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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地笑了笑,韩烈也褪去自己的衣裳,俯身贴上去,用双手点弄着柔嫩,勾起她的情欲,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女人。”
韩烈终究只是这个世界的来客,不受传统礼法影响,而且还是个年轻好色的性子。
过了半晌之后,她声音低沉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武功?”
这种亲昵的小动作这几日来已是常态,辛双清扭了扭身子,虽然还有些羞涩,却已然适应了。
韩烈微笑地望着辛双清,耐心解释着:“此乃我历时三年,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费尽心思才改进而来的五形拳,可称为韩式五形,不过尚未完善,刚才于辛师叔你身上施展的是其中的擒拿手,对几位师兄、师姐用上的,是击打法,可还入得辛师叔法眼?”
环首四顾,瞥见地上躺着还在哀嚎**的一众无量弟子,她复又与韩烈相对而视。
韩烈抽来上衣随意卷在腰上,半赤着身子,走到背后扶住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他的瞳孔登时张开,辛双清的娇躯出乎他的预料,十分嫩滑剔透,以至于阳光照耀在她身上,竟然闪花人眼,真是无比诱人。
现在一听到韩烈的讲解,就如当头棒喝一般,拨开了往日笼罩在辛双清心头的迷雾,所谓守得云开见月明就是了。
他笑道:“所以我使的是韩氏五形拳,你不信?”
辛双清无奈地苦笑一声:“哪里还有什么无量剑,现在已经改名无量洞了,一伙武功高强,自称是天山缥缈峰灵鹫宫部属的女人,领着神农帮帮众,硬说是我们杀了神农帮主司空玄,袭上山来。左师兄见实在是难以力敌,便归附了这天山灵鹫宫,她们见我是女子,便拔擢了我为这无量洞的掌门人,反而让左师兄作为下属。后来检点弟子的时候,东宗门人发现你不见了踪影,认定你已经叛逃出门,那些女子就下令我们寻踪追杀,打探到你的消息,我这才追来……”
辛双清只觉心乱如麻,有如小鹿乱撞。
韩烈打断了她:“却没想到我根本不是你心中那个丹田受损,武功不值一提的小弟子是吧?单单杀我,恐怕还劳不得你这掌门的大驾,说下吧,你主要是为何下山而来?”
天昏地暗,不知过去多久,辛双清才终于从失神中缓缓回复过来,她慢慢收拢衣物,一一穿好,低着头坐在湖边,一言不发。
辛双清“啊”的一声惊呼,没过多久又不知是难过还是欢愉的**起来。
但是,他这番可谓冒犯的调戏,直将辛双清这个四十岁的中年道姑给弄得个满面通红,羞恼不已,一瞬间却忘记了刚才的惊愕与惶然,怒喝一声:“登徒子!”愤而举掌,直取韩烈中宫,朝他脸上迎面就拍了过来。
韩烈讲的东西,原本辛双清也是隐约都是明白的。
……
韩烈笑容愈发灿烂了,他以现代国术为初始模板,结合内力才慢慢自行摸索出来的拳法,当然跟这个世界的少林五形大相径庭。
掀起起中衣内衬,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让辛双清顿时有些痉挛起来,嘴里发出“呃呃”的低声哀鸣,如泣如诉,又似欢似喜。
辛双清瞪大双眼:“少林五形拳?可我曾见过少林寺僧人,他们不是像你这样使的,哪有这么厉害!”
辛双清不是处子,她是尝过男女情事滋味的,只不过碍于和感情和俗世礼法影响,不得不封闭了自己,压抑了近二十年。
心里这么歪想着,韩烈没有理会辛双清的请求,依旧紧紧抱着她的娇躯,右手反而还伸进了她道袍里。
看在是曾经同门且无怨仇的份上,韩烈便提起二人的尸体,将他们扔下了一旁的悬崖,以免在这山道上被其他路过的后来人冒犯。同时,他对云中鹤的杀意更盛了,这种没有风度的反派是最令人厌弃憎恶的。
感受到韩烈那宽厚的怀抱,以及他身上那股强烈,而且无比旺盛的雄心荷尔蒙之后,她浑身上下登时瘫软无力,再也没有心情去反抗了。
辛双清容貌虽只能说清秀,但一身内力还算是淳厚,又常年练武,人近中年也依然身材姣好、皮肤白嫩。在这方世界的人看来可能有些老了,但在现代社会却足可以称得上是美熟女,韩烈没忍住,不免习惯性地口花花起来。
韩烈是没有空去理会地上躺着那些无量弟子的心情的,他静静地盯着辛双清,待她表情平复下来后,又问道:“辛师叔,无量剑现在如何了?”
韩烈哪会甘受这一掌,当即伸手一个横推,将辛双清的攻势给拐到一边,手臂上寒毛炸起,劲力微吐,一震一揽,便将辛双清抱在了怀中。
待韩烈解释完毕,止住话头之后,所有人望向他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
见葛光佩衣衫凌乱,半裸着的下身上红肿不堪,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嘴角流出暗红色的血迹,分明是被人以掌力透胸,震碎脏腑而死。
辛双清扭过头,第一眼便瞧见韩烈的东西像个铜铃般挂在他身下摇摇晃晃的,想起刚才被它弄得个死去活来,连那些从未听过、想过的羞事都做尽了,不由羞愤欲死,只觉得自己是再没脸见人了。越想越伤心,这个中年美妇,竟像个小姑娘一般,双手掩面,不停地低声抽泣起来。
辛双清脚边散落着两截断剑,呆愣愣地望着韩烈,她难以置信就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轻而易举地在两招之间,便制服了自己。
澜沧江畔,滔滔江水,惊涛拍岸,滚滚向东南而逝,这一日,艳阳高照,韩烈与辛双清携手漫步,游赏着沿途景色,调剂一番心情。
辛双清意识已近模糊,听到这句话之后,她心底竟然生出一丝窃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