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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行,别引起了误会,喏,这是我的身份证。”严律己从他皮夹子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陶哥。
可是,那花盆砸在那女人背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一蹭,不就蹭没了吗?还能象油漆似的,贴上吗?再说,咱看电影、电视,不管是中国的警察还是外国的警察,都是一喝呼二吓唬,不一定是那么回事,他就说是那么回事,吓得你只能冲他道上来,竹筒子倒豆子,都说出来了。凭我和陶哥的关系,我问他个实情,到底是不真能从花盆上抠出指纹来,他能告诉我吧?
要能的话,可坏了,我端起花盆往下砸,那十个指纹一个也不能少,全得留在花盆上!花盆上真能留下指纹吗?能呀,那是瓷的,溜光的,不象玻璃似的吗?
“用,我说过所有的人。”小舅子说的也非常坚定。
我愣了,吊死鬼碰见闯王爷——顺路就给撸回去了。
“我不知道,都管他叫厅长,没听谁管他叫副厅长。”
“对,我老舅就叫武立汉!”这时兰兰在她屋里说道。
陶哥说,“恐怕要在今天晚些时候。”
花相容现在是真乖,真听话,对我,百依百顺。她一这样,显得她很妩媚可人,真想搂过来亲她一口。她也能看出来我看她的眼神里,有爱意了。
“只要是石弓山市人,都有档案,一个也不落。”
“啊,那样,如果要是那样的话,那上边还应该有我和我爱人的纹印,大概也应该是两天前的,因为两天前是我把那盆花搬到阳台水泥栅栏上的,我爱人嫌我放的不好,她还给正了正。”
我走出去,问坐在大厅里的花相容,“你知不知道咱省公安厅的厅长姓啥?”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爸,你等等我,黄泉路上你给照个亮啊!你知道我眼不大好,还胆儿小……
哎,小舅子到底是哪路的神仙?陶哥咋给他啪啪打立正啊?听那话,小舅子好象是公安口的。哎,兰兰能知道她老舅是干啥的,从陶哥对他的态度看,他的官还不能小呢。
陶哥从屋里走出来,到了严律己跟前,吭吭吃吃地问,“严书记,您是,否在,案发现场?”
花相容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了,立刻神经兮兮地问,“我呢?”
“噢,好,看来石弓山这项工作做得很好,事发现场在的人,都要进行比对。还有一个姓陈的厨师,在医院照顾我姐。你把现在这屋里人的身份证记下之后,跟我去医院,抄录姓陈那人的身份证号。”
“厅,厅长?正厅长?”
我看到,陶哥围着那花盆贴不粘胶。
小舅子、陶哥跟着走出去。我这回没跟着他们走,我心里有点儿打鼓,看严律己那样,都有点毛了,说明真能从花盆上取下我的指纹呀!
今天上午,花相容和绿绿、兰兰都见过陶哥,我怕她们仨说冒了,到家的时候,我快走了两步,进屋对花相容说,“进屋,让她们俩别出声!”
陶哥又转向小舅子,苦笑着,说,“严书记就不用了吧?”
“噢,那能分辨出来,你放心吧,姐夫。”小舅子开始安慰起严律己来了。
陶哥恭敬地把身份证用双手接了过去,在他的一个黑皮本子上,把严律己的身份证号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