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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捉急。
“哦!”黄鹤猛地一点头,声音不觉提高了一个调:“爷,咱是在离桃夭斋二丈开外碰着他们,人被咱扣下了。”
黄鹤将他扔到偏院锁起,回了五皇子所在的凉亭。
但令那人乖乖站住的并不是郑长歌的美好嗓音,而是他手上带倒刺闪着红光的匕首。
吕明义下意识地捂了捂后腰身,东西还在,暗地松了口气,却听到郑长歌骂骂咧咧:“妈蛋,原来藏在腰后,怪不得老子连装蛋的地儿都搜了,还没搜着。”
郑长歌暧昧眼色横飞。
勿思。
郑长歌掸掸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皮笑肉不笑,一步一步逼近吕明义,“城里西华巷芳贤楼好像正缺像吕队长这种短髯美相公。”
“什么芳贤楼?”干嘛的?吕明义傻了。
待我凯旋归来,再到豫章接你。
吕明义只好放弃挣扎,任人扛了走。
“明日。”郑长歌轻快地笑了笑,又变回一副翩翩少年人畜无害的模样。
一直面无表情专注望月的五皇子,这才有了动静,慢悠悠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只将信接过来,缓缓打开——
吕明义莫名其妙,“做什么?”
郑长歌捡起来看,歪歪扭扭的字,像口齿不清的黄口小儿。他看完后想笑却没敢笑出来,一脸俊俏的脸憋得变了形。
通常这个主子是没耐心听这些琐事,一旦花时间去听了,便是有某些人事入了他的眼,当然是要保护的。
可怜他明明出身书香门第,堂堂贵公子,不过是仰慕李宇轩少年威名,才入了伍。
小青玉,我已经在赶赴边关的路上,行程匆忙,未及与你道别。
华服少年突然横了黄鹤一眼,目光如电。黄鹤嘎然而止,吞了口吐沫腥子死死的抿着嘴巴,不敢再语。
吕明义懵了,却又瞬间清醒过来,慌忙地扯下上裳,却是怎么也扯不下来。突然“嘶”的一声,手忙脚乱中他将衣裳撕烂,飞快地从夹层里面取出一个锦囊和一封信,跪呈到五皇子跟前。
突然“呯”的一声,黄鹤像离弦之箭似的,庞大的身躯被扔出很远,直到撞上围墙,才弹跌在地。
黄鹤:“郑公子,你蠢,不懂翻过来搜。要是咱来办这事,早将他倒挂起来剥开搜了。”
黄鹤一听,倏地竖起两条粗眉咆哮:“难道是想刺杀咱爷?!”
长夜绵绵,美人无眠独凭栏。望尽明月,郎君不在空远眺。怨夜长。
五皇子挺拔的身形微侧,“明日启程回京。留个人,若李宇轩来信,全给本皇子截下送到京城去。”淡淡的语气充满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压迫感。
这么晚送去,若是打扰了人家的六姑娘,真是罪过。
“黄鹤,爷要听重点。”华服少年身边一个唇红齿白、贵公子打扮的年轻人微笑着望向黄鹤,好心地提醒。
黄鹤插嘴喝道:“滚吧,送你的令牌去。”
屈服于他们银威下的吕明义心里本就堵得慌,见此状,忍不住骂道:“有什么好笑的,少将军天天练兵练武行军打仗,哪得空闲学劳什子书法。”岂像你这种文弱书生,哼!
黄鹤却像没事人似的爬了起来,又跑到华服少年跟前,眉蹙成八字型,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道:“爷,是那江坤身边的小厮收买的人,江坤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收了袁来贵五万两银子。那个袁来贵是金华斋的……”
才一句,黄鹤又顿住了。
五皇子闻言,深邃无澜的黑眸忽地掠过一丝古怪之色,尔后微微勾唇笑道,“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