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哦……不要便不要罢。”朱颜淡淡笑了笑,似乎有些疲惫,“白蘋,那时我也往岭南去,你听过没有,岭南山上种了许多的梅花,当年有个大诗人是‘梅妻鹤子’过了一辈子的,想来我也可以这般过的。”
一路上的人不少,大多有识得朱颜的,因见她身边伴了位面生的年轻公子,便只向她微微笑了,不敢上前攀谈。
“残忍?”袁凛微微一顿,似是在仔细玩味她的话,随即勾出一丝笑意,“可之前阿颜听闻我以小鼠试药,似也并未觉得残忍。”
“这儿的人?”袁凛若有所思,“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在京城里,那时过上元的场景?”
“你让开!”白蘋扁着嘴瞪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眼似乎要喷出火来。
白蘋乖乖点了点头,正要说出一番两人好好去看过诊。记得早些回来的话,却不想袁凛极平淡地说了句,“十四是临水娘娘的诞辰,阿颜或许该去拜上一拜罢?”
心中不由地紧了紧,霎着眼看他有些莫测的眼神,难道袁凛在调查自己这些年的经历?
一抬头,袁凛缓步走了进来。口中不禁满了满,被黏糊的糕骤然一噎,急忙低头用帕子掩口,咳得好生辛苦。
“这……这不一样……”朱颜摇了摇头,一时却也说不清有什么不一样来,叹口气,修长的眉毛微微一敛。
袁凛蹙了蹙眉,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吃完了?”
袁凛又蹙了蹙眉,探身过来为她轻轻拍了拍脊背顺气,一边低低叹息。“怎么呛成这个样子?”
“……你怎么连这都知道?”朱颜愣了愣,要不是纾之前向她提起过,她自己都还不知道呢,这种事情又不兴到处说给人听的,袁凛怎么又知道了?
“也是,听说你到江南时大病了一场,从前的事也就忘了。”袁凛颇以为然地点头。
将将要到了门外,袁凛忽然低低笑了笑,“今日是正月十四罢?”
白蘋真真急了,气得紧咬了唇,撒腿就要追出去,不想门前偏偏堵了个人影,也不知道这关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袁凛却对她畏惧且反感的神情只作未见,还向她身边挪了挪,低声追问,“你似是不喜用白僵蚕这味药?”
“你喜欢乡间生活?”袁凛瞥了瞥她,“师尊倒是与我提起过你今晨说的那‘梅妻鹤子’的故事。”(未完待续。)
急忙抬手揉一揉额角,扯出一个极不好意思的笑来,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哈?我方才说了什么?昨夜睡得不怎么着觉,刚才想必仍在说梦话罢?”
但还来不及问上一句,手腕一紧,早已身不由己地被袁凛拖走了。
朱颜只是随口玩笑,没料到他真应了,一时倒有些过意不去,“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在这里待着也很自在,你别急……慢慢来……”
袁凛点了点头,认真地看向她,“你背得很对,这个法子治惊风很是应验,怎么临了证的时候反而弃之不用?倒想出折腾什么水飞的朱砂,却不嫌累得很。”
朱颜眨了眨眼,便走上前去,“公子现下就要去边府探望令姐?”
“阿颜,你随我过来。”他微微侧过头,精神倒是好得很。
朱颜在这样的目光里有些受窘,不自在地转头去看那些灯笼,此时方悟出刚才白蘋死命拦着自己那是极有道理的。
朱颜回过头,遗憾地看看他,淡然摇头,“不记得。”
“……大约是这糕太好吃了。”朱颜扯出个笑,向他眨眨眼,随即起身舀了勺温水洗洗手,“时候差不多了,这就去边府,还能赶得上回来吃午饭呢。”
“……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那味药的治法有些残忍了。”朱颜耸耸肩,这白僵蚕又名僵蚕、天虫、僵虫,说明白了就是用一种叫做白僵菌的东西种到那些幼年的蚕虫体内,待它们感染而死,再入药治病。
朱颜正在灶房里埋头啃着一块香甜的米糕,不时呷一口糯糯的生米粥,只觉这日子过得颇为惬意。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袁凛不禁好奇。她的心里分明藏着点什么不想说的事情,为什么在人前总是做出一副活泼的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