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
包厚道冷冷的瞧韦春芳媚眼酥声的伺候那个回子,暗生闷气,拍桌子都拍的手大了,韦春芳就是她娘的不往这里瞧上一眼。丽春院的龟公请了好几拨姑娘来作陪,都被包厚道甩冷话冲南墙跟去了。隔了好一会儿,韦春芳与那回子嘻嘻哈哈的双双往楼上去了。气的包厚道蛋疼,直往肚子里干咽牙。
两人出了丽春院,见那回子走进城南的一个庄园里。
这会子不知怎么地。
包厚道问他怎么干。
死的人活包厚道干过。
包厚道酒劲一热,满口答应。
茅十八性格比人还彪,哪里会细想,当即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了!”
那汉子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这秃厮倒也是个爽落的汉子,好!”
那汉子翻着眼说:“喝就喝,怕你个蛋!”
的的确确属于外八行。
包厚道不傻,自然不能高声阔语的回答自已是个盗墓刨坟的好汉了,叹着气说:“茅兄一心想加入反清复明的好汉群干大事,我这个假和尚干的也是外八行,没啥别的,就是瞧着鞑子不顺眼!”
从江北一路向南,打算投奔陈近南。
正聊之间,只见那回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朝丽春院大门走了出去。
没碰到一位天地会中好汉。
包厚道指着自已的光头说:“瞧见没,老子不想与天下间的俗人同流合污,专门剔了个光头!”
两人赌气同饮了数十杯。
酒喝多了。
扬州城本是风雅之地。
茅十八好不灰心。
误打误撞结识了个丐帮的好汉吴六奇,人家知道了自个身份,连面都不见,临走还捎来句狠话。
两人直直等天深夜,避开那巡城的官兵,翻墙头进了那家庄园。茅十八师出名门,身手那是没得说,包厚道就显得笨拙多了。茅十八直说他应访多学的点本事,包厚道只是一味的嗯嗯,心下却说:“老子又不是为了跟着你干江洋大盗,也不是为了加入天地会,学那打架本领干么?”这处庄园真是不少,到处都充满着文人雅士的气息,就连一草一石的归置都透着儒风。
这回子一出了丽春院,本来是包厚道接近韦春芳的好机会。听龟公说这回子是韦春芳的相好,寻思得把这回子干掉,也想就这一回了,再有别人可不费这心思了。这吴六奇撇下包厚道往了浙江,又遇上个一心想加入天地会的茅十八。包厚道估摸着茅十八肯定想杀几个人玩玩,何不遂了他的心思,借他的手把那回子给干了。成全了他,也成全了自已。
包厚道连忙劝说不可以,心说:“假如日后茅十八加入天地会,在陈近南面前一说包大爷的主意,陈近南万一想起包厚道,还指不定怎么骂娘呢。再假如,天地会日后发展壮大了,天下间的汉人都加入天地会,一个个都剃成了光头,这鞑子见了光头都杀,这是多要命的事。”笑着说:“茅兄,天地会中的好汉个个都剃了光头,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这主意不适合普及!”
登时眼晴转不动了。
包厚道也在窗户上捅了个眼,只见一个老翁坐在床上,盖着锦缎,被子里伸出两条大腿粗的东西来。不细瞧不要紧,这一细瞧真吓的不轻,只见那老翁被子里露出来的是两条大腿粗的蛇。
茅十八低声告诉包厚道,打算在扬州干几件大事。
假如在太原,包厚道敢当面锣对面鼓的与那回子商量“韦春芳转让权”,在扬州只能干着急!
相互叙了姓名。
换成是别人。
包厚道说的外八行是指纯粹的外八行。
给你个好不兜着,明摆着是拿好意当狗。
茅十八听说有位陈近南大侠建立了天地会,干的都是杀鞑子的复明大计,佩服的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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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打起来,嘴上也会你一句、我一句拧巴起来。
假如都是用来扯淡的借口!
净干死人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