着公主也跟着蔫了下去,就连两位大臣的女儿都无声无息的回了家。
老国王如今也不过四十几的年纪,偏生留了茂密的络腮胡子遮住了下半张脸。
欧阳夏耸耸肩,转头应付起又来示好的人群……
过完生日的三天后,就是老国王为帕伦特授予继承人冠冕的日子,那一天,帕伦特会正式成为王国的继承者。
帕伦特穿着天鹅绒的墨蓝礼服,灯光中衣料中的金线闪着光。
平日舞会根本不会出现的老国王都出来为帕伦特读了生日的颂歌,亲手给他带上了象征着二十岁的勋章后,舞会才算正式开始。
精致的玳瑁梳子突然慢了下来,欧阳夏在镜子中看到了侍女欲言又止的脸。
只能看到晓娜的目光,柔弱中带伤。
王子生日的开场舞伴,怎么能和平日的宴会相提并论。
是该好好谋划一下了。
倒让人提心吊胆的,就像是背后有阴冷的蛇,悄无声息的吐出了红色的信子。
帕伦特不由分说的将欧阳夏从帘子中拉了出来,目光赤果果的落在了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上。
真真的觉得,自己需要一本宅斗宝典。
“你看到了吧。”安琪儿站在晓娜的旁边,曾经舞会中最耀眼的两个人,如今只能站到清冷的角落,看着音乐中旋转的两个人。
看见你那要把我生吞活剥,吞吃入腹的表情我就知道了。
犹如羊脂白玉一般,看不到一丝毛孔的痕迹,在高腰短裙下显得更是晃眼。
她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摇摆不定,握着梳子的指甲已经能看到泛白的痕迹,不知道在纠结什么。
安琪儿的寝殿。
欧阳夏坐在宽大的梳妆镜前,身后有侍女一下一下的梳着她的长发,她盯着镜中那慵懒神情的女人,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这双腿,我就能玩一天。
欧阳夏一手在身前拉着,一手挡在屁股上。感觉身后的凉风正在两腿之间不停的穿梭,脸皱成了苦瓜:“我怕我会走光啊。”
倒不是个傻的,欧阳夏翘起嘴角。
舞会开在王宫中最大的宴会厅,满目都是华丽的金纱银器,华丽的燕尾服和光鲜的珠宝。
外国人的嗜好,真是奇怪的让人理解不了~
晓娜没有看向安琪儿,手中的红酒在杯中剧烈的摇晃,呼之欲出,就如同她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