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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仍带二分醉意地压在鸭子的身上,看鸭子浑身不舒服的样子,便把手里的酒瓶扔出很远,关切地问道:“你很热吗?没事,我帮你脱去衣服就不热了。”说着,就伸手去解鸭子的上衣纽扣。
正在这时,梦生从迷茫中醒来,看东方骑在鸭子的身上,便含混地说道:“东方,鸭子喝不下就别逼她喝了,这酒厉害!”
东方的心头一惊,好你个梦生,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个时候醒来,你这莫不是破坏我的好事吗?不过既然这样,怎还好意思再骑在鸭子身上呢。
东方从鸭子的身上翻身下来,坐到鸭子的旁边,继续把鸭子的纽扣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去。
鸭子嘴里嘟囔着:“今天晚上太尽兴了,啊,实在是太尽兴了!”然后把头偏来偏去,之后嘴里再说什么已听不清楚。
梦生抹了抹双眼,因为喝得不是很多,所以他最先醒了过来,抖擞一下精神,再仔细望去,啊,东方是在干什么?不免惊奇地问道:“东方,你……”
东方恬不知耻地回答道:“鸭子说热,我替她解开纽扣透透风。”
梦生马上精神起来,大声嚷道:“解纽扣透风需要全部解开吗?你明明心怀不轨。”
东方也心虚了,不过看看希望已经濒临殆尽了,也毫不示弱地回击道:“你别乱说,你以为谁都像你啊!”
两人的声音吵醒了熟睡的其他伙伴,各人都陆续地醒来,纷纷地问道:“天什么时候黑的?第二天了吗?”
再去看鸭子时,呀!就她还睡着,鼾声如雷,睡得烂泥一般。
“哎呀,鸭子是喝了多少啊,现在还睡!”康康抓了抓眼睛,嘲笑地说道。
大家都走近鸭子身边,看她醉得上衣的纽扣都解了,便都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喝醉了就可以耍酒疯了吗?别脱了衣服污了我们的眼睛,我们都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呢!”
这话说得别的伙伴们更是笑得前仰后合,纷纷地嘲笑道:“康康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呢,好纯情噢!”
康康的脸稣地变得涨烫了来,就像无端又喝下了二两啤酒一样,不过因为是在月光下,伙伴们都没看见康康羞得通红的脸,大家都当康康是特意说了逗着乐一样。
“哎呀,该回去了!现在几点了,要是我有一块手表就好了,那样随时都可以知道时间是几点。太好了!”康康用双手抹了抹眼睛,哈了长长一口气说道,“今天晚上玩得真开心!”
伙伴们都连连点头,“是该回去了,都不知回去该怎么跟大人说呢,看我们吐的!地上全部都是。”
康康看了一眼地上,哇,谁这么能吃,地上都给吐白了!想想应该是梦生吐的,只有梦生才有这么好的肚量,不过康康也依稀记得自己吐了,但只吐了一小点,至于后来再没再吐,那就记不清楚了,现在感觉嘴里好苦,牙缝里都是呕吐物的感觉,所以康康连连招手:“回去了回去了!”
大家便把鸭子拉起来,可是她总站不稳,没人扶着,她就一下子倒下,又继续睡。
这可不是办法,让人扶着回去,那得多费劲呀,大伙便提议让梦生来背鸭子,伙伴们帮着在后面搀着。
梦生满意地说道:“好的好的!”心想块头大还是有块头大的好处。
大伙把鸭子抬到梦生的背上,梦生鼓足力气,努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康康和亚东分别拿着鸭子的两只脚,一路折腾着回去了。
就在人们还在睡梦里的时候,东方已经踏上远方的路,他心里特别气愤,家里的门窗已经被固贞的爷爷撞开了,玻璃碗筷被打得到处都是,想着这些,东方越加觉得老头子做人太过了,想想也只是和亚蝶在河边牵了牵手,叙了叙旧而已,没必要做得这么绝。不过想想人家好歹是个官,有钱有势有关系,心里便又舒坦了下来。
东方怎么知道,自己走后没几天,村子里就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