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甘宝宝母女、秦红棉母女都已经是韩烈的床上恩物后,李青萝对此就早有了心理准备,她无力反抗却也无意反抗,只想听命由人。
石清露款款而出,带着几分忸怩,行了个万福,有些尴尬地笑道:“就知道瞒不过师叔,师侄知道师叔今天就要离去,特来道别呢。”
李青萝喉咙被顶得翻了个白眼,双要滴出水来,她想说什么,但是嘴里已经被昂扬占满,说不出口。
独孤晟避向右侧,左手剑诀斜引,青钢剑疾刺独孤若芳的右大腿。
稍稍犹豫后,阿朱率先开始解卸自己的衣衫,阿碧见了,也羞涩无比地一件件慢慢脱下了衣物。
独孤晟高声叫道:“小妹,看招!”
空气被剑锋带起,凛冽如刃,独孤若芳感觉皮肤被割得生疼,但她不慌不忙,侧闪一步,手中剑身当即与其相撞。
恰逢此时,李青萝忽然一阵急促地喘息呼喊,剧烈颤抖着攀上了云端,享受到了第一次极乐之境。
因此,只能认命的埋头替韩烈吞吐,好在这些日子他被韩烈日夜调教,已是颇为熟练。
石清露本以为韩烈沉浸于房事,注意力分散,应当不会发现,却没有想到今天突然被韩烈叫破隐秘,登时大为窘迫。
哈哈一笑,韩烈走上前,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就像得胜归来的将军扛着自己的战利品,大步回到里间卧室。
心里这么想着,李青萝愈发用力起来,胸前的那对豪大的稀世白玉,在韩烈脸上不停摩擦,刺激着他,也刺激着自己。
韩烈点点头,赞道:“在你们这个年纪,能有如此剑术,的确算是相当不凡了,说吧,以前还得过谁的指点?”
韩烈挪开失神的李青萝,下床走到朱、碧双姝身前,冷笑道:“既然那么喜欢跪,脱光衣服给我跪倒床上去。”
没错,韩烈与李青萝的交.欢并没有避讳三人,因为他已经决定,今晚就吃掉她们。
独孤晟与独孤若芳赶紧收起长剑,低首下心,拜道:“师父!”
独孤兄妹面面相觑,终究不敢欺瞒,独孤若芳答道:“启禀师父,两年前,父亲曾邀‘飞花仙子’花玉琼花女侠,指点过我们三个月的时间。”
两人剑法迅捷,下手毫不留情,全力相搏。
再之后,四种各具特色的呻.吟交替响起,奏起一曲花月篇章,折碎了姹紫嫣红。
半晌后,韩烈轻笑道:“你的暗香苑与万景山庄不过一墙之隔,昨夜……昨夜在我卧房外听墙角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阮星竹在入口的角落里心惊胆战地坐着,不时惊疑地偷偷望一眼秦红棉、甘宝宝等人。
夜色如魅,朗月悬光,得照檐端,莫家庄,主宾别院,韩烈等人歇息之所。
说着,她与阿碧互相搀扶,掀开帘幕,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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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韩烈怎能让她如意遁走,他如蛟龙探洞,揽臂一抓,便握住石清露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拥入怀中,不等她挣扎起来,便大嘴一盖,吻了上去。
话毕,他转身往外间走去,不再理会她们,二人瞥见韩烈的昂扬后,又听到他的呵斥,已是明白到底会遭受什么惩罚,不由面红耳赤。
她仰起秀项,动情地呻.吟道:“主人,奴家好舒服!”随即主动开始了冲锋。
韩烈端坐于场边,见二人已经准备好,淡淡道:“开始吧。”
舒爽地吐出一口浊气,韩烈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命令道:“进去点。”
韩烈朝西侧走廊忘了一眼,道:“清露,快些出来。”
独孤晟与独孤若芳分列校场两端,间隔五尺对立,各持一柄精钢长剑。
但是老爷的命令,是不可以违背的,老爷要临幸婢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何况二女自认是戴罪之身,更加抗拒不得。
三个时辰后,铁君府的马队正式启程南下,在裘龙升,独孤雄等人的送别下,离开了洛阳。
刻意放慢步伐,走过一遍,韩烈道:“这套步法乃我派绝学,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而我给你们的第一个考验,就是在三个月,将易经通读一遍。”
顿了顿,他续道:“练剑先练步,轻功步法不行,哪怕再好的剑法也只是死剑,且睁大眼看好。”
独孤兄妹对视一眼,立刻半跪在地,异口同声:“弟子谨遵师命!”
秋高气爽,金风飒飒,洛阳铁君别府,万景山庄内,校场大厅中,一男一女两名少年正在对练演武。
独孤兄妹不知该作何回应,只好默然无言,沉吟了片刻,韩烈又道:“既然你们基础打得如此扎实,也就免去了我多废功夫。”
在上下起伏之中,李青萝扭头望向以帘纱间隔开的外室,喘着粗气问道:“主…主人……要如何…如何处置阿朱和阿碧那两个…个贱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