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心动,丫丫努力的想翻身,嘴上低声说道:
“喂,屋子里还有人呢。”
只可惜身后的人不管不顾的就是不肯稍稍动一下。丫丫左蹬又蹬的想从这人怀里滚出来,努力了半天就是依旧在原地,忍不住的又回头去,想再劝说几句。
都是要睡觉的时候了,暖香软还折腾来折腾去,郎嘉佑不高兴了。手上愈发的用力起来,把下巴也搁在怀里人的后脑勺。结果暖香软突然把头转过来,然后就觉着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撞上了自己的下巴。不痛不痒的继续把人搂紧些,然后下巴就被人小小的咬了一口。
丫丫觉着自己和木头叔一到一块儿就是一悲剧,前两天睡觉什么的选择性的忘掉。自己的鼻子恐怕都撞歪了,这人还靠过来,气呼呼的上牙了,居然也咬不动,果真是厚脸皮的祖宗么?
郎嘉佑觉着自己的下巴上的那轻轻的一咬,咬到了心里。低头,看进那双大大的在夜里也泛着水光的眸子,鼻尖是香甜的气息,郎嘉佑觉着自己魔怔了,把人翻个面儿,伸手按住柔软的发丝。越发的靠近了那香甜温暖的气息,越靠越近。
丫丫虽然瞧不见面前的情景,但那滚烫的气息越靠越近,本能的也觉着不对。伸手去推,推不动,伸脚去踢,被热铁板压住了。
想说话,又想起屋子里还有两个睡着的人呢。
慌乱中,觉着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擦过鼻尖,接着一股腥甜味道涌进嗓子。
然后就被木头叔抱了起来,接着是一块帕子伸了过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下意识的伸手去碰自己的鼻子,只碰到了一团有些湿的柔软布料。然后面前刮起一阵微风,自己的后颈上有凉凉的手在重击。还弄不清楚状况的丫丫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
手忙脚乱的郎嘉佑发觉怀里的人倒了下去,顿时就慌了。然后一掀自己的外袍,把人裹好,跃了出去。
屋子里的,熟睡的两个人依旧毫无知觉。
李五岭觉着自己就是个悲催命的,你说这几日准备开战的伤药,他制药的药杵都被捣秃了。好不容易天气凉快了点儿能睡会儿,药房的大门直接被人轰开。注意是轰!若是明早找不到人来修门,他就得门户大开了!
“快看病!”郎嘉佑把怀里的人放到药房的床榻上。
看的李五岭又是眼角一抽,这外头自己没听错的话是在下雨的吧。将军,小的知道你的披风是不透水的,但是,你是把有水的那一面放在小的睡觉的床上啊啊啊啊!
作为精兵营的军医,李五岭还是很有医德的。顶着将军大人冻人的眼神过去看了看披风里裹着的病人。
这一看,吓了一大跳,这满脸的血是怎么一回事儿?忙把了脉,脉象平和,应是没有什么事儿才是。看了看血的痕迹,心下有了推测,回头去问将军。
“她是怎么昏过去的?”
到了李五岭这里,郎嘉佑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这家伙一脚踏进阎王殿的人都能抢回来。听到李五岭的话,郎嘉佑回忆了会儿,他也不明白暖香软是怎么昏过去的。
“她流鼻血了,我用凉水拍她的后颈,然后她就昏过去了。”郎嘉佑平白直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李五岭闻言俯身去看病人的后颈,果真一个青印子,重击的痕迹。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他眉角就跳了起来,努力深呼吸想把自己的怒气压下来,但瞧见自己最近买的据说柔软无比的绸被上被雨水湿了一大片后,还是没忍住。大声的咆哮道:
“她这是出鼻血,出鼻血知道吗?你拿织物堵住她的鼻子,把人扶起靠坐后拿水轻拍她的后颈就成!”这种小事有必要大半夜的把他的门轰开么?
郎嘉佑皱眉,他就是听说过,才会拿凉水拍暖香软的后颈的。垂首瞧见暖香软脸上还有血迹,便不去理李五岭的咆哮,四处找了找端了盆清水来拿帕子浸湿了擦拭暖香软小脸。
身后李五岭瞧见郎嘉佑不听自己的话,还拿了自己舍不得用的,某位相好送的绣帕来擦血迹更是气的跳脚。
“她哪里是昏过去了,是你打晕的!要轻拍轻拍知道吗?你看看你把人的后颈都打青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qidian.cn)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