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露睡到迷迷糊糊之间,突然感到眼前有一团光在发亮,她似醒非醒地爬了起来,喃喃问道:“奶奶,是你在说话吗?”
而阿紫此时一门心思就是找个地方暂避风头,等练成了神木王鼎的功夫,那就多了几分底气,不再惧怕星宿派的追杀。
西夏也算大国,既然是一国皇宫,自然面积不小,建筑繁多,栉比鳞次,乱花人眼。
但是,用来对付李清露却是够了,她虽跟着李秋水学过武,却只为好奇和应付功课而练,她天生贵胄,养尊处优,哪里需要在此道上用心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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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烈跑到兴庆府城楼之下时,天还没有发亮,周围一片漆黑。
当先所见的,便是一大片铜镜,韩烈立刻上前,见铜镜上刻着许多古怪图谱,以及一些十分扭曲的文字,便明白这就是《天鉴神功》了。
过了半晌,童姥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快去,速去速回,我们在这等你。”
噗!噗!噗!噗!
韩烈不由无言,默认了她的说法,童姥说的没错,毕竟他和无崖子,只相处了不到半个时辰,虽受了恩情,也决意杀死丁春秋给他报仇。
索魂魔音,韩烈于闭关之中,结合狮子吼等法门草创出的一门音攻武学,不过尚且并不完善成熟,还需要进一步推演改进。
平凉距离兴庆府,直线距离有六百多里,而韩烈途中跋山涉水,所走的路,更是要远远超过这个距离。
因此,即便是得知了丁春秋的行程,他也没童姥那么激动。
韩烈紧跟在她后边,却见她走到外屋后,在一株盆景旁边站定,往盆景后边挡着的圆柱部分,按了下去。
说罢,猛一转身,踏上楼梯,走向二楼客房,阿紫轻轻吐了吐舌头,不敢违命,连忙跟了上去。
韩烈推开珠帘,走到里间,只见一张丝织大床上,一个少女正侧身躺着,呼吸平缓,显然是在睡觉。
相请不如巧遇,既然如此,她稍稍考虑了一番后,便决定搭上韩烈二人的顺风车,寻求暂时的庇护。
李清露随即走进暗道,韩烈贴身尾随,心道:“要不是这样,我到天亮都没办法找明白,第一次使这索魂魔音,效果倒是不错。”
因此,心中已经有了防备的韩烈,当然不会那么轻易被她骗过,想到原故事的发展,他开口问道:“是什么恶人?你给我说清楚,莫要隐瞒。”
她柔柔答道:“前辈,我被一个大坏人给抓住了,前不久才跑出来,现在正在逃命。”
以韩烈如今的功力,西夏皇宫尽管守卫森严,但对他来说也形同虚设,毫无难度地潜入进去,无人能够察觉。
童姥声音沙哑,与其外貌极不相配,加上刚才隔空一举将她定住,阿紫心中就不由有些害怕她,听到她的问话,心中顿时一喜。
而她刚才听到韩烈与童姥对话,口称其为师伯,而童姥又显露出一手隔空点穴的神奇功夫。
这些心思,韩烈虽然不能完全看明白,但也基本上能够猜到一些。
四个值守的宫女顿时倒地不起,昏迷过去。
这铜镜上的奇特文字,其实乃是上古云篆,是道家秘文,专门用来书写道家符箓,又称天书。
所以,她便以为他们是中原哪个武林门派的门人弟子。
欣喜万分地数了数,果然这些铜镜总共有整整三百六十五块。
童姥听了,目光复杂地盯着他,缓缓说道:“你始终没把无崖子看得太重……”
但听到童姥语气,似乎是与丁春秋有仇,阿紫也顾不上疼痛,连连点头,“是,是,他已经带着星宿派门人,离开星宿海了。”
感受着风在脸上的轻舞跳动的旋律,韩烈心道:“不想就这么领悟融合了众多轻功身法,便叫它《鲲鹏九变》吧。”
同样,韩烈的速度,也把阿紫第二次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口,双眸有些呆滞,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难道真是神仙?”
韩烈平复下心情,见李清露呆呆站在那,一动不动,便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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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是李秋水的嫡亲孙女,想必肯定是跟着她学过的武艺,定然是知道那秘籍所在的。
这次疾驰中,他对《凌波微步》以及之前所阅览过的诸派轻功,突然有了领悟,融合诸派特点,成功地创出他现在所使出的这门《鲲鹏九变》。
两步借力,韩烈跃上城头,很快找到了附近最高处,他站在塔楼顶端,俯视着整个兴庆府城。
他语气幽幽不知深处,仿佛从天际传来,飘忽不定,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
他怕童姥太心急,这才提出以上的建议,想自己一个人星夜赶往兴庆府,以最快速度,取回李秋水藏在西夏皇宫的秘籍。
阿紫感到手腕一阵剧痛,这次她是真的快要哭了,心想你们两个简直比丁老怪还恐怖,他都从来没有这么折磨过我!
感到手腕一松,阿紫赶忙抽了出来,然后抹掉眼角的泪珠,说道:“我不知道,但是他说过要去河南擂鼓山找他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