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水轻风动裾,飘飘若仙,气质出尘,声音更是温柔可人,单是听这样温柔的声音,便让人心里忍不住要生出疼爱呵护,想要拥她入怀!
只见她脸上纵横交错,共有四条极长的剑伤,划成了一个“井”字。
由于这四道剑伤,原本一个如玉美人,右眼变得突出,左边嘴角斜歪,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屋外,天山童姥自韩烈出来之后,就一直怪笑地瞧着他,把他弄得浑身不自在,却不好说什么。
李秋水仰天长叹了口气,双眸含泪,忽地身形一闪,已向童姥飞扑过去。
李秋水顿时色变,立刻望向韩烈,瞧见他手上的宝石指环。
说完,她冷笑一声,扭过头,直接朝前走了,没有再去理会他的脸色。
她笑道:“师姐,你找这位韩公子假扮他的弟子,又编些胡说八道的瞎话想来糊弄我,无非是嫉妒我与他在一起过,但有何用,只是你的自我安慰罢了。”
走出十数步,确认韩烈无法看到自己的正面后,童姥得意的笑了出来,“混账小子,看你还敢在姥姥面前无礼,不给你点教训以为姥姥是吃素的。”
如此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制作十分精致,背面是龙凤雕纹,正面上书“铁君令”三字。
韩烈见了,心中叹道:“好一个内媚外秀的女子,不想竟是如此极品的美人儿。”
出人意料的是,她一气之下的报复手段,竟是出去找了许多俊秀少年来,当着无崖子的面与他们苟合来刺激他。
李秋水眼波流转,朝着韩烈瞧上一眼,略微打了个转,目光转回童姥身上,笑道:师姊,咱们老姊妹多年不见了,小妹可想你得紧,你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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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道:“掌门人能由你们自己乱封的吗?多半……多半是你与你这姘头暗害了他,偷得这只七宝指环。”
童姥厉声道:“你不奉掌门人的号令,意欲背叛本门,是不是?”
不过她却是个表面上温柔如清泉,内心里狠毒似蛇蝎的女人典范,不容轻视。
闻言韩烈不由疑惑万分,心火之种的副作用有这么大么?但他脸上不动声色,道:“好,你在这里等着,如果我一天之内没有回来,就去洛阳。”
点点头,韩烈道:“师父逝世前,曾说他不怪师叔你。”这却是他见李秋水真情流露,想到待会就要杀她,怜惜美人魂归,便故意用假话提前安慰。
这种手段,当真是狠辣变态,比童姥没事喜欢折磨下那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妖魔鬼怪的举动还要令人咋舌。
登时哭笑不得,韩烈怔怔在原地呆了呆,几个呼吸后,洒然摇头,一步两步,跟了上去,不再作声。
童姥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呸!你个贱婢,当年勾引丁春秋,两人合力害了师弟,现在又来装模作样,流两滴骚尿,真是个无耻至极臭**。”
在韩烈吻过来的时候,崔绿华三分羞涩七分享受地眯上了眼睛。
韩烈点了点头,没有应话,他瞧着李秋水,将她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但当这种视线持续了近一刻钟还不停的时候,韩烈终于憋不住了。
童姥哈哈大笑:“你久居西夏皇宫,岂能得知中原讯息,韩烈师侄上擂鼓山破珍珑棋局,接逍遥派掌门之位,立誓杀你与丁春秋二贼,为无崖子报仇!”
她脸色在惊恐气愤之中,更夹着几分鄙夷之色,向韩烈低声道:“这就是害死你师父的那个贱人了,还不快出手杀了她。”
她本来意态闲雅,但自见了这只宝石戒指,语气中便大有急躁烦闷之意。
被在伤疤撒盐,李秋水猛地色变,维持不住温柔,兀然,她朝韩烈凄惨惨一笑,伸左手揭开蒙在脸上的白绸,露出一张雪白的脸蛋。
李秋水不由惊疑不定,“师姐,你可莫要偏我,当真的小妹什么也不知吗?他的徒弟不过就是苏星河与那叛徒丁春秋两个,却又哪里来的弟子!”
待轻吻过后,她又睁开眼睛,望着他,抹了抹嘴角拉起的一缕津液,露出恋恋不舍,沉醉迷离的目光。
童姥怒道:“不要脸的贱婢,哪个与你是姐妹,你害死无崖子师弟,今天他的弟子传人在这,你还不下跪拜见逍遥派掌门!”
无崖子也是不正常,纯粹怪叔叔萝莉控,与李秋水结婚,却又爱上她的妹妹,整天抱着一个玉像陷入幻想,真可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李秋水道:“许多年前,师姐用剑将我的脸划得这般模样,韩公子,我乃西夏皇太妃,你若能袖手旁观,让我报得此仇,我可许你西夏国驸马之位。”
日上三竿,崔绿华躺在床上,侧过身子,穴道早已解开,她却懒散得不愿意动,痴痴地望着韩烈起身穿衣的背影,“你要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