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望。”晴天重复着,看着漆雕域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开心,“你怎么了?不高兴?”
漆雕域把晴天拥入怀中,用淡淡的口吻诉说着:“这是我母亲就给我的唯一遗物,是父亲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那,你父亲呢?”晴天小声地问。
“父亲因病去世了,母亲心痛欲绝,不久也病了,跟着父亲走了。”听着漆雕域简单的口吻来诉说这么大的事情,他心里该是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想到这里,晴天觉得自己不能再霸占它了。对漆雕域来说,它的意义是重要的,所以,应该还给人家。
“还给你。”晴天把簪子塞到漆雕域的怀里,就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怕尴尬,心里最多的还是不安。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一个妇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跪在门外苦苦哀求。
而门内没有一点儿动静,对门口求救的人无动于衷。
“大娘,他怎么了?”晴天走到妇人跟前,蹲下去询问。
“他中毒了,大夫说只有破天老翁才能救他。”妇人边说边流着泪,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晴天伸出手摸着孩子的额头,多么乖的一个孩子。就要在睡梦中离去,他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太多的了解。不行,这太不公平了!
晴天转动眼珠,一计生出。
“破天老头,你这个老不死的!自己死就死吧,还要拉着别人一起死!”晴天扯着嗓子,双手掐腰,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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