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煊半覆在她身上,手指轻轻挑开那几绺发丝,露出如雪似脂的脸庞。应煊并不急于动作,只是近距离的凝视着她,目光中有审视,好像要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对于应煊来说,方媃的人和身体都已经非常熟悉,但是对方媃来说,身上的这个男人真的不算很熟,所以她不愿与他对视,低垂眼帘,以浓密的睫毛遮住自己忐忑不安的眼光。
然而这个看似害羞的行为在应煊看来似乎别有意味,竟是像惹恼了他,他忽然哼了一声,动作突然变得粗鲁开来,三两下将两人的衣衫除尽,方媃还未来得及对自己裸、露感到羞赧,身上的人已经分开她双腿,方媃看他意思,竟是连前戏也没有便要进入。
这个男人,把女人当成什么了?在他眼里,她完全是泄、欲的工具吗?方媃怒从心起,抬起腿一脚踹向应煊坚硬的胸膛。
应煊眼也未眨一下,抬手便握住她脚腕,顺手向一旁撇开,使方媃的双腿张得更开,并且压住她,不让她再动。
他的嘴贴近她耳旁,低声道:“还是这么不情不愿?真真是冥顽不化。如何你才能醒悟过来接受一个事实——你踏进王府的那一刻,这一生便只能是我的人,天崩地陷也无法再改变!”
应煊说话时吐出的热气真喷到方媃脸上,方媃觉得难受,想偏过头努力躲开,然而听到应煊的话,方媃却呆怔住了。他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方才她本来是想顺从于他的,只是因他行为粗鲁才令她生气,有了反抗之意,但听应煊话中之意却是这方媃以前便十分抗拒他,这让方媃摸不到头脑,难道以前的方小姐竟是不喜欢这王爷,对夫妻之事十分抵触?晴儿说过,之前她十分受宠,难道竟是这王爷“剔头挑子一头热”!方小姐的心竟是不在他身上?
还来不及多想,应煊便再次有所动作。他不再像刚才那般粗疏,却也谈不上温柔,他的嘴唇在她脸上、项间、胸前留连,吮着吻着,这吮吻的力度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侵略性,霸道得让方媃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是这样的吻却令方媃有一点动情了,这是原始的欲、望,是个人就无从抵抗,何况方媃本来就没打算真正的抵抗,自己现在这身份就是个给人家暖床的,吃人的用人的,有什么资格说“不”!
抱着这样的心情,方媃只能努力去投入这一场鱼水之欢,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应煊的嘴唇忽然吻上她的唇,辗转深吻,掠夺她口中很一个地方,这深吻持续很久,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似的……锦帐深垂,被翻红浪,一片静寂的屋中只能听到喘息之声。窗下的夹竹桃在夜色中听到这声音,也羞涩的收拢了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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