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缘来至天龙(2 / 2)

韩烈搜索了一番,很容易地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位容貌俊秀,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想必就是那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了。

打开盒子,一阵陈年旧味扑面而来。

话音未落,“滴”的一声,手机上显示挂断,韩烈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手心顿时传来一阵炙热!

最近,因为老家村子里要重修祠堂,韩烈的叔父也就寻思着把祖屋也翻修一遍,便整理好了这些老物件,一起打包寄了过来。

心中一惊,这少女赶忙往身侧看去,只见韩烈已经窜上了房梁,正坐在她身边,嬉皮笑脸地盯着她不放。

突如其来的陌生环境使得韩烈极不适应。

手机那边的回答伴随着海风与浪花声传来:“很快了,好,先就这样,我挂了。”

或许当初是遗落在哪个犄角旮旯了吧。

随手将其他物件给收回盒子里边后,韩烈着迷地握着圆球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因此,有些传统的爷爷,小时候最宠爱的就是韩烈。

众弟子同声应是,韩烈则躲在队伍的角落里装模作样的附和,撇了撇嘴角,心里边却是颇为不屑。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昏迷之后,再度苏醒过来的韩烈,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无量山脚,并且还变回了他十四五岁时的身子模样,随后被下山例行巡视的无量剑派弟子给带回了剑湖宫里,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顿时见猎心喜,当场就要收下他当徒弟,还说他天赋异禀,是绝佳的习武之才。

片刻后,无量剑东宗弟子全部到齐,左子穆站在中间的台阶上,一扫众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身旁则是几个子字辈的师弟。

需要他的时候,当作宝一样,而在失去了作用后,就直接遗弃不管。

突然,屋外传来阵阵铛铛声,这是掌门在召集弟子的讯号。

十几分钟过后,韩烈怀里抱着一个大盒子,用脚踢开了家里的房门。

走在大街上,韩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老妈,接听:“儿子啊,你去小区的门卫室里拿一下包裹,从老家寄来的。”

突然,手指触到一抹冰冷,韩烈疑惑地从盒子底部掏出一个圆球来,他感到这个圆球有些熟悉,盯着沉思了片刻,他一拍脑袋,终于想起来。

韩烈想了想,推开房门飞速朝剑湖宫大殿掠去。

北冥神功到手并且化功之后,韩烈当时知道自己因为颇受左子穆的关照而被其他弟子所嫉恨,为了避免麻烦,便顺势宣布自己因为练功走火入魔而导致气海受损,无法再修炼内功,然后借助北冥神功的特异而欺瞒过了左子穆的检查,从而顺利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再受人关注。

提剑跨骑挥鬼雨,白骨如山鸟惊飞;尘事如潮人如水,只叹江湖几人回。

韩烈感到额头突然一痛,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韩烈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得到这个圆球的,他只得小时候自己几乎对这玩意是着了魔一样喜欢,可谓球不离手,哪怕是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那时候家里长辈虽然都怀疑这东西是件古董,但出于对韩烈的宠爱,也就随他占据着,没有拿走。

这个世界,对于韩烈来说,终究还是有几分熟悉的。

韩烈见状,呵呵轻笑,正欲继续调戏下这个清纯可爱的小萝莉,突然间面色一变,伸手朝她抓去,一道白影闪过,随即传来一阵“吱吱”叫声。

在韩烈成为“废人”之后的第三天,他就被发配到后厨做帮工,这也让韩烈对无量派是彻底没了好感。

直到十岁之后,韩烈才离开老家,跟着自己的父母来到城市里一起生活,此前,他基本都是在爷爷和奶奶抚养中慢慢成长。

这不就是小时候,他最喜欢的玩具嘛!

经典的绝妙诗句勾勒出玄奇的武侠梦境,韩烈没有什么犹豫地就选择了潜心练武,然后闯荡江湖这条路。

左子穆从韩烈的身边走过,三年前,他对韩烈极为青睐,三年后,他却不再望韩烈一眼。

只见镜子里,韩烈额头斜上方,赫然有一块弯曲的胎记,这胎记,竟然和圆球表面上的那些纹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

他满意地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终于打通了地门玄关,北冥神功今天可谓小成,内力到这里才算是登堂入室,再加上已经学会的凌波微步这门绝世轻功,今后这天下还不是任我来去,妈的,被逼着在这破无量山上闷了三年多可快把我给憋死了。”

左子穆对韩烈失望过后,便是彻底放弃,其他弟子也不再理会他这个没了内功的“废人”,韩烈也成功开始扮猪吃虎。

翻检着盒子里的旧物,韩烈渐渐找到了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面。

钟灵!

看清楚状况之后,钟灵登时就急了,不过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连声道:“你这坏人,快放开我的貂儿。”

回忆着剧情,韩烈又把目光移到屋顶。

两人这一番交谈的时间极为短暂,下方无量剑派的主客还在寒暄入座,加之二人动静极小,因此尚未惊动大厅内诸多武林人士。

侧殿的某间屋子里面,一名十来岁的少年正盘膝而坐在榻上,双目闭合,呼吸绵长,却是在修炼内功。

这一切,对于刚刚猜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韩烈来说,简直就是太荒谬了!

但后来,这圆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见了,韩烈翻遍了祖屋都没有找到,心中伤心极了,哪怕是跟着父母离开的时候,都一直念念不忘。

隐约间,韩烈觉得自己触摸到了某个秘密。

爱宠受惊,钟灵心中怜惜不已,恼火自生,她嘟着嘴,无可奈何,只能气鼓鼓地瞪了眼韩烈,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心想:“你这坏人连貂儿都没法奈何得了,肯定是极为厉害的,但是我偏偏不理会你,气死你气死你,看你能怎样。”

韩母的语气是一贯地急促:“你爷爷的遗物,还有一些老屋子里收拾出来的旧东西,你抱上楼的时候小心点,别给弄坏了。”

老妈的风格还是这样干净利落,真是没办法,只好收起手机,回头朝家里的方向折返而去。

坐在椅子上,将圆球放在手心仔仔细细地翻看,韩烈突然从抽屉里摸出一块镜子,对着脸,掀开额前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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