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船在水面上迅速行驶,沿着水道,在芦苇丛中拐了七八道弯,速度才渐渐慢下来。
除了这两人,床上还无力地躺倒着三个无遮无拦的娇美躯体,在四周昏暗的烛光映衬之下,闪耀点点光华。
韩烈朝着门外扬声一呼,不一会,走进来两个眼睛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走起路来腿软无力的丫鬟。
…………
自己挣扎,不停的咳嗽,求饶,哭喊,到了后来眼泪鼻涕横流,害怕得连屎尿都飞了出来,但那男人根本不管,彷如冷酷无情的恶魔一般。
苏州城南,一座占地广阔的庄园内,刚刚结束了一场只有天地见证,仆婢随侍,同娶五女,且其中还有两对母女的荒唐婚礼。
刚刚入驻庄园的丫鬟仆妇们,无论大小都彻夜难眠,没有睡个安稳觉。
早起之后,阳火本就旺盛,再受这般刺激,韩烈的怒根登时翘了起来,直挺挺竖在两个小丫鬟眼前,使她们不由“啊”的一声惊呼。
韩烈仔细瞧去,见二人相貌勉强能算是中上之姿,比起钟灵这种娇俏萝莉来,是颇有不如。不过左侧的那少女胸前竟然有一对与其年龄极不符合的巨神峰,将她抹胸撑得鼓鼓的,从上往下望去,赫然有一条深渊般的事业线。这让韩烈吃惊不已,说实话,穿越到这个世界这些年了,他还从未见过哪个女人能有这么丰满的一对双峰,比甘宝宝、秦红棉这两个美妇人的都要大一些,且看起来形状挺拔、浑圆饱满,简直是男人最爱的恩物。
晴玉强忍着恶心,鼓着嘴咽下里边刚刚喷射出来的亿万精华,然后赶忙起身和旁边唤作晴岚的丫鬟一起为韩烈更换好衣物。
想到曼陀山庄和姑苏慕容家珍藏的那些各派秘传的武学典籍,韩烈起身一甩袍袖,哈哈一笑:“带我过去,我正要会会她。”待韩烈循迹赶到太湖之畔时,湖上有一艘快船在停泊,岸上十余个手持利剑的青衣婢女,环绕簇拥一位身着鹅黄绸衫的妇人,后边押解着两名神情颓丧愤怒的男子。
她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这次真的会死的念头。
察觉到身下这妇人已经没有力气后,韩烈伸手从一旁抓过休息了些许时间的甘宝宝,将她俯身叠放在秦红棉的身上,抄起软腰,继续鞭挞。
湖波清碧,万载东风,千秋自古荡漾。
约莫一刻钟后,得到传唤的韩岳急急忙忙从府外赶了回来,韩烈问道:“交代你的事情打听的怎么样了?”
王夫人走在花丛里带路,浑身湿淋淋的,不时一颤。
一阵凉意从李青萝的头顶蔓延到脚底板,她身子一软,几乎就要站不住,战战兢兢地哀求道:“我不敢了,你饶了我。”
韩烈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撒泼,渐渐王夫人感到不对,那些婢女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维持着举剑的动作,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的她的命令。韩烈伸出两根手指搭开一柄快要指到自己的鼻尖的长剑,缓缓走出包围圈,虚弹了两下,王夫人随之感到几处要穴被制,动弹不得。走到王夫人身前,取下她头上一根珠玉钗饰瞧了瞧,韩烈突然反手给了她一巴掌,这一下没有使劲力或者调运真气,却也将她猛地掴倒在地。
愣了愣,那十八名持剑婢女这才终于反应过来,喊杀呼叫着将韩烈围了起来,青锋如林,行走之间颇有章法,组合成一套剑阵。静静伫立,任由这些女子行动布阵完毕后,韩烈望着漫山红花,低沉的声音幽幽响起:“你这些年来,到底杀了多少人埋在这小岛里?”
韩烈呵呵一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到湖畔里,冷冷的水汽冲上耳鼻,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两对眸子猛地瞪大,晴玉和另外那名小丫鬟顿时一个激灵,眼泪就不自觉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定睛望去,见那鹅黄衣衫妇人果然与无量山洞里的玉像,有约莫五六分相似,韩烈便立刻确定了她果真是那曼陀山庄的王夫人。
说着,他微笑着将那条沾染了不少痕迹的怒龙挺到晴玉的嘴边,就好像是在说他要吃饭喝水一般自然而然。
韩烈回头朝韩岳吩咐道:“帮众探查有功,你回去酌情传授他们一些粗浅的内功和拳脚武艺,让他们操练起来。有我助你,你现在功力已经恢复近七成,且回去守卫府邸,告诉夫人们我有要事去办,别让她们担心受怕。”其实这意思就是让韩岳看好那几个大小老婆,别让她们给跑了。
最后,那人把如死狗般的自己慢慢拖到岸上来,自己已经彻底没有反抗的心思了。
韩烈在后边冷笑道:“还跟我玩硬气、耍脾气?让你尝尝水刑的滋味也算是对你略施惩戒,别以为老子对漂亮女人就下不去手!”
起先还有些不太适应的韩烈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地主老财才能享受的独特服务,任由这些娇小柔弱的丫鬟们随时跟随在侧服侍。
小丫鬟死死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既疑惑、害羞又惊恐,半晌才从齿缝里慢慢迸出回答:“启禀老爷,奴家…奴家此前的名字是晴玉,不过管家说现在跟了新老爷,以前的名字就全不作数,奴家还没有新的名字,奴家今年刚满十五。”
韩烈上前踢了她屁股一脚,李青萝心里感到难以言喻的羞辱,却不敢有任何微词,转过身继续带路。
韩岳自然明白,当即恭恭敬敬地退去,不敢有片刻懈怠,飞速回返苏州去操办韩烈所下达的命令了。
五名新婚之妻,便有五间婚房,装饰得喜气洋洋,满堂大红。
韩岳答道:“正要跟主人禀报,底下人已经探查到那曼陀山庄的消息,曼陀山庄的庄主是个女人,唤作王夫人,此刻就在苏州城,刚刚还带着一伙会武艺的持械仆婢,不知从哪里抓了两个男人,招摇过市,看样子正要出城回返山庄,属下已命人跟了过去,应当可以抓住他们的跟脚。”
不一会,两人来到一处空旷地,沿途守岛的仆妇,皆被韩烈一指点倒。
待到她已经快窒息了,男人把她的头提起,还没等她吸上几口珍贵的空气,便又把她按回到水里,连续循环了五十多次。
这些丫鬟都是韩岳用某种手段从苏州附近几个为富不仁的地主豪强家里“借”过来的,当然,是有借无还的那种,少数几个作恶太多,民怨深重的家伙,不仅被借光了全部家产,连小命也一起丢了。韩烈没有道德洁癖,对于这种黑吃黑的活计毫无反感,还大大地赞扬了一番韩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