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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的是那女秘书。

眼前的景象给萧毅的感觉，就像是几十个世界，被强行拼凑在同一个空间里一样。

“我是谁，哈哈……”烟鬼突然笑了，笑得癫狂，笑得颤抖，近乎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过就烟鬼身上处处透着的神秘来看，他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只是还没等她得出结论，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敲响。

这一下，萧毅是真的有些担心了起来，虽然和烟鬼认识不过一天而已，但好歹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了，后者虽然看上去懒懒散散吊儿郎当的，但是在关键时刻却没有掉链子，当所有人都蹲下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敢站出来和凯奇对峙，就这种表现来看，绝对可以称之为一条好汉。

“解释？”

气氛凝固，但那茶杯中的茶水却在杯中荡漾，四目相对，沉默了许久。

而正是这个小小的疏忽，导致了几天后，他和童曼一行人，差点命丧黄泉。

一天之后，男人杂志最新一期发表，而那封面赫然便是萧毅赤裸上身穿着兽皮短裤骑在亚当身上的模样。

“你是……獠牙？”石禹瞪大了双眼，声音有些颤抖。

石禹身体一震，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是谁？”

“按照黑瞳的市场定位，这些应该都是拍的广告和杂志封面之类的东西，一组照片下来怎么着也得五六万吧，一个摄影师一天就算拍三组，那么就是十五六万的收入，这里打算是三十个摄影师，那么算下来黑瞳一天的收入就是……就是四百五十万……”

平民楼的某一房间内。

要知道，这种商圈的建设规划，一般都是政府统一筹划的。

“转身，对就是这样，动起来……”

“千手门发生了变故……”石禹盯着烟鬼看了良久，终是缓缓开口，有些不甘，有些无奈。

“就算一个月之中只有一半的时间有这样的工作量，那么一个月下来也就是六千七百五十万进账……”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萧毅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别的什么东西，而是有关钱的事情。

她依旧专注的盯着电脑荧屏，无数次暂停、播放、放大之后，她终于发现了一处异常。

算到这一步，萧毅不禁瞠目结舌，猛地呆在了原地。

童曼的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我不需要给他任何解释，告诉他，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的话就大可以终止彼此的合作关系！！”

“进来”无奈之下，她只能收回思绪，按下暂停键。

这一刻的烟鬼似乎与平日里有些不同。

但千万不要以为这样一来就会导致二楼因为部门众多而拥挤的，事实正好相反。

他并不知道，三个小时后的现在，那通往天雾山道路上的路灯，还有被他扔在床头柜下那凹洞里的闹钟，已经停止了“扭动”。

烟鬼并没有抽烟，而是端起茶，轻抿了一口，随即，看着面前这人缓缓的开口道：“你是千手门的人吧？”

对面坐着的，是浑身绑着绷带，伤口已经处理好的石禹。

……

港田区一处平民楼里。

“180xxxx1195”

这是一间装潢老旧的房间，每一件家具看上去都充满了历史，虽然陈旧，但却整洁，一尘不染。视线扫过，唯一让人诧异的地方就是那墙边的灵台之上，只有灵位和香烛，却并没有逝者的相片。

……

站在门前，耳中就不断传来嘈杂喧嚣的声音，当萧毅拉开门帘的刹那，不由被眼前的一幕彻底惊呆。

童曼的办公室。

款款走来，开口道：“曼姐，昨晚的照片后期已经赶出来了，并且已经发给男人杂志社了，只是楚社长似乎对我们这次提供的封面有些疑惑，他希望你能打个电话给他一个解释！”

萧毅对他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有啊，员工通讯录里面公司里所有人的电话都有，除了曼姐的！”

桌上端放在着两杯茶，而坐在桌边的其中一人，赫然便是烟鬼。

平民楼的旁边是一处养老院，周围的建设也多数陈旧，周边的交通比较冷清，少了一份城市独有的喧嚣，却多了一份难得的宁静。

也并不知道他所想的gif动态图片，仅能维持三个小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