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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巨响 撞出一片火花 超级悍马安然无恙 路虎卫士撞瘪一大块 但是 路虎的主人好像豁出去了 根本沒在乎车子伤到什么程度 而是继续摆头朝悍马撞去 “嘭”又是一声巨响 又撞出一阵火花
赵长枪本來以为追上來的两辆车是过路车 沒想到他们竟然朝他发起了攻击 不过他都沒有用正眼去看撞向自己的路虎卫士 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
只要撞向超级悍马的不是装甲车 赵长枪可以直接无视
江南雨直接将追上來的两辆车子当成杀手的帮凶了 不禁对赵长枪说道:“杀手的帮手上來了 怎么办 ”
江南雨的话刚问完 心中忽然有些奇怪 按说自己是县委书记 赵长枪是教体局副局长 是自己的下下级 遇到事情 应该他问自己才对 为什么刚才自己会不自觉的去问他呢
再联想到赵长枪有时候会和自己沒大沒小的开玩笑 自己竟然从來沒有真的生他的气 自己虽然不拘小节 但是如果将赵长枪换成其他人和自己那样开玩笑 他还是会很在意 可是为什么单独对赵长枪就例外呢
江南雨想到这些不禁将目光深深的投向了赵长枪 赵长枪正一边专心的开车 一边回答他的话:“放心吧 只有我搞他们的份 沒有他们搞我的份 哥的车虽然跑路不是最快的 但是要说來硬的 除了坦克咱谁都不怕 ”
江南雨借着透进车里的路灯光看到赵长枪说话的时候 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听着赵长枪的话 看着他脸上的笑 江南雨忽然有些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赵长枪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了
一是因为赵长枪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非常的自信 他好像从來都不慌乱 哪怕摆在他面前的是刀山火海 枪林弹雨 他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能让他身边的人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就仿佛现在 虽然外面的路虎卫士还在不断的撞击他们的悍马 悍马虽然不会被撞坏 但是随时可能会被撞的侧翻 但是 江南雨却感不到一丝害怕和恐惧 这和开车的赵长枪的镇定绝对有关系
第二个原因就是赵长枪经常露在脸上的笑容 赵长枪的笑容总是充满着阳光 仿佛能驱散人世间所有的黑暗 他也从來不吝惜自己的笑容 赵长枪的笑很容易给人亲近感 别人在他笑容的感染下很容易就会将他当成朋友 而忽视一些世俗的东西 比如权利 比如等级
赵长枪可沒有想到江南雨此时正在琢磨他这个人 他正一边专心的开车 别叫前面的警车落下 一边准备反击外面的不断朝他撞击的路虎卫士
路虎卫士的质量也的确过硬 车里的驾驶员也的确彪悍 竟然已经撞了五六下还是兀自不停的朝悍马撞击 他想将悍马撞到路边 逼停它
就当路虎卫士再次猛然摆头朝悍马撞过去时 赵长枪忽然一脚刹车 悍马骤然停住
行驶中的车辆撞击是很有技巧的 驾驶员要想在撞击中取得上峰 要想伤到对方的车子 自己却沒事 就必须用自己车子最坚硬的部位去撞击对方车子最柔弱的部位 同时要让撞击发生的部位离自己尽量远 离对方尽量近
道理几乎每个司机都知道 但是要想在过程中做到这些就太难了 毕竟车子都是在高速行驶当中的 十分之一秒钟的时间差 就能改变撞击部位
就像现在 由于赵长枪的一脚紧急刹车 本來打算用自己的车头撞击悍马车身的路虎卫士由于速度的原因 瞬间超前悍马半个车位 形势一下子就逆转过來 成了路虎卫士的车身撞向悍马的车头
“哗啦”一声响 路虎车右侧的风挡全部成了碎片 抛洒的到处都是 路虎车里的司机倒是沒事 不过被气的有些发晕 刚才他用自己的车头撞了悍马的司机驾驶位置足足有六下子 悍马竟然到现在屁事沒有
结果就因为自己一个不小心 车身蹭到了悍马的车头部位 结果自己的上百万的路虎卫士竟然就差点报销了 要不是自己身手敏捷 躲开了要害部位 就连自己都得受伤
路虎卫士的司机正在郁闷呢 已经处在路虎卫士左侧后方的悍马突然发动 车头顶住路虎卫士的一侧 将路虎卫士横向推着在公路上狂奔起來 路虎卫士的轮胎摩擦着水泥地面发出浓烈的焦糊味
现在路虎卫士是横在公路上被悍马强行推着走 车头正好指向路基外面的绿化带 所以路虎就算想加速摆脱悍马都不能
公路再向前是一个城市环岛路 环岛的中间是绿化带 里面放置着许多大石头当做布景 迎着赵长枪的大悍马方向的是一个巨大的长条形花岗岩 上面写着一溜油漆大红字 欢迎进入杜平县新城区
原來过了这个环岛就是杜平县新修建的新城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