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张府偏院的房间内。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却额头依旧不停渗出汗珠的柳笙。再想想此时此刻丁力不仅沒办法陪在柳笙身边。反而被市舶使的人带走。甚至是有多大的危险张语柔都无法在心中估量。这让守在床边的张语柔时不时的感到阵阵心疼。
突然房门被敲响了。张语柔赶忙抬手轻轻擦拭噙在眼角的泪水。微微吸吸鼻子的同时起身向房门快步走去。她可不想让张府的大夫看到自己在这里悄悄流眼泪。
只是当张语柔打开房门的时候。顿时就愣在了原地。直到一直被挡在门外无法进去的李迢满眼关爱的轻声开口。张语柔才反应过來:“丫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难道你就准备让伯父一直站在门外。”
“不不。不是。李伯父。快。您快进來。”张语柔赶忙笑着解释。那张俏脸也因为李迢的打趣而顿时羞红。只是在转身让开的同时。瞥向里侧床榻上柳笙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李迢会來这里。而且明显李迢不是來找自己的。
“丫头。这孩子怎么样了。”进了房间的李迢并沒有直接走向卧房。而是像张语柔那般站在卧房外。只是自始至终。即便是在向张语柔询问。李迢的那满是慈爱的目光都停留在床榻上的柳笙身上。甚至是整个人都在不知不觉间有些微微的颤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是内心的激动所至。
“呃。。”张语柔也有些发愣。想不明白李迢为什么突然对柳笙这么关心。沉吟着思考如何回答的同时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李迢身后的祥叔。在看到祥叔意味深长的眼神示意之后。张语柔眉头微蹙几下。然后才低声回应:“李伯父。柳笙姑娘的情况不是太好。大夫说了。她的情绪很不稳定。”
说到这里。张语柔突然停下了。再次朝着祥叔望了一眼。得到对方再一次的点头示意后。张语柔才犹豫着继续低声补充:“她。她腹中的孩。孩子。。如果柳笙的情况持续下去。恐怕。恐怕对孩子会有不利。。”
“哦。。”这样的回答李迢刚才已经听张府的大夫说过一遍了。所以在听到张语柔的重复之后也沒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微微点头之后。沉吟一声。继续盯着床榻上的柳笙对张语柔语气凝重的嘱咐道:“丫头。柳笙这孩子命苦。这两天就麻烦你了。一定要看好了。不能出现任何问題。”
说着。李迢也不等张语柔回应。缓缓将手臂伸向了张语柔。将手掌摊在对方面前。就算如此。李迢也沒有将目光从柳笙身上移开。直接开口对张语柔吩咐道:“丫头。你拿着过去看看。看看柳笙这孩子身上。是不是有半块同样材质的玉佩。而且正好能和这一块拼起來。。”
“嗯。李伯父。”接过李迢手中半块玉佩的张语柔点了点头。虽然看向李迢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但还是照着李迢所说的去做了。轻步走到床榻边。弯腰在柳笙身上摸索几下。然后一阵动静颇小的捣鼓。很快便又返回到李迢身边。将玉佩递给李迢的同时。看向李迢的目光中充满了震惊:“李伯父。这。这怎么会是。。”
“丫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两天要辛苦你了。”李迢似乎不想提起关于半块玉佩的事情。再次开口提醒张语柔一声。也终于将恋恋不舍的目光从柳笙身上移开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张语柔。抬手轻拍对方肩头几下。李迢又是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嘱咐对方:“既然回來了。那就别再去扶胥了。伯父年纪也大了。以后有空去伯父那里坐坐。这几年。伯父可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对弈几盘。就是不知道你可有生疏。”
“还好。李伯父过奖了。不过在东瀛的时候。也的确会偶尔对弈。也还不算生疏。希望还能够入的了李伯父您的眼。”张语柔谦虚的一笑。朝着李迢微微欠身。语气很是恭敬。但随即就是话锋一转。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柳笙。然后也不再犹豫。特别是看到李迢露出了离开的意思。果断的出言提醒李迢:“李伯父。柳笙这得的是心病。恐怕只有丁力回來才能管用。。”
“嗯。你说的沒错。”李迢微微点了点头。又向着床榻上的柳笙望了一眼。轻叹一声。向着房门迈动了脚步。却是给张语柔丢下一个保证。说话的语气。透露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自信:“柳笙那孩子要是醒了。你就跟他说。我亲自去扶胥镇了。让她好好养身体。千万不能亏待了肚子里的孩子。至于丁力。我回广州府的时候。也就是丁力那小子回來的时候。”
闻言张语柔就是一惊。甚至是不敢相信听入耳中的话出自李迢口中。一时间望着李迢已经离开房间的背影。依旧是满脸诧异的呆愣在原地。李迢和张匡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张语柔自小就沒少围在李迢身边玩耍。而且名义上李迢还是张语柔的干爹。但张语柔却从來沒有见过李迢能够为了谁而亲自出面。更何况李迢这是去死对头的底盘市舶司带人。
身为节度使的李迢。如果是在别的地方。那整个岭南东道的军政财大权都掌握在李迢手中。可这岭南东道特别是治府广州府却大不相同。第一时间更新因为在广州府。有着大唐最大的港口。南海扶胥港。而设立在广州府的市舶司。则掌握着岭南东道超过一半的财政收入。这也正是致使市舶使田高朗能够有胆子与李迢对抗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