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桃鸵鸟地缩在苏莫冷怀抱中,两人面对面地拥坐着。百里桃把下巴搁在苏莫冷的肩上,眼睛死死地瞪着苏莫冷背后的树叶,十分努力地辨认着树叶上细小的脉络。
探入衣襟的手和他的人一样,带着冰凉的寒气。熨帖在发烫的肌肤上很凉爽,百里桃抱住苏莫冷腰的手臂不由得一紧。苏莫冷感觉到,手掌顿了下后继续侵入,携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握上那软绵时,苏莫冷好像在买猪肉一样,轻轻往上掂了掂似乎在估计有没有缺斤少两。百里桃磨牙,伸手在他的腰上捏起一块肉狠狠地左右开弓,各转了三圈。
不知道是否苏莫冷的神经比较耐痛,他没有任何吃痛的举动。他只是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错,长大了。”。
你真以为自己在养猪吗?!百里桃在心底呐喊着。可惜她没勇气低头看苏莫冷摸她胸的模样,所以她只好装死、装聋、装哑,她眼前的树叶都快被她眼睛里熊熊燃烧的火光灼出个窟窿来了。
苏莫冷还在尽其所能地估量着他手掌中那事物的大小、尺寸和重量,百里桃熬不过他那无耻的手法,泄愤地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百里桃咬得越深,苏莫冷手劲越大。百里桃泪花都快闪出来了,前面好痛,牙齿也好痛。苏莫冷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爱和她硬碰硬的家伙,他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
真是块难啃的不开窍的骨头!
百里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她怎么觉得在浴池时苏莫冷还稍微懂那么一丁点的温柔,现在的他简直把她那里当面粉团在揉。哼哼,这还是个十分善良的比喻了。以他愈发凶狠的力道,相信很快会由面粉团“升级”成抹布——一块被他使劲搓着的抹布。
但是谁能说苏莫冷不是在借机发泄呢?
怀里这个女人,不动声色地擅自从他身边跑掉,一跑就是三年。临走前还不忘摞下狠话,说她恨他。百里桃有什么资格说恨他?她竟然为了云子卿说恨他?!不管这话是真是假,足以让苏莫冷在心底记上百里桃大大的一笔。
他耐性和记性都很好的,百里桃走多远总会有落到他手上的一天。届时搓圆捏扁还不是他说了算?比如现在就是了。
可怜的百里桃被苏莫冷翻了旧账而不知。她痛,可是又有种很难形容的愉悦感从身体深处涌上来。两种感觉不停在累积,渐渐地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在苏莫冷吻上她的一瞬间,百里桃的身体颤抖着释放了她的妖娆,如同在春季徐徐盛放的桃花。
苏莫冷的唇包裹着她的唇,容纳了她一切情绪。他把百里桃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情绪都看在眼里。此时的他,就是一个惜花但又残忍的温柔情人,轻巧地在桃花最美的那一刻亲手从枝头上把它摘了下来。
这样的百里桃只属于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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