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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他死了？”

不远处的范小冰依旧捂着脸在痛苦的尖叫，尹笙兰视线辗转，又落在了范小冰的身上，当下脑袋一片混乱，脸色十分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石禹的脸色当即一变。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石禹已经抱着花旦不知踪影。

怀中的花旦，忽然无力的倒下。

尹笙兰虽然脱下了那一身干练的警服，穿的简单随意了许多，她那高高扎起的马尾和小麦色的肌肤依旧透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颇有一股杨门女将的风范。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娇喝响起。

石禹怔住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二人贴身已经彻底旋转了一圈，也是这个时候，花旦的身躯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

烟鬼怔在了原地，刚才那一幕他看得真真切切，是花旦为石禹挡下了那颗从远处射来的子弹。

石禹猛地回过头，那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绽放着邪光，看上去犹如黑夜中的恶魔，带着一股浓浓的煞气。

这个曾经让他死过一次的女人，这个曾经占据他心中重要位置的女人，这个让他明白女人是什么生物的女人，现在，在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位置。

“被她开枪打死的”烟鬼努了努嘴，看向花旦。

这句话说明，当初花旦对着石禹开枪不是偶然，更不是巧合，她一早就打算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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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笙兰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昏死过去的萧毅身上，转过脸蹙着秀眉看着烟鬼问道。

石禹脸色一变，以为花旦有什么小动作，双手用力的想要推开花旦。

尹笙兰被这如同野兽般的眼神盯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并不是因为花旦先前对着他开了一枪。

“我依旧会沿着以前的路走到”

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萧毅是对上了烟鬼的眼，这突然就死了，他的心里自然是不好过的。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大脑当即一片空白。

没有丝毫的征兆，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却已经生机全无。

石禹站起身，抱着花旦的尸体，像是丢了魂儿一样，一步一步的向着门外走去，只是那脚步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石禹猛地跪倒在地上，低着头看着花旦身下迅速流出来的鲜血，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想到这些，饶是石禹再怎么绅士大度，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花旦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双眼紧闭，眼角挂着依稀泪痕，嘴角向上扬起的笑容透着一股幸福。

最重要的是刚才花旦的那句回答“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沿着以前的路，走到现在的位置”

或许是因为先前石禹的那句话，所以此刻花旦对他的称呼变得生分了起来。

“呵呵……”

“别说了！”石禹摇了摇头，咬着牙，眼神渐渐变得朦胧，随即他抬起头，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花旦：“虽然已经问过一次，但我还是很不甘心，我只想再问一次，你后悔吗？”

花旦脸上洋溢着微笑，眼角挂着泪珠，那银白色的迷你手枪已经滑落在地上，她的右手抓住指着石禹那把对着她的枪，一步一步的向后者逼近。

“站住……”尹笙兰冲了上去。

“啊……”

“因为我知道你忘不了我们一起训练，一起吃苦，一起执行任务的场景！”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中传来了一阵滚烫的热流，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是的！”

“红娘铜镜居然碎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走喏，回去复命！”那黑影回过头远远眺望了一眼兵马俑的位置，轻声一笑。

烟鬼寻着子弹的方向望过去，看见的却是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上，最高处的位置有一点亮光闪过，当即便是见到烟鬼的眉头蹙了起来。

“刚才你是想救我，可我却还想着把你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