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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冬子夸莫瑶能干,莫祈脸再黑三分。
凭借练武之人的敏锐,莫祈察觉到有危险临近,一招猴子避祸敏捷跃起,险险躲过一只葫芦瓢,无奈葫芦瓢里盛满水,最后还是被溅一身。
安曲溪里肥鱼渐渐变少,而跟在莫叔身后前往田庄的莫祈,背影也渐渐落寞颓丧起来。
原来莫祈除了第一日错拔菜苗,接下来还发生了许多令莫叔忍无可忍的事。
叶听瑶摇摇头,惋惜那些被莫祈糟蹋的菜苗。
张家小弟趴在他阿娘的怀里,哭得停不下来,抽抽噎噎地说道,“那个大哥哥,将咱们家的菜苗苗都给拔了。”
莫叔流汗不流泪的替莫祈上了一堂农家常识课。
“恩,有差别?”莫祈看着脚下光秃秃的黑土,不以为然。
今儿要赶活,所以莫叔等人未回家吃饭。午时莫婶带着小葫芦送饭来了,莫祈见莫瑶没有跟过来,缓缓松口气,他不愿让莫瑶看到他不济的一面,否则又要被奚落半天。
莫祈嘴角耷拉,怏怏不乐地背过身不再看她。
“实在对不住,莫祈他刚到庄上,什么都不懂,他真不是故意的。”莫叔自己还在心疼呢,张家是损失了一小部分,可他家却没了一大片啊。
张家小弟年不过十岁,被莫祈这么一吓,‘哇’的一声委屈地大哭起来,四处农户和张家小弟的阿娘听到声音皆聚了过来。莫叔和冬子亦紧张地上前。
“哼,粗鄙,没教养。”莫祈心下委屈,可面上神情仍旧清冷,更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懒得看周围人一眼,僵直地走到田边大槐树下休息,拿出叶听瑶为他们准备的凉茶水和饼子,姿势优雅地吃起来。
小月推了推叶听瑶,小声道,“瑶姐姐,你就别拿莫祈哥开玩笑了,莫祈哥一直很自责,心里可难受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算莫祈保证他懂了,莫叔也不放心他再除草,莫祈闲得太过无聊,在树荫下睡到午饭时间。
莫祈吃饱喝足,见人群散去,踱方步慢悠悠地来到莫叔跟前,“莫叔,我将杂草都除了,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莫冬子接过篮子,朝后头看了看,“瑶瑶和小月没来么。”
莫祈愤怒不解地朝张家小弟喝道,“难道这葫芦瓢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吗?”
莫叔叹了口气,这苦得自己咽了,遂低头向张家道歉,并保证掏种子将地给种上,待夏收还会送张家一麻袋玉米棒子。
叶听瑶正用竹篾子沾盐往一条半干鱼身上抹,偏头看见靠在门框上,一脸郁闷的莫祈,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说两句风凉话,“祈儿,今莫叔和冬子哥怎不带你去庄上,现在可认识田里那些花草了?”
让莫祈浇个水能将菜淹死,挖坑埋种子,却将别家长出形的土豆给刨了……
周遭农户对着莫祈指指点点起来,张家男人在连州城里做事,地里都是娘儿两在操持,颇为不容易。张家母子瞅莫祈的眼神跟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