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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天下,又从大明皇帝手里变成鞑子天下了。
多多少少会感染一些南国风雅。
二来不能让那天地会中的好汉小瞧了自个。
这汉子滔滔不绝的讲起了自已。
正当包厚道独斟独饮、嗟悼之际。角落里坐着个壮汉,叹一口气,饮一杯酒,失意之态浓浓。包厚道瞧那汉子与自已情形仿佛,很无聊的凑了过去,坐在那汉子对面,先是大大叹了口气,拿着酒盅连干三大杯,一摆手对大茶壶说:“今儿老子高兴,这位兄台的酒钱都算在老子头上!”
茅十八问包厚道敢不敢与他今夜干上一票。
人,打一回还成。
这天下又不包家的,说打谁就打谁!想打谁就打谁!
茅十八折服的不行不行,说自已没骨气剔了个辫子头,也想学包厚道剃成个秃子。
包厚道一听天地会,登时来了兴致。天地会中的陈近南包厚道见过,又听吴六奇提起过这天地会中的事,知道人家干的是大事。本想把自已在龙眼寺外的所见所闻,一股脑的倒出来,忽地又想这些江湖上的人不喜欢别人干盗墓刨坟的计当,万一讲出来,又遭人白眼。包厚道添油加醋的描述着陈近南,说他从台湾的国姓爷那里领了旨,骑着大海龟登陆,武艺如何如何的好。
打第二回,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才坐在丽春院喝闷酒。
那汉子与包厚道同喝了十几杯,态度渐渐变的缓和,一脸奇怪的问:“按说,佛门弟子之中饮酒者不在少数,这事原本不奇,可是出家人泡在窑子里吃花酒的却没几个!哈哈!喇嘛逛窑子,你这秃厮算的上开天辟地头一个!”包厚道这位假喇嘛,不知道真喇嘛有没有逛过窑子,哼声笑说:“喇嘛也是人,只要是男人就能进窑子,天生的话把儿,没个地方捅,还不把人蹩死啊!”哈哈大笑。
这种活不是光天化日招摇的事。
包厚道眼睛咕噜一转,低声对茅十八说:“茅老兄,看见了没,刚才那个穿白衣服的回子,就是朝廷派来的耳目,专门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打听机密,老兄何不拿他开刀。”
一来加入天地会有名头。
包厚道暗骂:“说着说就急上了,乍都是狗脸?”
盗墓不是正行。
包厚道暗说:“你家老娘真他娘的能生产,不知道有没有茅十九?”
话就多了。
世上没啥假如。
茅十八恍然大悟,拱手说:“听老兄的口音,的确不像喇嘛,地地道道的北方口音!”
习练武功,除了能强身健体,剩下的就是与人打起架来好使。最早的武术是原始社会与野兽搏斗演化而来,再有就是与别人争抢的时候衍生的技能。到现在为止,练武的人为了在江湖上出人头地。还有一类人从小体弱多病,家里为了能使其身体强壮,特地物色拳脚师父教授。茅十八自从出了师门,自觉武艺甚好,想在江湖上有一番作为,天下初平,哪里有他建功立业的机会。
包厚道见的扯淡事多,扯起来没边。
那汉子非但不领情,头也不抬哼了一句:“滚蛋!”
活人的话还没干过,包厚道想试试。
包厚道寻思:“这汉子定是没等到姑娘,心情不好,同是天涯伦落人,何必斤斤计较?”笑着说:“老兄这副模样,一瞧就知道是心仪的姑娘被人抢了,独自坐在这里喝闷酒。我说,一个人喝多无聊,来来来,天下只要有酒便是朋友,怎么,老兄,敢不敢跟我喝一场!”
姓茅,排行十八,拜在江北泰州五虎断刀门下学艺。
包厚道自从关外回来以后,酒量见涨,放在往日,照这个喝法早趴在桌子底下了。
茅十八说:“自从摄政王死了以后,朝中的鞑子官员纷纷都在圈地扩营,扬州城的不少官员借着这个名义,强占了不少良田民宅。反正都是些不义之财,你们抢老百姓的,我抢你们的,日后加入天地会,就算没甚作为,也曾经独自干过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这话一说出,又疑眼看着包厚道问:“你这大喇嘛是不是在套老子的话,假如你是朝廷的鹰犬,咱们立时见个高低。”
不管你是大老粗,还是鞑子,只要定居在这水乡之地。
茅十八蘸唾沫捅破了窗纸。
往里一瞧。
两个敲悄悄摸进了一个亮着灯的大房子。
感觉肚子像个仓库似的,这一通酒灌下去,狗屁反应都没。
活人的买卖包厚道真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