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眠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似乎不太重视这个问题。
花鼓千叶神色一暗,随即尴尬的说道:“这却是臣之惭愧,臣本就是花骨流生的小儿子,当年父亲出来蓬莱仙阁,与母亲相遇,才有了我的存在。
可是不料,就在母亲生下我之后,父亲便失去了踪迹,母亲独自养育我长大,可是却没有找到父亲的踪迹。
后来才在父亲的遗物中知道了他的身份,蓬莱仙山内,花骨族族长。父亲给母亲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他的身份,以及自己出来的目的。
接下来就是自己若是不回,定是出了事故,而且敌人尚不明确,只是要我母亲找到继承韦陀令之人,然后让他帮忙找寻回家的 路,并且通知族人,他的消息。”
“哦?你居然知道韦陀令?可是你如何肯定这韦陀令就在本宫的手上?”秦无眠眉头微皱,似是思索。
“韦陀令本就是花骨族的圣物,与我血脉相连,若是韦陀令在你的身上,我定会感知,所以,臣确定,陛下就是这韦陀令新的继承人。”
“那你所说的花骨流生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臣就不可知了,不过父亲信中说过,只需告知他族人,就说流生不负众望,将落世神女带回族中。就可,其余臣不知。”
落世神女?呵!阎轻狂冷笑,说的是她吗?手中龙刃突然滑落,直接飞向花骨千叶,花骨千叶惊恐失声,忘记了躲闪。
砰的一声,旁边站着的凌风直接将刀锋打偏,龙刃顺着花骨千叶的脸颊险险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哎呦!对不起,花骨军师,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它会像是软剑一样可以折弯的,谁知不小心就弹了出来。”
阎轻狂顿时大惊失色的站起身来,冲着花骨千叶就走了过来,看着他脸上的伤痕担忧的问道:“是不是很疼?流云,把我最好的伤药拿来,这漂亮的脸蛋若是留下了疤痕就实在是可惜了。”
说完,还一脸痴迷的望了望,眼神不舍离去。
不过是个花痴的女人,不足为据,不过那一刀还是让他心生不满,不过花骨千叶虽心中闪过鄙夷,可是嘴上却惶恐不安的说道:
“皇后多虑了,臣只是有些惊吓,男人么!真伤痕也不过是给臣添了一种成熟的韵味,不足畏惧。”
“那就好,不过药还是要擦的,不然真的有些可惜。”说着还对着花骨千叶眨了眨眼。
秦无眠有些无语,心中微微酸涩,可是这个爱玩的狂儿真的不是他管得住的,可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让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面前勾引别人呢。
“狂儿,你又胡闹了。”
广袖一挥,千年神木神识就已经苏醒,随着秦无眠的心愿将阎轻狂带回了他的怀中。看着脸色有些黑暗的秦无眠,阎轻狂心中偷笑,撒娇般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秦无眠顿时血气上涌,看着阎轻狂神色一暗,波光流转。
流云凌风在下首憋着笑,等着下面的事情,如此夫妻他们看得太多了,下边,该是皇上反调戏皇后了,然后就是皇后反抗无果,二人进洞房的节奏。果然...
“怎么?皇后的意思是,本宫还未满足你的需求?花骨爱卿固然貌美,可是本宫自觉这相貌也是盛世绝佳,不若本宫现在就带皇后区好好观摩观摩?”
阎轻狂神色一僵,尴尬至极:“怎么会呢?臣妾可是爱惨了陛下的,不过臣妾伤了花骨军师,自然要安抚一下的。”
“秦无眠眉眼一挑,话语中沙哑异常:“哦?那皇后就先安抚一下本宫的情绪吧!本宫现在只觉得胸口门疼,腹部难耐!”
直觉的,阎轻狂感觉身子突然一沉,就坐在了一个僵硬的东西上,自然的知道那是什么,顿时脸色一红,然后暗道不好。
“呵呵!那个...臣妾看陛下安好的很,就改天再聊吧!现在我还有事,就...”
话未说完,就见秦无眠瞬间站起,将阎轻狂锁在怀中,对着丈二和尚的花骨千叶说道:“爱卿先回去吧!消息传回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说着,大步抱着阎轻狂离去。
花骨千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知道这皇后和皇帝要去做什么事情的,只是在心中暗暗骂道奸夫**。
<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