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真是太好了!”萧绾兴奋不已,连忙转头问陈姨:“陈姨,你习水性么?”
“不会。”陈姨正在为这事发愁,摇头苦笑了笑。
“呵呵,没关系,我已经想到顺利过去的办法了。”,萧绾嫣然一笑,安慰地看陈姨一眼,又问:“你用轻功从水面掠过去时,假如没有可以稍作支撑的支点,通常一口气能掠多少米?”
陈姨如实回答:“30米。”
“那么,假如每隔三十米能找到稍作支撑的支点,你用轻功从水面掠过去时,能持续掠多少米?”
“四、五千米应该没有问题。”陈姨略想了想,才谨慎回答。
“哦,那就好!”萧绾放心了,看向三皇子,慎重其事地表示:“我和陈姨都不习水性,只能用轻功掠到对岸去。可这湖泊太宽了,我和陈姨无法一口气通过,必须借助稍作支撑的支点,才能掠到对岸。因此,请你吩咐你的暗卫们从现在开始,每隔三十米远,下一个人到湖里,以刚刚的老伯那种狗爬式的姿态游泳,并且,彼此连成一条直线,以便让我和云姨能够借助他们的肩头来做支撑的支点,顺利抵达对岸。”
“好,好主意!”三皇子目光一亮,由衷地赞叹。
刚刚,看到萧绾问老伯要怎样做,才能顺利到达湖对岸时,他马上记起,当初陪萧绾一起前往并州的路上,萧绾因为不习水性,摘木芙蓉时,掉入河里,差点死去,正在思考让萧绾顺利到达湖对岸的方法,倒是没有想到,萧绾能够这么快,就自己想到了这么好的办法,马上吩咐十个暗卫按照萧绾的要求,分别跳入湖里。
萧绾见状,忙示意陈姨纵身跟上,她自己仗着一口气能掠六十米,为了方便那些暗卫得到及时的休息和调整,故意在后面跟陈姨错开了两个暗卫的肩膀来做支撑点。
三皇子见状,暗暗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湖泊实在是太宽了,要是像那个老伯和暗卫一样,直接从湖里游过去,必须脱掉上衣,才能减轻身体的重量,方便冲刺,而当着萧绾和陈姨这一个姑娘和一个妇女的面,脱掉上衣游泳,实在是不太体面的事,暗卫和老伯都是身份低贱之人,这么做了,倒是没什么问题,他可是堂堂皇子,要是也学他们的样子去做,就太掉价儿了,决定还是以萧绾想到的办法,掠过湖面才好,在萧绾离开后,学她的样,仗着一口气能掠七十米,为了方便那些暗卫得到及时的休息和调整,故意在后面跟萧绾错开了一个暗卫的肩膀来做支撑点。
待大家先后都上了岸之后,老伯和十个暗卫因为现在已是秋深,湖里的水比较冷,都有点着凉,先后打起了喷嚏。
萧绾不放心,连忙低声跟陈姨和三皇子商量:“我们先生火让老伯和那十个暗卫好好烤一烤,驱除掉他们身上的寒气,再继续赶路吧!”
“好——”
“不行!”
陈姨话音未落,三皇子已经打断她的话,皱了皱眉,沉声提醒:“现在都已经酉时初了,很快就会天黑,要是再浪费时间在路上,只怕我们还没到乐平,就会因为看不清路,被困在这大山深处了!”
“没关系,被困在这大山深处,总比眼睁睁看着老伯和你那十个暗卫生病要好,他们可都是因为我,才来到这里,并着凉的,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萧绾不高兴地瞪了三皇子一眼,沉声分辩。
她早在上回对付安国公时,就发现三皇子尊卑观念太重,不懂得关心下人,珍惜下人的生命,心里一直引以为憾,只是碍于三皇子的面子,并没有特意说教,而是身体力行让三皇子在日常生活中,看到自己是如何尊重他的暗卫,尊重自己买来的那些奴仆,借以潜以默化三皇子。
而三皇子呢,这段时间以来,不仅从来没有反对过她尊重自己的暗卫、或者尊重她买来的那些奴仆,还无论是当着她的面或是背着她的面,都对自己的暗卫和她的奴仆表现得很温和,令她还以为三皇子已经慢慢受到她的影响,较变了观念呢,没想到,现在,三皇子的老毛病居然又犯了,实在是令她失望。
“绾绾,事有轻重缓急,人有高低贵贱。你身为主子,平时能够做到体恤下属,是很好的品质,我完全支持。但在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你如果为了体恤下属,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就不是很好的品质,而是在自轻自贱了,我是绝对不会支持你的!”三皇子固执己见,严肃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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