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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刘惠、陈登二人一同来到这大殿之上。
“主公!在下何时启程?”陈登问道。
“我说你们俩这仗是怎么打的?数万大军竟然败给了兵力五千的刘备?”高干突然发问。
陈登一怔,不禁道:“这么急?”
高干将绢信还给袁谭,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不管是谁的责任,此时你们的任务便是引军而回,协助大将军共破曹贼!”
刘备长叹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凝神朝殿外望去,言道:“徐州虽然为中原之腹,但毕竟屡遭战乱洗礼,而今已是残败不堪,十室九空,终不可久守!
可是对于这件事情,他有自己的想法,这两兄弟们一唱一和,何事变得这么团结了?这其中的故事耐人寻味。况且他们兄弟二人极力把兵败的责任推到刘备和张合身上,不就是为了找个替罪羊吗!
刘备只是嗯的一声点点头,又招呼刘惠道:“子惠!还记得那份信吗?”
刘备嫣然一笑,道:“元龙!荆州我早晚都要去,为防止太过冒失,故而派你先行前往荆州。这里有一个锦囊,锦囊中写了几件事情,你去荆州便去先办这几件事情。”
刘备嗯的一声点点头,道:“自己发现更好!省去了我不少事情。这样,你先下去吧,顺便给我把刘惠、陈登喊来。”
二人相视一番,各自摇头道:“在下不知。”
下邳城刺史府偏房内。
袁谭根本不予理会,径直回到了自己房间,啪的一声猛劲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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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惠应声承诺,道:“在下一定不辜负主公厚望。”
侍从轻轻地来到殿中,躬身便是一拜:“主人。”
刘备一挥手,露出一抹淡笑,又道:“元龙!徐州基本上已经算是尘埃落定了,知道此番我找你二人前来所谓何事乎?”
说罢,一旁侍从便端上一个精致的盘,盘中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锦囊,锦囊用黑红绸缎制成,以金丝线封着口,很是华贵。
话音未毕,袁谭一挥手,出言制止道:“你知道大耳贼有多狡猾吗?你知道他手下的大将有多厉害吗?即便是父亲麾下的颜良、文丑在此,也绝不及刘备麾下随便一人。”
高干当即怒从胸来,霎时回身面对袁谭,指着他,呵斥道:“你......”
袁谭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回身走道桌案之上,拾起绢信,览毕,顿时青筋暴起,狂怒不已,一把便将绢信仍了出去。
“哼!”
“主公!你的意思......”
刘惠一个愣怔,沉默半晌,方才醒悟。
刺史府大殿之上,刘备端坐于上首,案前摆满了竹简,皆是近日需要批阅的一些公文。
“张合呢?张合在哪里?”
说罢,袁谭双目凝神,满是怒火,一转身便闯出了房门。
刘惠的内心很是振奋,自己在袁绍大营中囚禁了旬月有余,每天都看着沮授,而沮授呢?似乎有些圣人的模样,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他的眼中只有书,只是偶尔累了,才会和刘惠畅聊一番,只是每每聊到刘备,他们总是分歧很大,最终不欢而散。
“真是奇怪了。”
刘备铿锵道,语气很是坚定。
陈登一拱手,淡然道:“主公!下令吧,我等必然全力以赴。”
“张合!你给我出来!”
刘备道:“去荆州难道就意味着对冀青幽并不闻不问吗?子惠莫急,我虽然战不过曹贼,但也绝不会让曹贼好过。”
刘备没有抬头,仍旧专注于批文,淡然回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袁谭轻声自语道,正欲转身离开之时,突然发现桌案之上有一封绢信展开摆在那里,还用烛台刻意压着。
况且袁绍即将大败于曹贼之手,那曹贼必然挟胜利之师,东进、南下两路夹击于我,故而我准备撤离徐州了。”
刘备反问。
陈登洋洋得意,但仍旧谦虚道:“主公谬赞,登实受不起。”
“匹夫!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去!”
高干当即质问道。
撤离徐州原本就在陈登的计划范围之内,可是硬生生被刘备拖了许久,总是以时机未到而赖在徐州,今日刘备既然开口说要撤离徐州,那陈登当然是鼎立支持。
高干结果信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