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这是新配的药物,不需要做任何的处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人是昏迷的,她甚至连一点痛苦都感觉不到,只是,这个女人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有些可惜,或许她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生命的存在,这个孩子是不是有些太悲哀了。
等她处理好一切下楼的时候,正好碰上少爷回来。
“少爷,一切都已经处理好了,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她晚上有些发烧,你再叫我过来,那是身体本能对药物的调节反应,只要做一些物理降温就可以了。”
“下去吧!”这是海边的一座大别墅,相当于一个园子,她住在主屋的旁边,在少爷需要的时候能够很快赶过来做事。rose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多久了,在她有记忆的时候,她就在少爷身边做事,这么多年,她也没有见过少爷的真面目,他给所有人的感觉都是神秘莫测的,但又像是一本百科全书,似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非要她用一个形象的比喻。那就只能是黑洞,没人知道那里面是什么,陌生的事物,也正是他的强大,让整个人显得更加神秘了起来。
男人站在楼梯上,看着rose离开,他还是没有挪动步子。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抹掉那个女人过去的一切,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这样……冷笑了一声。他竟然会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他肯定不正常。
因为rose的叮嘱,他整晚都没有离开床边,一直看着她在噩梦中挣扎着,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就这样看着温暖挣扎的样子。似乎很享受。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专注的看一个女人睡觉的样子。没有任何的交流,只是单单这样看着,他的心里竟然有种满足的感觉。rose的确没有说错。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正是午夜的时候,温暖慢慢出现了低热的现象,rose说了这是正常的现象,他现在应该去叫她过来帮她降温吗?想起她说的,只需要物理降温就可以了,那么,他自己也可以做到。不想被别人打破这种美好的画面,他从容的走进了卧室,卷起了衬衫袖子,打了冷水,准备好毛巾放在了床边。
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男人手里的动作有些笨拙,拧干了毛巾,小心翼翼放在了她的额头上,擦掉细密的汗珠,又重新换毛巾。他拿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就这样守着,自己也不敢眯眼,等毛巾的温度差不多了,又起身换一块新的,不断重复着这些动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她的额头终于不烫了,他才靠在床边睡了过去。
三天的时间,叶君泽那边没有一点消息,那辆车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叶君泽把自己关在皇家他们自己的房间里,只等着自己人带来的消息。他甚至不愿意出这个门,包厢里的世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这样他还会觉得,时间还没有过去,天还没有亮,他还能告诉自己,温暖没有消失多久,可这都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第四天,欧阳零实在看不下去了,带着南宫景和易明去见了叶君泽。打开门,整个包厢内弥散着浓重的酒味,地上全部都是空酒瓶,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叶君泽坐在地上,烂醉如泥,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颓废的样子,就算是当年孙美玲出事,他也没有这样过。他们知道,叶君泽这次是真的受到打击了,一直都在自责和愧疚中,他看着人从自己眼前被带走,擦肩而过,他竟然没有认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那种感觉,只有自己心里才清楚,那意味着什么,等于是他亲手把人给弄丢的,如果不是他一个人出去,把温暖丢在病房里,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看着叶君泽这个样子,欧阳零的心里没有多好受,双手抓住他的衣领,把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质问他,究竟想怎么样,他要不要去救温暖。
“我干什么,人都看不住,我还能干什么。眼睁睁看着她从我眼前被人带走,他妈的我就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要是她因为这次有什么不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叶君泽你他妈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浑蛋。”叶君泽拿着手里的酒杯,砰的一声,砸在了茶几上,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听着!”欧阳零大吼了一声,让叶君泽冷静下来“没有任何人希望看到这一幕,那不是你的错,如果那些人决定这么做,我们防不胜防,所有的事情都冲着温暖一个人去,你该做的,是振作起来,去把人给救出来。她还等着你去救她,懂吗?”
欧阳零的话让叶君泽愣了愣,双眼空洞的看着某个地方。
“我给你半个小时,收拾好自己,我们在楼上的会议室等你,大哥。”这是欧阳零极少数这么慎重叫他大哥。
“大哥,我们等你。”南宫景和易明站在一旁,已经不用他们在说什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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