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还记得沮授吗?田丰吗?他们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兵法权谋样样精通,若是得此二人相助,胜得冀、青、幽、并四州之地。”
刘备小酌一口清茶,淡然道:“元龙!此次你只身入袁营,说服袁绍撤去围兵,又救回子惠,真可谓是功不可没。”
高干背着手,低着头,在房内左右来回踱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
“张合!搞什么呢?出来!”
你们二人合计兵力足有八万余,十倍乃致数十倍于大耳贼,即使不计生死围城强攻,那也绝不会败到如此地步!”
刘惠没有想到,刘备竟然对田丰和沮授有着如此高的评价,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此二人经天纬地之才,只有群贤毕至,才会有兵马钱粮,源源不断。
袁谭哀叹一声,道:“高兄!你别在这里说风凉话,若是你引军杀来,估计还不如我们俩兄弟!”
刘惠这才安心下来,可是这又让陈登有些不解,凭借着手中千余人马,又怎能抵挡曹贼大军,要知道,这可不是有一座坚城可守,而是赤.裸.裸的野战。
一旁侍从恰好经过这里,躬身行礼:“袁公子!”
“荆州!!!”
此时刘备已然批阅完了公文,手中端着一杯清茶,正在细细品味着,忽的看到二人前来,当即挥手做请状,示意二人就座。
跟聪明人为伍,总是这么轻松,不用全部点透,他便已然明白了你心里的意思。
二人大喜,当即答应道:“末将遵命。”(未完待续。)
袁熙当即会意,赶着话,道:“大哥所言极是!那刘备很是奸诈,手下更是猛将如云,甄家二哥甄俨便是死在那个张飞长矛之下。”
刘惠不解:“那......”
“今日收拾收拾,明日便启程。”
飞起一脚,房门顿开,袁谭浓眉紧拧,阔步而入,环视屋内,并未见到张合,疑云顿生,已经黄昏时分,此时张合能去哪里?
袁谭、袁熙二人此时已经是相同的地步了,没有孰优孰劣,他们此时最重要的便是摆脱自己身上的责任。
“唉~”
高干、袁谭、袁熙三人聚在一起,此时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即使能召回残军,也不能再与刘备一战,毕竟袁绍的帅令已经到了。
高干虽然是袁绍的外甥,但是面对袁谭和袁熙的时候,也不敢太过放肆,毕竟他们是袁绍的儿子,自己仅仅是个外甥而已。
刘备又道:“子惠!明日你便启程赶往青州广县,在那里会有一个人相助与你,和你一同完成这件事情。”
砰!
陈登从盘中拿起锦囊,顺手便置于袖中,他懂得锦囊是到了荆州方才能打开的。
袁熙唉的发出一声轻叹,以拳击掌,道:“若不是张合投靠了刘备,我又怎会败得如此一塌糊涂,一切皆赖张合!”
刺史府内院当中,袁谭出了自己房门,来到院中,朝着张合的房间嚷嚷起来。
“谁说我会对冀青幽并不闻不问的?”
信?
但是陈登知道,既然主公这么说了,那便不是空穴来风,难道......主公已经有了计划?
刘备轻轻闭上了眼睛,一挥手,道:“下去准备去吧。”
侍从恭敬地道:“主人,张将军绢信是袁谭自己发现的,小人还没有进去收拾房间,便见到他已经出来了。”
半晌过后,张合房中仍旧没有一点动静,袁谭等的乏了,一个中郎将而已,谱儿还真大,带着些许怒气,袁谭直冲张合房门而去。
于是陈登率先问道:“主公准备去往何处?”
陈登低头沉吟良久,道:“荆州确实是个好地方,沃野千里,幅员辽阔,更兼未受战火袭扰,民丰殷实,的确是王霸之资。而且荆州牧刘表又是主公的皇兄,若是遣一能言善辩者,想必主公借住荆州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高干长袖一甩,冷哼一声,厉声道:“一个穷途末路的刘备而已,即使手下猛将再多,又有何用?
侍从双眼一瞪,婉如铜铃,暗中嚼碎一声:“什么东西!”说罢,便顺手阖上了张合房间的门,暗道:“该跟主人汇报一声了。”
袁谭忙从怀中掏出绢信,呈与高览,道:“高兄!你且看,他定然是畏罪潜逃!等过些日子路过冀州的时候,我必杀他全家以祭奠死在徐州的兄弟们。”
袁谭当即道:“就是张合!当初便是他设计截杀刘备,可是却被刘备将计就计,我怀疑张合在那个时候便已经投靠了刘备!而且在我昏迷之后,便是张合亲手把我送到刘备手中的,还休书一封给父帅......唉!”
一旁刘惠面泛一丝不舍,作揖道:“主公!难道就这么把冀、青、幽、并四州让与曹贼?难道主公不想和曹贼一战吗?”
二人站起身来,承诺一声,旋即转身离去。
“对!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