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诗祛袪地“哦”了一声,便去准备。只是“不加糖”这三个字她并没有听清楚,又不晓得炎辰脩的口味,便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咖啡里加了一颗糖……
她泡的咖啡一流,光闻着气味就勾起了食欲。炎辰脩淡淡地喝下一口,细细品味着。倏然,眉头异常不满地皱紧,把喝过一口的咖啡放下,“你听不懂人话?”
“怎么了?不喝拉倒……我觉得泡的挺好的啊!真是难伺候!”
她的驳嘴更是火上浇油,炎辰脩拿起杯子,把咖啡递给她,“给我全喝光!”
白如诗自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发脾气,只好听话地把咖啡喝光,得出了一个结论,“挺好喝的……”
“我讨厌甜味!”
炎辰脩站起身来,透过灯光折射的影子变得巨大,有把瘦小的她吞噬的趋势,后者一阵恍然大悟,“原来你喜欢苦的!下次,保证不会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了。”
“还真是难伺候的主!喜欢苦味干嘛不去卧薪尝胆……”
虽然嘴上认错,可心中仍是不愤,白如诗趁他不注意偷偷低估了几句,就差把炎辰脩的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一遍。
炎辰脩倪着她,口气尽数无奈,突然跑出一个玩味的想法,“你是够低级的!作为惩罚,你还是去给我暖床好了。”
白如诗懵了,绕来绕去还是回到了“暖床”的话题上。没等她回神,强悍的身子把她压倒在床上,大手霸道地将她禁锢在怀中,“睡觉!”
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取下银色面具,妖孽的俊容让白如诗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忘记了反抗,熄灭灯光,整个房间变得灰暗。
突兀,白如诗小声询问道:“睡了?”
“说!”
感觉不喜欢被人饶了清梦,他的脾气有点坏。白如诗再问,也是疑惑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不问我和沈胤洋之间的事情?”
炎辰脩睁眼,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附在她耳边,“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不感兴趣!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
“你不想说的话我不会逼你,我有信心,能够等到你老实交代的那天。”
话虽如此,可他却没有足够的信心去实现这句话,眸子晃过一些异样。
话落,不再听到他的回答,很快从背后传来轻微的鼾声。
白如诗挺喜欢被搂着的姿势,因为女生不喜欢看着男生的背睡觉,会觉得没有安全感。
她被活生生搂了一个晚上,并且动弹不得,叫天不灵,叫地不应。
天空只透出一丝光芒,整片天空还处于深夜状态,不过是凌晨五点,鬼魇上下早已苏醒,若不是房间隔音设备高档,组织成员晨练的声音随之声声入耳。
炎辰脩向来有早起的习惯,作为鬼魇的教父必须要做一个好榜样。他收回搭放在白如诗身上的大手,每个起身的动作都尽量放轻,念在她初来乍到,于是破例让她睡晚一点,毕竟昨晚由于不满意她的姿势瞎折腾了一番。
炎辰脩换好衣服,一身黑色西装威风凛凛,衣领的扣子全然解开,白皙的胸脯一览无余,这个男人有足够性感的资本!站在全身镜前上下整理一番,依旧不忘佩戴上冰冷无双的银色面具,这早已成为他生活的习惯。
临走前余光在床上的人儿上停留了半刻,便面无表情地离开。玄霄一直守候在卧室门口,等到教父走出房门,便按部就班地向他汇报鬼魇当天的情报,只是今天被炎辰脩罕见地制止了。
“说调查结果!”
他加快了步伐,甚至连走路都不忘工作,只是今天换了话题。
玄霄有些错愕,也有些抱歉与愧疚地回应,“对不起老板!属下无能,关于白如诗的身份,她的表面身份很简单,可真实身份竟然查不到丝毫,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不过能肯定的是她的的确确是沈胤洋的人。”
“你的情报网向来广泛,如今连你也查不出白如诗的身份,看来,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切记,不许伤害她!”
炎辰脩停下前进的步伐,眸中晃过一阵不可思议,但对玄霄的能力却是百分之百的肯定,很快便接受了现实,道出他的结论,忽然察觉到了猫腻,他下达命令,“时刻监视着沈胤洋的一举一动!”
“是!老板!”
玄霄依旧无条件服从命令,但在他准备去执行任务时再一次被炎辰脩叫住,“这几天克烈斯会来鬼魇,看好白如诗,禁止她出房门一步!再邀请沈胤洋尽快到鬼魇,理由是这是克烈斯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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