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言汀河把他的手放到她眼前,折霜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血。一摸额头立刻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可能是刚刚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了,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觉,走神走的太严重了么?
“受伤了自己都不知道,真是笨蛋。”言汀河叹一口气道:“先处理一下伤口。”说着便带着她飞了下去。
折霜立即反驳道你才是笨蛋,可言汀河只是悠悠地瞟他一眼便不再理会她,折霜还想强调一遍,看到他生硬的眉眼又觉得无趣,只得作罢。
言汀河带他回了茅屋,不知从哪里弄了些酒,还特地跑去向庐青要了一盒药膏。折霜看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区区一点小伤,不至于这样,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什么伤没有受过。流这点血她实在不放在眼里。
言汀河闻言正将丝帕浸水的手顿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淡淡道:“伤口挨着眼睛,还差一点就破相,本来就长得不怎么样,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
折霜郁闷地想要抚额,她虽不敢说貌美无双,起码是神界公认的美女,如今到了他嘴里就沦落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于是不服输的回嘴道:“本神是不及汀河仙君貌美如花,沉鱼落雁,怕是没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仙君。”
言汀河无奈地笑笑,这么不饶人,把他比成女子,不过她能这样毫无顾忌的跟自己开玩笑倒是很让他满意,回她道:“折霜过奖了。”
脸皮真厚,折霜闻言狠狠地瞪他一眼,正巧被抬起头来的言汀河看个正着。言汀河也没什么反应,含着笑意冲她走了过来,将丝巾举到她的伤口处,手停顿了一下,“会有些疼,忍一下就好。”
凉凉的感觉伴着灼人的疼痛沁入伤口,折霜表情未变,只是微微咬着下唇,这样的疼痛于她来说着实不算什么。
言汀河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只是微微皱眉,没说什么,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总是认为自己无所不能,没有什么承受不了。
擦拭过后,言汀河又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青花瓷盒,轻轻打开盖子,扑鼻而来的异样清香。
“你还随身带着这东西?”折霜好奇地看着他。
言汀河丢给她一个白痴的眼神不再理会她,折霜才想起来他刚刚出去找过庐青一次,自己怎么给忘了。
雪白的膏药泛着光泽,此刻被言汀河涂在莹白的食指之上,折霜刚想说我自己来额头已经感受到一阵冰冰凉凉。那根手指缓慢的在伤口处摩挲,力道均匀,小心翼翼。
两人靠的很近,再加上这样的肌肤接触,空气中都浮动着丝丝暧昧的气息,折霜不说话,言汀河心神有些荡漾,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伤口上摩挲了好久,才满意的勾勾唇角,“好了。”
折霜刚想站起来,却听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站在门口的依琴明显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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