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眼看要用午饭,婢子们要进来了。”
“谁会那么没眼色,早躲得远远的了。”应煊把她放上床,随手一拨,放下床帘。
“大白天的,多难为情啊。”方媃拒绝脱衣服,这地方对她来说太陌生,又是大中午的,实在不想做此事,况且应煊颇为强悍,她好几次暗中计算过,每次欢好总要二十几分钟,兴致来了没完没了,不是一时半时能完事的。这里的床是双开月洞架子床,这样的床只要动作大一点就会有吱吱的响声,外面那么多仆人,太丢人了。
应煊凤目微挑,唇线分明的嘴角带着笑意,他不再说话,行动却迅速,合身压上,不容分说,三下五除二得为她褪尽衣衫,她按住那里又失了这里,根本抵挡不了他灵活的手指。
“乖乖躺着,免得我费事摆布你。若是听话,一会儿也便完了,若不听话——”应煊坏笑着慢慢脱下自己衣服,现出肌肉均匀健壮的身体。
方媃见大势已去,只得承受,他吻她,舌头闯入她口中,霸道而温柔。他的肌肤温热,紧紧挤着她,身下之物早已昂扬。
“你动作轻点,别弄响了床,我——嗯!”她还没说完,他已经闯入身体,她乌发如云,肌肤如玉,衬在青缎褥子上,婉转出一片风情万种。他吻她脖颈,紧压着她动作,每一次都是最深处的撞击。
身体在燃烧,方媃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热情似火,除了承受、享受没有任何办法,这个人说来就来,随时发情,却也可以令人神魂颠倒。
大洪的皇宫已经在白玉京矗立了近四百年,乃前朝所建,至大洪立国后又修缮了数次,如今的规模已比前朝时更宏伟壮观许多。
紫墙金瓦,金碧辉煌,长长的汉白玉甬道一眼望不到尽头,从西面的西定门进来,一路随着太监往后宫走,跨过不知几重门第,七拐八绕才来到贤妃所在的颐祥宫。
从前的方小姐是选秀出身的,在宫里住过一段日子,可是此时方媃脑子里关于皇宫的印象一丝也无。
跟着太监进了颐祥宫,在外面候着,有宫女进去禀告,却足足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有个宫女出来告诉她,贤妃娘娘刚去看望过生病的皇后回来,要休息片刻才能见她。
方媃笑着点头,站在正殿门口等着。按理说,就算暂时不便见她,也可以让她去偏殿里等着,而不是像个宫女一般站在这里等。应煊上朝去了,只怕指望不上,他母亲要给她这个狐媚子一个下马威,她早料到了。
但是她也并不害怕,因为她清楚,如果真有危险,应煊不会让她就这么进宫,有应煊的宠爱在,贤妃就算再讨厌她,也不能真把她怎么样。
又等了两、三盏茶的工夫,宫女才又出来请她,方媃略整衣裙跟着进去,宫女带着她直接去了东暖阁,贤妃正襟危坐于正中,两边宫女燕翅排开,端庄肃穆。
方媃迅速瞄了一眼,贤妃凤眼薄唇,丰容盛鬈,虽已经四十多岁,却依然美丽。
她按大礼行下,贤妃始终不说话,看她跪下磕头。磕过了头,贤妃却不叫起,只让她跪着,看着她不说话。
方媃跪在当地,低着头,一时殿里鸦雀无声。
过了片刻,贤妃身边的大宫女道:“娘娘,方姨娘这般跪着,膝盖会受不住吧?”
贤妃声音清亮却带着几个刻薄:“怕什么?她又没怀孕,跪得再久也无妨。”这话说的可是太狠了点,方媃瞬间僵住,事前料到贤妃不会有好话,却也没想到这么过分。
贤妃道:“方氏,你莫怪我说话难听,永亲王子嗣单薄,我天天盼着你们为他开枝散叶,可是全王府最得宠的你却始终无孕,还整日霸着他,这如此说得过去!”
贤妃直奔主题,连一句闲话也欠奉,更不给方媃辩白说话的机会。
“你不生也罢了,好容易白氏有了喜,却因你之故仍是没了,你可知罪!”
方媃尽量把态度放恭敬,道:“贱妾无用,枉负娘娘厚望。因一直未能给王爷传承子嗣,贱妾心中日夜惶恐。然而,贱妾在王府尊规守矩,白侧妃有孕,贱妾避至京外不敢冲克,娘娘加于贱妾身上的罪责,贱妾实不敢承受,请娘娘明察。”
“你竟是说我冤枉了你?”贤妃立刻提高了两分声音。
“贱妾不敢,娘娘是最有智慧的人,绝不会冤枉清白之人。斗胆请问娘娘,贱妾之罪从何而来?”
“既然你问,便给你个明白也罢。”贤妃道:“你们皆为侍候我儿之人,论起来都是一家人,我一向一碗水端平,尽量不偏不倚。自清妍进王府后,她母亲进宫来与我说,清妍常常暗中伤心掉泪,只因王爷对她实在冷淡。清妍并不敢指望专宠,只希望王爷念在他们是表兄妹的情分上多眷顾一二,哪知王爷被你勾得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不只是她一个人,府里女眷哪个不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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