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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时候总能碰到,一旦有事就完全找不到人了,尹听陌急匆匆的回了府。
撩起左手臂的袖子,那一块烧伤的疤无不在告诉自己不能原谅那个男人,就是因为她毁了自己的一生。
夜子轩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不断的搓着自己的大腿:“潇兄
尹听陌由着下人引到了慕寒的院子却看见慕寒匆匆忙忙的向偏门去,步伐格外的快。
“阁主,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个呆子。”无语的看了看天边慢慢升起的月亮。(未完待续。)
“尹嫣儿,你给我出来!”话间井玲儿已经带着雨蝶已经到了长亭外,因为刚停雨的关系,泥土格外的湿润。井玲儿还没来得及到长亭里人已经华丽丽的被脚下的泥土滑到了,大叫了一声,雨蝶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井玲儿,谁知道不巧的是,雨蝶脚下的泥土仿佛也与两人不合,连带着井玲儿和雨蝶一起滑到在地。
“尹嫣儿,尹嫣儿,你给我出来!”正看到兴起的地方耳边忽然传来了如此熟悉的声音,无奈的将书本合上。太史淳雅提着茶水倒了一杯茶:“谁啊。在后院大吵大叫的?”
“你看不出来?”在白玉茶盏里倒了茶,一脸的笑意。
无语的将课本放在了桌子上:“我说,井小姐,你喜欢慕寒你就去告诉他,我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定亲,你要是想让我们解除婚约的话,拜托你说通说通我娘亲,或是说通慕寒让他解除婚约。我也好落得清闲。”
“看出来什么?”
“这样啊。”离太史淳雅近了些;“其实我觉得,南宫和你挺配的,你看看哈,你们第一次见面就打起来了,再后来第二次见面你们简直就是不打不相识,不吵不认识啊,现在能和平的相处了,不是缘分吗?”
“哦,好,我马上去。”被舞月这么一晃玉龙马上回了神,却失神的转了身去后院,走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差点撞到柱子上。
漫不经心道:“还能来干什么,八成又是为了慕寒。这丫头从小就喜欢慕寒,听到慕寒和我定亲了就来胡闹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呗。”
“恩,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应着。
潇少也别有意味的盯着舞月拉着夜子轩的手,又转头看了一眼玉龙道:“玉龙,你去后院将我的白玉茶盏送来。”玉龙还没反应过来。
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十六年前那个大火焚烧的晚上,自己拼命的带着嫣儿从火里冲出来,如今手臂上的烧伤依旧还在。
出了前院练剑的地方,何天浩直奔尹夫人的院子。
说完就要转身离开却被潇少一把抓住了手臂:“坐下来,有些事情需要说清楚。”眼神飘向了舞月,舞月依旧一脸无辜的看着玉龙和潇少:“这有什么好说的?”
“哎。玉兄,玉兄,你去哪儿?”不知所措的指了指院子又指向玉龙的包袱。
“玉龙,你什么意思,你甩疼少爷了!”舞月无语对着玉龙破口大叫,却不见玉龙转头回神。
“你什么意思,一个小小的侍女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你不想活啦!”
放下杯盏拉着舞月的手示意坐下来:“你仔细想想,玉龙到底是...”潇少的话还没说完,夜子轩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礼貌性的向夜子轩笑着点头松开了舞月的手自顾自的喝茶。
“少爷,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和玉龙一样也没吃药啊?”担心的上前伸出手摸着潇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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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没有想过哪天带着嫣儿回长安,再去你原来住的地方看看?”
感谢的看着河伯跟着家丁着急的向慕寒的院子去。
“是真的,我们阁主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惜不是你们家慕哥哥,所以拜托别再来烦我们了,每天想办法解除婚约已经够烦的了,还要对付你。”太史淳雅不屑的斜着眼看着井玲儿和雨蝶。
何天浩不客气的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满目为难:“相宜,你来古镜也有十六年了吧?”
何天浩知道尹夫人的脾气格外的倔,也不多说摇着头离开:“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十六年了,嫣儿对自己的父亲一定很好奇,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到时你怎么告诉她?”
“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看到你后我更不舒服!”
何天浩在前院正和红衫蓝衫练剑,无意看见井玲儿和雨蝶全身都是泥水的从后院的亭廊里一步一个重脚印的向大门走去。
一个我字说了好几遍也没能说明自己的来意,舞月尴尬的推了推夜子轩:“少爷,其实他是想请你帮个忙。”舞月坐到了潇少的身边,冷风吹得周围传来一阵一阵的凉气。
沉吟了一会潇少皱着眉头点头:“我想我们现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办,等到这件事办完了再去看看也不迟。”
“将轿子送往偏门。”
潇少好笑的看着玉龙居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替嫣儿不值,她从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虽然一直很乖但是尹老爷终究不是嫣儿的亲生父亲,如今嫣儿已经大了,也定亲了,有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至少应该为嫣儿考虑考虑,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就算不能相认见一面也是好事。”
没想到潇少会这么说,夜子轩哦了一声点点头去了门外。
“慕寒,慕寒,等等。”尹听陌放大了嗓门喊,慕寒只感觉有人在喊自己回了头不见人继续向偏门去。
“少爷,到底有什么事,怎么可以这么对子轩说。”舞月责怪的眼神看向潇少,潇少却站起了身子掸了掸衣角的灰尘:“至少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给玉龙一个解释。”说话间玉龙已经将白玉盏送到了前院,环视了一周没见到夜子轩心情竟然放松了下来,但是一抬头看见了舞月却面色有些不好:“少爷,您的白玉盏。”
“井府的小姐?”红衫眯着眼睛打量好不容易才认出来是井玲儿。蓝衫却笑得得意:“都说这井府的小姐刁蛮,看看这走路的架势难怪刁蛮呢,定是给惯坏了了啊!”
“还能有谁,井玲儿呗。”
“少爷让你去拿白玉茶盏呢!”舞月疑惑的松开了夜子轩的手在玉龙的眼前晃了晃。
“你说真的?”井玲儿没想到尹嫣儿的想法会是这样的,天真的看着尹嫣儿,尹嫣儿却懒得再开口。
“你——你欺负我!我,我要告诉慕哥哥。”井玲儿也不问自己是怎么倒得,身上漂亮的衣衫已经沾染了一层的泥。雨蝶揉了揉屁屁为难的看着井玲儿:“小姐,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