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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斯咳嗽一声,端起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他这是为了避开这个话茬,等着陆寒直接把价码抬出来。
“今天过来的时候,我还在考虑安德里克在场的话,咱们有些话不好直接谈,幸好,他人不在这儿,这样倒是给咱们带来了方便。”陆寒用脚趾头都能猜出弗拉斯的想法,可这个价码他是不会开的,于是,他直接就把包袱甩了出去,“我看这样吧,弗拉夏,咱们就用燃油费的名义,但具体的数额,则由你说了算。嗯,这个数里,至少要包括你的那一部分,古比雪夫那一边的那一部分,以及哈巴罗夫斯克那边的那一部分。”
这种计价方式在陆寒看来实在有些可笑,空运和铁路运输能拿来作对比吗?军运和**两种方式能来作对比吗?一个人的商业头脑要有多么贫乏才会想出这种对比方法来?
没有替陆寒和值班室里那几个苏军军官作介绍,只是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弗拉斯便将房间里一干人等统统轰了出去,只留下他和陆寒两个人。
“上校是个有原则的人,”弗拉斯点点头,一脸深以为然的插口道。
“安德烈上校之前把事情都对我说过了,”请陆寒就在方桌边上入座,弗拉斯一边张罗着倒咖啡,一边背对着陆寒说道,“说起来,上校可是我的老领导了,当初我调来洛米斯克亚的时候,他给我帮了不少忙,所以啊,这件事既然上校提到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会给办妥当的。”
“如果你可以为我提供一批那种贴标的话,我愿意在这个数的基础上,再给你们各加三万。”陆寒朝值班室的窗户下面指了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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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很敏感的察觉到了弗拉斯的这份迟疑,这令他立刻意识到,便笺上给出来的这个数,就是安德烈他们的最高心理预期,换句话说,自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看看弗拉斯这幅邋遢的样子,他显然不会是强迫症患者,而安德烈呢?陆寒回想起安德烈那双连鞋垫都不垫的皮鞋,估计这份便笺也不太可能出自他手。
陆寒把便笺纸接过来,舒展开看了看。纸上写的内容不多,只有三个城市的俄文名称,每个城市的下面对应着一个数字,数字的单位则是卢布。
当然,安德烈他们的心理也比较容易理解,毕竟他们从没做过收费的运输项目,而且一个月即便做一次运输,也有13万卢布的收入,一年下来就是近200万卢布,这么多钱,在他们眼里估计是个天文数字。所以他们很知足,很满意,以至于弗拉斯甚至觉得要价太高了。
“不,不,不,事情不是这样做的,话说回来,就算你无所谓,还有你这里的士兵呢?比如说机长,再比如说地勤,”陆寒说道,“或许一次两次的帮忙,别人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我的这个生意,是打算长期做下去的,既然要长期做,就不能让帮上忙的人什么好处都拿不到,你说呢?”
对纸上标注的几个数字,陆寒只是飞快的扫了一眼,他真正感兴趣的,是便笺纸本身以及上面留下的字迹。
“好,弗拉夏,”陆寒从善如流,嘴里答应着,站起身,上前两步将弗拉斯手上的咖啡接过来。
莫斯科五万卢布,古比雪夫三万卢布,哈巴罗夫斯克五万卢布,一共十三万卢布,这就是陆寒一次所要支付的运费。可以肯定,在作出这个要价之前,安德烈他们肯定是参考了从远东到莫斯科的铁路运输费用,然后在铁路运费的基础上,加了一点钱就照搬过来了。
“当然,我非常明白,”陆寒飞快的接口说道,“实际上,在最初与安德里克谈到这个费用问题的时候,我是不赞成只拿一个燃油费的。就比如说弗拉夏你这里吧,总不能让你白白帮忙吧?”
刻意追求?
便笺纸折叠的四四方方的,很整齐,边沿上都折对的异常齐整。
既然有利益共享者,就说明安德烈他们这些参与进来的人应该是一个群体,这是好事啊,陆寒很喜欢和一群人打交道,只有对手是一群人的时候,才有各个击破那一说。
适当的语气停顿,会给对方造成一个自己在为难,或者是在下决心的观感,而这种观感反过来作用在对方身上,又会让对方在情绪上出现让步的倾向。这是谈判的艺术,陆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懂得这些,但绝不妨碍他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