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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凛微惊,一手收在袖内,紧紧扣住方才神医交给他的小瓷瓶,声音尽量平静,“何事如此紧急?”
老者的声音,肯定且带着一丝戏谑的意思,“现在人大心大,不相信老头子的手艺了?”
被称作“神医”的老者愣上一愣,皱巴巴的手敲着额头,霎时失笑。“看我这个记性!你昨儿便来告知我,那个小丫头在岭南被人缠上了,要急着去把她带回来,免得被人占了先,不过我记得七娘那个小姑娘挺识事的,难不成也同那些打了鸡血一样的家伙同流合污?”
关河暗自摇头,这神医本事是极大的,只是性子古怪得很,看看这一大把年纪了,却比孩子还活泼。那次他将朱颜演算的稿纸带回来后,自然呈到了神医面前,不想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见了那张纸两眼发光,当时就放话了务必把朱颜娶回来给他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七手八脚地在袖子里掏。好半天才掏出一个皱巴巴的信封,神医扯个笑挠头,“这种衣裳就是难穿,袖袋还在夹层了,一没留神就错了层,再没有口袋方便。”
“多谢师尊。”袁凛淡然地接过信封,一边捏在手里抚平那些新旧交叠的棱角。
“什么时候到的?”袁凛取了一块木牌交给关河,面色越发沉了下去。
过了片刻,院中无人接话,只有关河提着一盏明瓦的小灯,昏黄的光亮一动不动,映着三个同样一动不动的人影与地上的影子。
“既然师尊如此确定,方才是宣清冒昧了,告辞。”轻微的桌椅声响,接着灯光一暗,门略略打开一丝缝隙,袁凛抱臂走出,面色没有任何异样。
“公子,回去吧,老爷还在等你。”关河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寂静。
关河蹙起眉,“朱小姐不见了,看情况似乎落下了不高的山崖,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可岭南一带山崖阻隔,实在难以寻找。”(未完待续。)
“公子既然吩咐过属下不必一道前往,属下过去从未僭越行事,就算老爷催促,亦会随口敷衍过去。”关河不慌不忙,娓娓解释,“只是此次……边老板送了急信过来,左右也不过是昨夜的事情,却着实拖不得,因此属下才借着老爷的吩咐,来告知公子此事。”
“神医说笑了。公子急着回府中辞行,正是打算亲自往岭南接朱小姐。”关河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院中,神情肃然。
“并非如此。”袁凛答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是此事关系重大,不能留下一丝一毫破绽……”
“此物连续服用数月,自然可以造成心衰——你要说什么心悸啦,怔忡啦,咳喘痰饮,都随你。”位于正中的屋舍里透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虽然苍老,语调却很轻松。
“……好。”袁凛整一整衣襟,回身再次向神医告辞。
“是,因此希望师尊能够确保这药剂绝无差错。”平淡的口吻,完全不带与长辈说话时该带有的敬意和诚惶诚恐。
老者沉默了片刻,朗声笑了起来,“放十二个心吧,再错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