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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二公子会不同意吗?”子轩道。
就这样,一辆马车在旷野中飞奔,到了晚上,终于走出了瓦岗的势力范围。
“这怎么成?我只能给你添麻烦。”魏大娘说。
“你若还当我是兄弟,就别再为难于我。”徐世勣道。
“三小姐说得是……”明婉的话真是说到了李进心里,可转眼一看子轩妹妹凶巴巴的眼神,忙住了嘴。
单雄信痛苦地蜷在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子仪,“我会记得这些账,若是我得不到你,这些账就都要李世民来还!”
“子仪,我们走出了瓦岗的地界,我们安全了。”徐世勣说完眼前一黑,一头栽下了马车。
李进不料她这样直接,不好意思地说:“这事儿……要不要请示一下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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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道:“我娘家姓魏,夫家姓常,亲戚原也有些,只是这样的乱世……不是当兵死了,就是饿死了……”
徐世勣看着高高在上的单雄信,视线逐渐模糊,心里一阵悲凉,我已经拼尽了全力,难道还是无法送子仪回晋阳?
几人将那老妇人推到城墙边儿,才又折回了街道中。
“我说过了,你有伤,打不过我的。你我是兄弟,我不会杀你,等你昏过去了,我就带她走!”单雄信笑的得意。
“子轩,你看。”已经走到腿软的李进此时说道。
徐世勣跳下马车,一枪刺向单雄信的坐骑,正中马的前腿。那马嘶鸣一声,将单雄信掀了下来。
“那就对不住了!”单雄信一槊挥来。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渊现在的职务和曹操当年是一样的了,离称帝只差一步之遥。子轩更是懒得连对建成、世民的称呼都没改,反正过几个月就要称太子、秦王了,改来改去倒是麻烦。
徐世勣看了看单雄信的伤口,对子仪说:“放心,你没那么大劲儿,他死不了。”
只听“啊!”的一声,单雄信向旁边倒去,徐世勣顿时觉得空气充足了,大口地吸了两下。坐起来一看,单雄信的背上插着一把匕首。
单雄信趁徐世勣不备,一拳将他打倒在地,自己则骑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徐世勣的伤口再次裂开,血如泉涌。
子仪哆嗦地看着徐世勣,“我没想杀他,我只是想救你……”
二人登时战作一处,单雄信马槊舞得虎虎生威,上下翻滚;徐世勣长枪挥舞,青芒闪闪。槊枪相碰,带着风声,闪着火星,绚丽而又刺眼。
李进对子轩使了个眼色,子轩只当没看见,李进又使。
子轩一阵心酸,“老妈妈,你怎么会……你家里人呢?”
“哎!这不是子轩吗?”明婉停住马,“我刚从二弟那儿出来,你去干什么了?”
徐世勣咬着牙说:“不行。先出了瓦岗的地界再说。不然,不知又有谁会追来!”
李渊打下大兴时,下令不准侵犯隋朝宗庙以及代王杨侑和所有皇室成员,打着一幅“尊隋”而非“反隋”的旗号。
子轩顺着李进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正被几个华服的公子哥儿从街道中推搡出来。
徐世勣却已经昏了过去,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正如此时被夕阳染红的晚霞,红得狰狞,红得触目惊心……
徐世勣一横手中的长枪,“不行!我答应过她一定会送她回晋阳的!”
快到家时,只见几个人骑着马正从里边出来,嘚嘚的马啼声越来越近,原来是李明婉带着几个随从。
“走远点儿!别坏了哥几个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