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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惊鸿告知家属要签署放弃治疗的协议时，李刚那才将五十出头，却已然满头白发的老母亲，在签完字后，便颤悠悠的问她。

叶惊鸿愣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什么狗屁！对这种犊子倒讲起人权来了，老子无偿加班，工资欠发，快三十多岁了，还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怎么都没人关注我的死活？反而要把闲钱花在这种烂人身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身为护士，什么恶心的病灶没见过？张小帅不过是被那家伙儿摸了一把，便恶心得连饭都吃不下了，实在是有够不专业的。

竟然还有这样盼着儿子快点去死的母亲，叶惊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一两周的时间都等不了吗？她真的就那么恨自己的儿子吗？

“那这样岂不是那个小孩就要白白死了？”

张小帅实在搞不懂，这种人还留着他有什么意义？除了危害社会祸及家人，他还能有什么价值？还不如直接人道毁灭了，也省得他继续浪费社会资源。

赵新说着，随手将一袋面包扔到张小帅怀中，自己则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去，张小帅犹豫了一下，到底没好意思直接驳了赵新的面子。

“谢了。”

见叶惊鸿语气一顿，张小帅不由好奇问道：

见叶惊鸿脸色渐冷，李家老太太不敢再说，只是依旧一脸怨毒，低垂着脑袋嘟嘟囔囔的朝门外走去。

叶惊鸿话音未落，张小帅便不由自主惊呼出声。

“对不起，这是违法的，我帮不了你。”

张小帅被他说得眼皮子直抽，显然也是无言以对，话说吐槽帝神马的简直神烦有木有，尤其是像赵新这样边吐槽边释放逗比人格的，真心是教人伤不起啊！

“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李刚入狱后精神状态一度非常不稳定，他不仅暴躁易怒，且时常自言自语，行为紊乱，在同屋的狱友相继被他咬伤后，警方不得不联系他的家人，并协同他的家人一起将其送往清川江精神病院。

“那个…小姑娘，大娘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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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眼尖的很，余光瞄到张小帅来不及关闭的网页，不由好奇问道：

“大娘，你可以离开了。”

叶惊鸿的话让张小帅在欣慰之余，又有些莫名的悲哀，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但脚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生活中的困境总是层出不穷，选择要怎样的路，说到底还是要由你自己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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