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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怎么会这样?猝不及防的齐青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突然变得绵软无力,摇摇欲坠。
崔姨娘只好唤了福芹进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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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五皇子冷魅轻挑的目光落在齐青玉因羞怒和惊讶而微张的樱桃小嘴上,眸子里的嬉笑陡然凝结,心里莫名升起一丝从未有过的微妙之感。
恰在这个时候,齐老太太差人来请齐昌业。
“爷,刚才小人来别院时,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人。”
齐青玉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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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打扮的男子微抬头窥了眼爷的神色,觉得并无异样,微吸了口气才敢往下说:“他们提着松油,该是想纵火。”
五皇子这样一想,心里便舒畅了,邪邪一笑,“别人的小媳妇,你才多大,就要学勾栏院的姑娘勾.引男人了?”
只有齐青玉如雷如鼓的心跳声。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愉悦感,看来今日作坊确是齐头并进,顺利和当。“六丫头这两日可要好好消息,养精蓄锐。”
清凉的夜,月色如水。倚在凉亭望月的华服少年,一双黑眸比天山雪水还要沉净冰清。
齐青玉煞白的脸蛋忽地像朝云流霞般绚丽。
福芹呆呆地点头。
福芹吓得不轻,慌忙跑过去将她抱起,扯来了条干爽的棉巾重新包住,焦急地问:“六姑娘你怎么了?”
可是她前脚刚走,齐青玉就张开了双眸,一直看着色彩鲜明的绣橙颊梅花雀粉缎子帘帐,怅然若失。
齐青玉吓得魂都快没了,手忙脚乱地捉起浴巾将白里透红的小身子遮挡住,戒备地瞅着次间里唯一能藏人的黑檀木柜子。
“谢谢太太。”崔姨娘欢喜地接过,稍后带齐青玉回了荑薇院。
头发尚未干透,齐青玉就睡着了。
净了手脸后,齐昌业才进了里间。坐下来,啜了口润喉的金桔茶才道:“今个儿模具的制作很顺利,明日便可制出簪柄、花托和錾宝相花的小配饰。”
齐青玉收好银针,又将目瞪口呆的福芹赶了出去,“帮我取里衣穿着睡觉觉,我要粉绢,不要白丝的。”
父母身上的好处,全让齐青玉占尽了。
感觉有些不对劲的福芹刚掀帘进来,身边好似有一阵怪风刮过,卷起一层鸡皮疙瘩。她猛地揉了揉眼睛,狐疑地东张西望,却见齐青玉一身湿漉坐在地上。
崔姨娘无奈地退了出去,在明间等着。
直到子时左右,齐青玉皱成团的小脸才稍稍松开,一并松开的还有紧紧揪着福芹衣襟的小手。
她甚至不敢仰首去看怀王的脸。
齐青玉小脸有些发白,若无其事地任她二人摆弄。因为身体有些沉了,不想让纤细的崔姨娘抱,还是赖在福芹温暖的怀里,才觉得踏实了些儿。
齐昌业又问了曾氏关于今日选女先生的事,曾氏一一答了。
“哎。”崔姨娘听了,心里也是热烫。既然主母都发话了,她再推搪,反倒显得不识时务,“赶快带六姑娘到里间将头发抹干吧。”
虽然手都麻了,但福芹面上还是很轻松的样子。
大老爷齐昌业回到东升院,已经是戍时了。
一丝尴尬与不安,从五皇子眸中一闪而逝,他板起脸训斥:“哪里有人这样洗澡,散得一地都是花瓣。”过会收拾不是累人么,真是个不懂体恤下人刻薄的主儿。
她根本不能理解为何怀王会孤身一人潜进她的闺房,是兴之所至,还是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