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儿肯定不行,若是将朱颜抱回屋里去,将她吓着了似乎也不妥。
“我……”朱颜咬着唇,身子微微向后躲去,显得十分无措,“宣清,不要这样……”
正纠结得很是苦恼。白蘋偏偏走了上来,见自家姑娘被轻薄得一点不剩,绷着一张脸,冷冰冰地扔下一句,“袁公子,你的房间收拾好了,请早些歇下吧。”
袁凛笑着揽住她的纤腰,反手握住她的柔软的小手,“很顺利。”
朱颜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袁凛衣襟,颤着声问他:“宣清,你要做什么?”
“你也是这样想的?”袁凛见她也是这样的想法,越发确定了徐绸珍的意图,也就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转而在她耳边轻轻印上一吻。
她这里与关河饶舌,朱颜早已被抱回了屋中。
“姑娘!”白蘋觉得这势头不好,正要追上去,却被关河在楼梯下拦住了。
“我们暂且不回京,再过两日,边老板要启程往岭南收购药材,你可愿意同他一道去?”袁凛小心地坐在她身边,他实在不明白,朱颜为什么这么害怕他?
朱颜不信地眨了眨眼,对他的害怕越发涌了上来,只希望快些逃开,偏偏腿软得站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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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袁凛将她放在床上,回身点了一支小蜡,移近了细细打量坐在床上的女子。
“你……你们简直就是……!”白蘋死死咬着唇,一双眼挣得泪汪汪的。
袁凛抿了抿唇,她这个表情十分要命,强忍着想要低头尝尝她唇间滋味的冲动。抱着她轻轻挪了挪,沉声追问,“阿颜,你会怎么想呢?”
“阿颜,我给你讲个故事。”察觉到朱颜安静了下来,袁凛越发将她揽近了一些,在她耳边低低叙说,“有一个妇人收养了旁人的孩子,她恨那人入骨,却对那个孩子十分好。你觉得这可能吗?”
“是,我有事要回京一次,可能用上两个月才能回来,你去一次岭南恰好也是这些时间,到时候再一道回京去。”袁凛面不改色地说了谎,他回京一次根本用不了那么久,将时间故意拉长,只是希望在朱颜回来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不叫她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
“担心什么?”袁凛也在担忧,但见她拧着眉一副愁苦的样子,生怕自己再将忧虑说出她更要担心得了不得,只得和声安慰,“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别担心了。”
至于将她送去岭南的事情,只因他方才收到了家中的书信,说是有一些新的线索,与朱颜的身世有着莫大的关系,他必须亲自回去处理。可带上朱颜回京,怕她过早知道她的身世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将她留在这里,就更不能确定徐绸珍会不会对她不利了,思来想去,似乎只有让她随着边奉去岭南才是最好的打算——永无一定会暗中跟着他们,这样至少向氏的人绝不敢动手。
“不,她知道。”袁凛肯定地点了点头,下巴被她蹭得觉得发痒,暗暗觉得自己在现在问这个问题十分不合适,早知道应该直接将她抱回屋中去,实在忍不住,只能低下头吻着她的发丝轻轻摩挲。
朱颜只觉得耳边一热。半边面颊霎时红了,无力地想要推开他,柔和的声音轻轻颤着,“宣清……”
朱颜被她的话惊醒,红着脸急急想要脱身,可身子骤然一轻,竟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