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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原来你们真在这里啊，小姐让我带你们回家，那个。。袁少爷他。。没事吧？”赶来的小忠在昏暗的舞厅里搜寻着找到了杜月笙，他一瞄醉倒的袁克文就知道肯定是喝了不少酒。

从袁克文的碎碎念中杜月笙知道了，原来姚心鑫还真的以前姓袁，还和袁世凯沾亲带故，怪不得她这么有手段。

“太没良心了。。。”

杜月笙厉色的眼神一瞪，她们俩只得悻悻做罢。

“是，是，你没醉，我知道你很清醒，等下我们就回家见十六妹。”杜月笙开始套起袁克文的话来。

“唉。。。十六妹。。我的小十六妹。。自从你离开京城之后，我和你三姐天天都在想你。。”袁克文说着自己的醉话，也是自己的心底话。

“哦，也对，这歌本来就是姚心鑫教给她的。”杜月笙像是无心说出口的来了这么一句。

“十六妹？”袁克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杜月笙，随即他又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都快忘了，虽然在袁宅里十六妹是最晚学习洋文的，但她的聪慧连史密斯夫人都夸奖过，更何况是这区区的洋文歌，呵呵。。。”

“我们都把她看成是袁家人啊。。。”

“哦，是吗？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十六妹，那为什么她还要走？”杜月笙按耐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快要揭开姚心鑫身世的秘密了。

杜月笙在一旁看到了袁克文这个表情，眼神顿时闪了闪。

他仿佛看到姚心鑫在舞厅中央对着话筒低低吟唱，又对着他柔柔的笑着，他觉得自己真的要醉了。

“克文，你这歌能听的懂？”

杜月笙给了露露和娜娜一人几十块大洋，让她们俩离开。两人走时还有点恋恋不舍地望着已经不省人事的袁克文，希望能陪他一夜。

想着想着，坐在车里的杜月笙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不知道黄爷知道这些情况后会不会更看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