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笔趣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www.<font color=red>biquge001</font>.com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宣清,别这样……”朱颜窘迫地伸手推他,唇齿间一松,被他将柚花送入了口中,混着馥郁的芳香和微微一点酸涩的滋味,直要将理智冲散。
袁凛哑然失笑。怕痛……这算什么理由?
“没有啊,你怎么会那么想?”朱颜咬了唇,这样的误会是不是有点太深了?
馥郁的花香一下子在朱颜身边散开,她眨了眨眼,下意识抿唇,想将恰好落在唇上的一朵柚花拂去。
朱颜向着他横了一眼,反正光线昏暗他也不会看见,心里还是努力地将想说的话翻译得更符合古代的表达方式,她倒不是怕袁凛觉得她说的话奇怪,只是怕他听不懂而已。
“嗯……”朱颜早已折腾得累了,睡意朦胧地向他怀里靠了些,不过片刻就沉沉睡去。(未完待续。)
朱颜已经抵住了墙,见他还要挪过来,急得坐起身,“你不要过来!”
“你到底怕什么?”袁凛见她这般抵触,觉得再不弄明白以后怕是更碰不了她了,耐下性子逗她说话。
朱颜急得要哭,身子僵着一动不敢动,他手放的地方十分要命,不管是向上还是向下都让她没法招架。
ps: 额……你们就理解一下一只考试狗的恶趣味吧【望天】
“我几时欺负你?”袁凛低头抵着她微微被汗腻湿的额头,“夜里还凉得很,你折腾这么久就是不肯睡下,难道还有理了?”
榻边烛光忽然一亮,袁凛又燃了蜡烛移过来,抚着她微凉的面颊轻轻叹息,“你怕得脸都发白了……”
“诚然痛的不是我。”袁凛附在她耳边低笑,手在她腰间轻轻揉一揉,“但你没试过又怎么知道了?”
放开了她让人着迷的身子,只松松搂着,沉了声询问,“你是不是从前被人欺侮过?”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什么能够解释她这么反常的行为?
“你害怕?”袁凛觉得怀里的身子颤得厉害。只得暂且放开她,支起身子轻轻摩挲着她缀满了细密汗珠的鼻尖。
见她满脸都是“抵死不从”的样子,袁凛只得将她抱着坐起来,拔去了她头上的发钗,还要除去外衣时,又被朱颜死死地攥住了手,不禁无奈笑道:“阿颜,把外衣脱了,我们睡下了。”
“阿颜,别动。”袁凛低头噙住她唇上的花,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
“算了,先睡吧。”袁凛疼惜地蹭了蹭她的额头,“别胡思乱想了,哪来那么多意外?”
“真的?”朱颜松口气。“我再去取一床被子来……”
“别……”朱颜无助地拽住他的手,含糊哀求,“宣清,不要这样……”可唇正被他覆着,这样的声音听来不过是几个娇弱的音节。
朱颜静静听着,这段医书她自然也会背,遂低低接了下去,“‘人因先有先天之灵气,然后有后天之气质性。当未媾形时,其情未动,故乾坤之间,但有先天之气。已媾之后,坎离两破,情已内感,故又有后天之气也。’”
“阿颜……”袁凛十分无奈地握住她的手,不明白她何至于怕到如此程度?
袁凛见她怕成这样觉得着实好笑,俯下身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阿颜,我今夜便在这里。”
袁凛微微一愣,手顺着她腰侧一直抚上胁肋,将她的上身轻轻托起来,低头蹭着她鼻尖轻笑,“为什么不要怀上孩子?”
朱颜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连喘气都难,更别提挣扎,只能霎着眼哀求地看他,“宣清,我们好好歇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过来。”袁凛耐着性子哄她,“你只穿着中衣,在墙上贴久了仔细着了寒气。”
“只是……只是觉得,怀孕真的很危险……”朱颜颤着声,努力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更像是个女孩子能说出口的。
“道理你既然都懂,为什么要那么害怕?”袁凛轻轻拍着她柔弱的脊背,和声安慰,“胎产之事不过瓜熟蒂落,不必过于担忧。”
“阿颜,你近日守灵累了,早些歇下。”袁凛靠近了一些,烛影被他的动作搅得微微晃动起来。
朱颜不满地咬着唇,这有什么好笑的?她一入学便学过解剖和胚胎学,每次想到要在肚子里装那么大的一个孩子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汗,还有分娩时满眼是血的场景,真是一点都不美好。
“阿颜。”袁凛侧过身揽住她,附在她耳边沉声低语,“‘性有元性,有气质性,元性,即先天之气,气质性,乃后天之气也。先天之气,即天所赋之灵光,名曰祖气,后天之气,乃父母以情而育体,故媾形之时,情动于内,所动之情,即交感之气,乃即为之后天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