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得丫丫捂住额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美人祖母。
“叫你以后乱说话,管不住你的嘴”不过这萌水平对老王氏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她直接又出门去了。
看到美人祖母出去了,丫丫赶紧过去拉着二丫的手
“二姐,你的名字你知道了吗?”
二丫摇头,这取名是要记上家谱的到时候是由阿爹亲自写上去。
“要等行礼的时候才知道”
顿时丫丫就没了兴趣,又坐到单桌前,自言自语
“咱们那女孩儿们的名字可要取得好听些,将来要用一生呢,真希望现在就有名字了”
“名字总不是一个称呼罢了,将来也只能冠上夫家姓变成一个‘氏’了”二丫在后面搭上丫丫的肩头。她马上就要许嫁了,未来总是让人期待又迷茫的。
要请过来的人都请了,因二丫的屋子里还有丫丫,行礼选在了老王氏的屋子里。丫丫她们都不能进去看,只透过窗户看到一丝丝。屋子里除了老王氏外还坐了王氏,刘婆子,牛氏,三人,三人外是张鸿云和大郎。二丫坐在了****中间。地上还放了一个磕头垫着的圆褥子。
先是二丫磕头,磕完后,刘婆子念叨了些什么,然后老王氏执梳,将二丫的发式换成了双平髻。不用发带,用两根缠枝钗固定住,刘婆子在一个小罐子里用手指沾了些什么点在二丫的额头上。然后又是磕头,终于躲在窗户外的三丫,六丫,丫丫听到了她们最想听到的
“今王氏长女许嫁,笄而醴之,称字,名安巧”
三人就躲在了窗户下面,三丫笑着说道
“二姐的名字真好听,叫安巧,二姐的手也最巧了”
六丫和丫丫也点头,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刚刚听了那喊出的声音,温润尔雅的正是张大哥。看来他的墨水学的不少,取名取得不错。丫丫算是放下一颗悬着的心,她可不要叫野花儿,山花儿,菜花儿什么的。
礼成后,老王氏还拉了二丫,哦,现在叫安巧在屋子里说话。旁边儿刘婆子她们也是陪着,大郎则是捧着族谱请回了堂屋里。张鸿云婉谢了王氏留饭的意愿,执意先走了。
五沟村的冬月雪还没有落下,地上也是下了几层霜并为冻住。地里麦也长的青翠,肥也不着急沤,原本是顶顶清闲的时候,王家却是忙了好几日。地里的罗汉豆已经颗颗饱满的要收了,因连豆荚都最好不收回来做豆肥,只是到地里去,剥豆子。
这剥豆子可是个细活儿,又不像黄豆一般的扯了豆荚回来晒,一撮就好。新豆可没那么好剥,而且这是种了十亩地不是几亩地。地里就忙了,大郎还有个计量,这时候地还没冻住犁起来也容易些。
最后决计是全家都去,像娃子们,大郎和四哥儿合力编了个斗升模样的小箩筐。王氏拿碎布搓成绳子,将箩筐挂在胸前。娃子们都挂上,剥豆子的时候,把罗汉豆扔进箩筐里,豆荚就还扔回地里。
老王氏怕孩子们漏剥了,叮嘱慢慢的剥,每一株豆禾都要看清楚。
这还是丫丫头一回自己下地,往常给大灰灰吃的罗汉豆叶子都是四哥儿去摘得。听四哥说地里的豆禾长的密密麻麻的,人都探不进去,他都是从外面往里面摘,也不担心豆叶不够,一天都是成捆的往回背。
豆禾上结的豆荚并不是特别多,一颗豆禾上大约只有七八只。先把豆荚拔下来,然后从根部拉着根茎扯,豆子就落入了小箩筐里。就是有的时候常常会晕糊涂,把豆子扔出去,豆荚搁进箩筐里。
一上午还算是小有成效,小箩筐装了半框了。一开始老王氏还不放心的要过来看,见丫丫做的有模有样的,夸了几句,这才又去忙去了。
推朋友的文文:2369778《上校别惹我》,北方南方
阔别后,再重复,是否人心依旧?温馨的暖虐文,细数你给过的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