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淳雅送来手中的书签:“什么交易?只是最近他一见我就躲开,我也懒得理他了,所以就很少吵架了,偶尔碰面他还挺老实,所以比较安静吧。”
玉龙斜着眼瞪了一眼舞月冷哼了一下甩开了潇少的手:“对。没什么好说的。”
“难道你就不怀疑到底是谁这么做的吗?”
尹嫣儿还一个人坐在长亭里,干脆点了炭炉,拿了点花果,放了本书悠闲的看着。
尹夫人头疼的摆手:“那个男人不配当嫣儿的父亲。”
“河伯。看见慕寒了吗?”尹听陌识的管家河伯。
“恩?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舞月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夜子轩疑惑道,却见潇少对着夜子轩摆摆手:“夜兄,有点家常便事所以想请你回避一下。”
“公子,您是慕家的公子,怎么能从偏门。”为难的看着慕寒。慕寒居高临下用这死一般的眼神看着家丁。
河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听力眼里不是一般的好笑着向尹听陌行礼:“尹公子,您怎么来了?公子刚才回了房间,老奴这就遣人将您带过去。”
古镜内,尹听陌着急的到了慕家,转了一圈只看到了气嘟嘟甩着门出来的井玲儿和身后微微诺诺的丫鬟,唯独没有看见慕寒,焦急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一时间居然迷失了方向。
“是啊,十六年了,十六年前,要不是你收留了我和嫣儿带我们来古镜,现在的童相宜还不知道活不活着呢!”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一脸的疲惫和感激。
门外的夜子轩一直来回踌躇的走动,见玉龙出来本能的笑着打招呼却被玉龙好生的用眼睛杀了个遍。
“小姐,都说了我们回去吧,别闹了!”雨蝶已经快要哭了拉着井玲儿不断的往外去,井玲儿嘟着嘴巴怨恨的看着太史淳雅和一边气定神闲的尹嫣儿急的快要发疯咬人了。
何天浩低着头,对啊,当年不就是因为李世民痛下杀手才会躲到这里吗?
“你们家少爷是打算去哪里?”转头问一直向后退的下人,下人如拨浪鼓一样不住的摇头。
到了尹夫人的院子后,丫鬟守在门外看到何天浩行了礼直接进了门报告。
“玉兄?你是不是不舒服?”好心好意的关心。
甩着衣袖憋着那口恶气离开。
门外守着的家丁赶紧应声利索的吩咐着下面的人将轿子抬来。
“玉龙。”刚才的一下甩的潇少手有些酸。
亲眼看着慕寒出了偏门坐上了轿子,尹听陌急的拳头砸在了一边的假山上。
“喂。这里是尹府,不是你井府可以由你胡闹。”太史淳雅被井玲儿态度彻底激怒了瞪着眼睛泼妇的看着井玲儿和雨蝶。
若有所思的请夜子轩坐了下来:“难得来一次,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吗?”
井玲儿被塞得无语:“我——我。”
舞月吐着舌头将方才夜子轩的话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满眼期待的看着潇少。
“井玲儿?井府的掌上明珠?她来干什么?”恍悟的坐了下来,捻了一块糕点。
原本的好心情被这么几句话破坏了。舞月环着胸坐了下来,却见好一会玉龙居然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裹在瞪着舞月的过程中离开了院子。
“何师傅,里面请。”领了何天浩进了院子,尹夫人正打着哈欠躺在贵妃椅上,格外的疲惫。
长亭里,尹嫣儿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眼见天天快黑了伸了个懒腰:“雅雅,你最近和南宫很少吵架啊?是不是达成什么交易了?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
喝了口茶水:“我终究只是一个民女,有什么资格去调查,即便是查了对方的靠山有多大,难道何师傅你身为嫣诺轩的主人还不知道吗?当年秘密帮李世民,如今李世民却要赶尽杀绝,好不容易脱了朝堂你还想回去?我没掌管我嫣诺轩,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李世民绝对不会留一个势力不断变大而目标不确定的组织在身边。”
下人被尹听陌吓了一跳退到一边不敢上前。
回了自己的院子慕寒在窗边坐了许久,那张几夜前被雨水打湿的信封还在桌子上。看着上面的字慕寒就觉得心脏被什么压得难受,倏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来人,备轿,去东南。”
“说说看。”
何天浩抵着头看着井玲儿想到了慕寒又想到了潇少,收起了剑:“红衫蓝衫,你们先练着,我去后院看看。”
“恩,去准备一下,此外还有一些婚期里需要的东西,越快准备好越好。”尹听陌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也不见人,好不容易听到了有人说话转身却见管家正专心的在一边和下面的人说着婚期将至所要准备的东西。
“不行,我不回去!”
“是,这就送往后门。”心里发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赶紧退下将轿子送往偏门。
太史淳雅口中的糕点差点没掐在喉咙里,使劲的憋着笑,脸颊都红了。
“住的地方?”讽笑的摇头:“住的地方已经被一把火烧了,还有什么留恋的。”
院子里,舞月无奈的摸着自己的脑袋:“玉龙他是不是吃错药了,从刚才进来就没给我好脸色看,我哪里得罪他了。”
“你真的看不出来?”
“我?”
尹嫣儿耐下心看着一主一仆的搞笑:“你们是来搞笑的吗?”
“何师傅,你来了?”懒散的吃了个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