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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涣一一答礼,又朝师父意味深长地使了个眼色,便转身朝伙房去了……
虚相闻言一惊,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施主与贫僧却是好友无疑,但贫僧乃出家修佛之人,自当戒荤戒酒,谨守定律,你说的这些,鄙处一概没有啊!”
等到灶火熄灭,铁锅中不再有“吱吱”的响声,米饭便也闷好了,他再将米饭捞出,放于一个簸箕之中。
刘涣一阵尴尬,道:“大师,我师父性情耿直,难免有些执拗,你又与他是多年好友,见识非凡,何必再斤斤计较呢,小子这厢代师父给你配个不是了……小子的请求也很简单,就是烦劳大师吩咐一声,去把鹅湖村的张老丈人请来,我想借大师的斋饭,答谢张老丈人的救命之恩。”
张老头一听,道:“好孩子,你真是知书达理,如此说来,你这一礼,老夫便欣然接受了!”
以小火慢煨,直到锅中冒出酒和竹笋的香味来,才揭开盖子,用饭勺搅匀,一道奇特的食物便算做成了。
虚相一阵尴尬,只是微笑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张老施主、小相公,这便不要客套了吧!”
他先将干笋放于锅中,加上清水烧开,迅疾捞出来,放于一个土容器之中,等干笋慢慢软化。又把铁锅腾出来,开始闷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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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开始做干笋,配上一些简易的配料,葱姜、八角,加水用大火烧开,再用小火慢炖,等到形成汤汁。他将汤汁全部取出来,只留下熟透的竹笋在锅中。
刘涣道:“对了对了,师父,这般简易的道理,你一听便知,偏偏那齐宣王和孟子却要以此来说些大道理,真是肤浅而幼稚,依我看来,那圣人也不见得有多深的水平,那齐宣王也如师父所言,真是个草包。若师父生在那般年代,必定能做个比齐宣王更厉害的王侯,就算不做王侯,却也是个圣人无疑!”
虚相仍旧笑而不答。
张老头激动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相公不可食言,老夫在鹅湖村等着你呢!”
大汉道:“哎,老朋友,瞧你说的,我压根也没想要驾驭他啊……你说,你我适才的假戏是不是被他勘破了?”
刘涣心想,只怕自己这师父任侠仗义,一生都在刀尖上舔血,行走江湖,必定餐餐都是大鱼大肉,这等清淡寒酸的食物,他如何能够下咽。以他对虚相的称呼,已经由“虚相大师”变成了“虚相”,看来确实对这食物很不满意。
却说刘涣到得“厨房”,见一切厨具都是最简易不过了,他点起蜡烛,借助昏暗的灯光找到大米,又找到虚相所言的干竹笋、一壶烧酒、还有就是一些配料……
二人文绉绉的说了许多,还是被虚相打断,叫大家进餐。
他故意把那“后果自负”四个字说的尤为突出,气势凛凛。
刘涣其实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今见得具体事物,心中反差却不大。反而是刘涣的师父有些恼火,他往杌凳上随意一坐,对虚相道:“虚相大师,你就是这般接待好友的么?”
大汉推开刘涣的筷子,怒道:“徒儿,少给他挂什么高帽子,这秃驴其实富有得很,偏偏这般招待我们师徒二人,他是小家子气,是吝啬的和尚地主!”
不待虚相回答,刘涣面朝张老头,双膝跪地,道:“小子幸得张大爷所救,感激不尽,前辈在上,请受小生一拜!”说完磕了一头。
大汉听得刘涣变相夸耀自己,微微一笑,道:“也罢也罢,此刻天色尚且早些,你去做吧。”
中华上下几千年,都离不开农业,特别是刘涣所处的南宋时期,更是指望着农业的兴旺发达。那张老头听闻刘涣有催动作物丰收的法门,当即心中感怀,老泪纵横,只是躬身答礼,言语颤抖……
谁知,那虚相见大汉犯浑,又听得“后果自负”四字,当下也不言语,尽然干咳数声,挤眉弄眼起来,也不晓得他和大汉打的什么哑谜!
思来想去,刘涣索性爆发到底,就着现成材料,做个干笋黄焖米饭算了。
之后虚相吩咐静能前去请鹅湖村的张老头,当下和大汉一阵无话,只是呆呆地静坐着,各怀心思。
刘涣师徒在静能的带领下来到后堂饭厅,虚相早已等候多时,见得有人进来,朝静能打个招呼以后,便指引二人坐下。
打开那壶烧酒,哗啦啦地往铁锅中注入酒水,使酒将已经熟透的竹笋湮没,再把闷好的米饭倒上去,又在米饭上注入适才取出来的汤汁,让汤汁均匀地洒落在米饭上,合上盖子。
刘涣见状,这二人有是要打架的趋势,当下觉得自己的师父太过分了,但此刻寄人篱下,也不好多说,只是呆呆地看着二人。
刘涣道:“小子虽谈不上一诺千金,但说过的话,却要作数的,老爷子放心,除去这煮饭的些许技法以外,小子还研究出了几套肥田壮苗、催动作物丰收的技法呢,到时候,若老爷子信得过晚生,小子也一一相授给庄稼汉子们。”
刘涣起身谢过虚相,又为师父乘上“稀饭”,递给他一双筷子,道:“师父,大师一番好意,岂有不笑纳之理!”
刘涣闻言,迅疾取来碗筷,为张老头盛了饭。一旁大吃的刘涣师父却朝刘涣挤眉弄眼,道:“小子,少盛点,人家张老爷子也吃不了许多啊,你给师父留点……”说完又埋头苦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