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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颜接上话,“那还不容易?哪天想吃了,提前来个电话,我就张罗。”
我又冲安凌颜说,“妈,你也端起杯。”
“八道坝。”
安凌颜说,“这是我妈她们自己下的酱。”
“打的鱼酱?”严律己犯着猜疑走进了那个碗旁,用筷子从碗里夹一块鱼来,放到口中,嚼着。
“有,我弟家就在山里放养鸡的。”
严律己打饭包内行,三下两下就打出一个饭包,两手捧着,一大口一大口吃,把一桌人都馋到了,尤其是兰兰。
兰兰不愿意,叫不出口,把着绿绿的胳膊摇着。
严律己吃了两个饭包,叹了一口气。
严律己才放下了筷子,对兰兰说,“兰,你别吃了,别让人家笑话咱们,说这爷俩真没出息,逮着好吃的不松口了。”
严律己才放开他捧的酸菜炖肉,去夹别的菜。
“休战休战,看咱爷俩这个没出息,一人捧着个盘子,各不相让,让别人都没法吃了——还有什么菜都端上来,咱们分餐制啊,一人捧一盘子啊!”
“不是吃饭吃愁了,是愁还能啥时候再吃同样的一餐饭。”
“哎,白漂子大了,就不好吃了,你猜八道坝市场上卖白漂子多少钱一斤?”
安凌颜无言以对,并且,脸微微有些红。
她打了两次饭包没打成,最后还是安凌颜给她打了一个小饭包,她捧着一口一口地吃,和她爸比香。
兰兰便把筷子调到手里攥着,伸出两只手来夺这盘菜,爷俩争执起来。
“我说吗,这酱这么好吃!”
“那也一定有八道坝白漂子(一种鱼)呀?”
“叫妈?”
严律己把酒杯敦放在桌上,仍旧指着安凌颜,问兰兰,“兰,你管她叫啥?”
“啊,中午才叫出去的。”
安凌颜赶忙拉椅子让大家坐。
严律己夹了一块,吃完了,又去夹,连连称好,说二十多年,没吃过这样的鸡肉了。
“要是洋菜,我该不来了,大宾馆大饭店,啥洋菜没有?你老家是哪儿的?”
座上人都吃了一惊,包括我。他什么意思,那杯酒还没喝呢,就醉了?
安凌颜把一个大碗掫开,露出里边的酱状的菜肴,说,“我打的鱼酱。”
安凌颜这才把放在灶台上的菜都摆到桌上来,把上边盖的盖子都掀开了。
“那我要天天想吃呢?”
兰兰同意了,看着安凌颜,“二妈!”
兰兰眨眨眼睛,看了绿绿一眼,“我,叫,大,姨……”
严律己吃的兴奋,“我和他们林业公安局的人说,整点山里的东西吃,我说的意思就是这种土鸡、小白漂子鱼啥的,可是,他们净整来熊掌、老虎肉、鹿肉、野猪肉……”
兰兰要放下筷子,可筷子还没拍实在桌上,又拿了起来,“我再吃一条。”
兰兰见了,哼叽着,“爸,你要独霸呀?给我尝尝。”
“啊,那么贵?!”安凌颜也吃惊,她没想到在她家门口的水溪里寻常可以网到的鱼,卖这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