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韩烈屈臂侧伸,张开五指,朝向墙壁上的火把,运功摄来一团火焰。
话音未落,他直接含住了阿克苏娜的红唇,肆无忌惮地吸吮起来,直到她两眼翻白,呼吸困难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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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阿德贝面色肃然地答道:“当然,我们一直在他们中间潜伏有卧底,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然后,他唤过阿克苏娜,将她拦腰抱起,举止轻柔地放上驼背,既然已是自己的女奴,那就没必要像先前那么粗糙的对待。
面对这一切,阿克苏娜根本难以置信,在她眼中强大而威猛的大祭司就这么简单地,像条虫子一样,被韩烈给捏死了。
随手把阿克苏娜扔在沙地上,韩烈回过身,静静地注视着哈姆纳塔的沦陷。
韩烈满意一笑,以一种半命令的语气说道:“告诉我他们的动向……既然主子都死了,那么这些仆从们,也应该去冥府侍奉。”
想了想,韩烈上前将一头骆驼的缰绳系到了另一头身上。
从刚才就一直卷缩着不言不语,躲在骆驼身下的阿克苏娜,迎上韩烈的目光之后,明白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来了。
但当她经历过一次死亡,并且承受了三千年的折磨之后,这种选择,顿时变得艰难起来。
这是代表臣服的礼节,为求活命,阿克苏娜这个三千年前的法老宠妃,大祭司的爱人,放下了一切尊严,哪怕变作韩烈的私人女奴,也毫不在意。
抛出媚笑之后,阿克苏娜望着韩烈那皮笑肉不笑的冷峻面容,在心中暗叹道:“对不起,伊莫顿,可是死亡,真的太可怕了,请原谅我。”
如此一个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主动向自己俯首听命,韩烈对此还是蛮有征服感的,心情不由得也舒爽不少。
待到黑带渐渐清晰,才发现原来是数十名黑衣黑帽的骑兵,马蹄踏出,蹬蹬作响。
她清楚,自己存货与否的关键,全在韩烈这只大猫一念之间。
从今以后,我要好好活着,为自己而活着。
现在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的身体了,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因此,她也只能依靠身体,来谋求生存。
猫捉到老鼠时,不会一口就吃掉,而是会先亵玩把弄,直到觉得失去了兴趣之后,才会杀死老鼠。
片刻后,在一片轰隆隆的巨大响动中,石柱倒塌,沙地下陷,古老的哈姆纳塔,就此毁于一旦。
阿克苏娜急促地喘着粗气,欣喜地朝韩烈磕了个头,然后抱住他的脚尖,无比恭敬地吻了一口。
亡者尽皆归于冥府,由死神阿努比斯称量定罪,阿克苏娜因为谋害法老的罪过,灵魂被冥火之鞭日夜鞭挞。
韩烈固然不会真的信任她,但是,只要掌握着随时可以操控她命运的力量,谅她也翻不起什么浪来。
眸子里深怀戒惧,阿德贝朝韩烈弯腰鞠了一躬,说道:“强大的东方人,请原谅我们之前的冒犯。”
那是因为她相信伊莫顿可以复活自己,而且,即便她不自杀,也逃脱不了法老的追责。
黑衣首领名叫阿德贝,他很快来到韩烈身旁不远处,翻身下马,首先打量了一番天翻地覆的哈姆纳塔,然后走到他身前。
三千年前,被法老发现奸情之后,她可以为了伊莫顿而悍然自杀。
领头的,正是那名之前在来路上窥视韩烈时,被他以目力刺痛精神,坠下马来的黑衣首领,这些人都是世代传承下来的法老近卫军,忠心耿耿。
死亡并不算什么,如果人死了就一了百了,阿克苏娜或许还不会这么惧怕死亡。
而韩烈,则惬意地坐在驼背上,捧起阿克苏娜的脸蛋,低头细细品尝着。
嘴角弯起,挂上微笑,韩烈不再理会他,将视线重新放回了阿克苏娜的身上,阿德贝知机地退了下去。
而此时此刻,阿克苏娜觉得自己就是那只面对猫的老鼠,性命危在旦夕。
但死亡的刹那,她瞬间就后悔了,那种大恐怖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痛苦。
说完,她便五体投地,以最卑微的姿态,忐忑不安地静静等待着韩烈的最终裁决。
随着韩烈的双手,在她每一寸肌肤上连连点动,抚摸揉搓,巨大的爽快感涌上阿克苏娜心头,迅速朝她全身蔓延,她很快迷失,真正地沉沦了进去。
幽深的献祭室内,阿克苏娜沮丧地跪倒在地,向韩烈祈求着,希望他能绕过自己的性命,韩烈在她身前驻足,戏谑地盯着她。
再次抚胸微微行礼,阿德贝笑道:“如您所愿,这不过举手之劳。”
见韩烈并没有表示任何反感,眼中审视的意味也淡了两分,阿克苏娜即刻明白,有戏。
意念一动,真元随即运入掌心,火焰当即化作长蛇,袭向伊莫顿的断首残躯与那模糊成烂泥的脑袋。
好在,还有大祭司伊莫顿,他会救我的,阿克苏娜安慰着自己,在苦痛中等待着伊莫顿的复活。
阿克苏娜登时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悲痛,随后就是愤怒,但愤怒一闪即逝。
毕竟是个大美女,温柔点也不错,所谓怜香惜玉不是。
如果是第一次面对,阿克苏娜同样会慨然赴死,选择与爱人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