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蝶错害了情郎,悲痛欲绝,又知死罪难逃,不等官府派人去抓,就悬梁自尽了。
方氏伏在床边干呕了半晌,吩咐张妈把床上的席子褥子被子以及帘子帐子都拿去扔了,自己又去浴池狠狠地洗了一遭。
两次行房隔了不过十天的时间,便是真的有了,也无需收买大夫作假。
方氏冷笑一声,心说济安王自觉老当益壮,死都不会承认自己那方面不行,又怎会无缘无故请了大夫来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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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蝶得知这件事,不气吴爱香轻诺寡信,反倒恨上了秋痕。自己绣了一方帕子,浸上砒霜水,晾干之后送给秋痕,想要毒死自己的情敌。
黄尊想了许多法子来挽救,都不见成效,便跟周漱商议,打算关掉九华楼。
吴爱香眼巴巴地等了两天才排上号,与秋痕春宵一度过后,从她床头顺了一条帕子,准备留作念想。
心里想的不好说出来,只催促道:“王妃,您还是赶快洗洗吧,出去晚了,恐怕王爷会起疑。”
她虽然没有涉猎过餐饮业,可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再说经营策略都是相通的,万变不离其宗,救活一个酒楼对她来说还算不得什么难事。
吴爱香也当真攒了一笔银子,却不是给凤蝶赎身的。而是一夜风~流,搭在了另一个名叫秋痕的姑娘身上。
直到周漱等得不耐烦,差人来叫,他才放弃。穿好衣服不甘不愿地走了。
她的小日子一向很准,这回晚了几天还没动静。
这姑娘比凤蝶有名气得多,生得好样貌,以一手娴熟勾~人的琴技闻名。一百两银子听一曲,五百两银子才会考虑别的。
方氏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褪掉衣服,进到池中,用力地擦洗着身子。
“是。”张妈低头答道,“除非王爷立时叫了大夫来诊脉,否则绝不会知道那参茶有问题。”
吴爱香对她垂涎已久,连典当带挪借。凑足五百两,便忙不迭地去买下了秋痕的一夜。
有济安王的关照,方宏生将九华楼的案子当成重中之重,优先调查审理。不出两日的工夫,就审明了真相,却又是一桩风~流债。
这吴爱香是梦仙楼的熟客,跟一个叫凤蝶的姑娘相好半年有余。一直花言巧语地承诺,等攒够了银子就给她赎身,让她从良做妾。
抚摸过那具紧致光滑、年轻有力的躯体,再看济安王那身松弛发皱的皮肉,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恶心。
“没有。”周漱忙笑道,“我们两个就好。”
厮混到中午出了梦仙楼,跟一群狐朋狗友到九华楼喝酒,庆祝自己得偿所愿。
周漱见她这模样不像是开玩笑,忽地想到简家商贾大家,她这简家女儿耳濡目染,又怎能没有几分经商的头脑?赶忙追问道:“什么法子?”
以前只要出门,她就会提出带上三位姨娘,今天没提,他只是觉得有些意外罢了。
虽说吴爱香的死并不是九华楼的责任,可毕竟死了人,食客们心里忌惮,纷纷转向别家,九华楼的生意一落千丈。
她疑心那碗避子汤没起到应有的作用,思量着万一怀上了,落胎风险太大,也容易引人怀疑,这才使了一出美人计,叫济安王补上这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