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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云春瞧了董小葵一眼。
叶三也不生气,敲了敲柜台,说:“云春,好久不见。”
——题记
“你电话给我。我给你朋友打电话。”云春直接说。
云春理了理头发,将那杯冷冽佳人放到董小葵面前,抬眼深深地瞧了她一眼,像是审视,然后又转了视线瞧着叶三,笑着说:“你会无聊?这不是这么快就找到乐趣了?冷冽佳人,倒是人如其名了。”
“我请你喝这一杯,可好?”叶三忽然问董小葵。
董小葵抬眼瞧他,笑了笑,说:“总觉得这是一件艺术品,喝了觉得太可惜。”
“怎么?我的回答难道很有问题?”董小葵还是笑着,她总觉得这叶三很奇怪,之前像是个浪荡的公子哥,在等候区遇见一个好玩的女子,所以定下喝酒的约定。如今,董小葵每说一句话,他都似乎在审视着什么。
跟着叶三进了电梯,喝酒的地方并没有另外选,而是来到底楼大堂。
云春没回答董小葵,而是对叶三说:“你这有些过了。这丫头明显没喝过酒的,你要实在无聊,去将四少逮出来还好些。他都回来好一阵子了,也没见出现。”
“好了。按照约定,我们两清。我是绅士,送你去你朋友那里。你朋友在何处?”叶三站起身,走了过来问。
董小葵也很荆轲,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这酒一点都不火辣辣啊。记得她小时候为爸爸打酒,偷喝一口,辣得直哭。在她的印象中,烈酒就应该辣,可是这酒不但不辣,而且有种果酿的醇香,冰冰凉凉的,很好喝。她不由得多喝几口,感觉云春说得真不错,这酒的口感极其的好,让人忍不住想一直喝下去。
“再见。”董小葵拉着包,往前走几步,又回过头去向云春挥手告别。
叶三一下子伸手过来,拍了拍云春的手背,说:“云春,这是我跟这丫头的约定,无关其他的。就一杯。”
这句话是董小葵的真心话,这哪里是酒,分明就是艺术品。云春一听,却是非常爽朗地笑了,然后很郑重地说:“小姑娘,来我这里的人,都是迫不及待地喝掉艺术品的。纵使这是艺术品,也不是视觉的艺术品,视觉对于它的味觉、嗅觉的艺术性来说,就细枝末节地多。你这样可算是本末倒置了。艺术的价值在于实现其价值的过程。就如同爱一个人,就要轰轰烈烈地爱,即使失败,也是有价值的;而不是只远远地看这个人,暗恋他,将一切的未发生当做发生。”
董小葵一听可以离开,十分高兴,一下子从高脚椅上跳下来,也顾不得高跟鞋崴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跳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笑着说:“她在门口等我。”
“三少,这丫头的气场,我这会儿可是瞧出来了,你别玩凶了!冷冽佳人,我一般不调的,今天是你递来的条子。再说了,你之前就让调的是云色倾城,为何后来改了?”云春毫不留情地指出,执意要将那杯酒收回去。
叶三也不说话,就将董小葵揽到怀里,拖着往外走。
他用的口吻是命令的,董小葵一笑,本来想说“恭敬不如从命”,一想到刚才将这个男人逼得骂人的窘态,她还是决定不撩虎须,只回答:“多谢三少。”
云春忽然伸出手摁住她的手,说:“这杯烈,不符合你的气质,我看还是送你一杯云色倾城比较好。”
叶三这会儿已经站起身,瞧着此岸彼岸,问:“你这话什么意思?哦!!你们居然——”
云春笑得更粲然,一边笑一边摇头,说:“我老了,不想出去招惹是非,外面得自己罩着自己,这里被人罩着反而可以调出更多的好酒。创作灵感不断。这个啊,跟归隐一样。出去,自己支个摊子,就要蝇营狗苟的,在这里,倒是拿点工资,不瞎操别的心。”
“刚才有人点这杯,还装神弄鬼给我弄来个三字,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怎么?什么时候回来的?”调酒师云春示意其他的服务员招呼客人,靠过来与叶三闲聊。
自己有打那么严重?不过只是一小拳而已,他的神情痛苦得很,这人还真是狡诈。
叶三在电梯口站了一会儿,那服务员见到他,也是十分惊讶,好半晌地喊了一声:“三少?”用的却是不确定的口吻。
叶三跟了上来,继续问:“小姐,什么名字?改天喝杯茶。”
这回答还是让一直往前走的叶三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瞧着她看,满是狐疑的神色。
“反正,你的流氓气质已经昭然若揭了。再见,流氓先生。”此岸彼岸一挥手,近乎拖着董小葵往停车场走。
然后,他也没等服务员应声,就对董小葵说:“这大堂虽然杂了一点,但调酒师调出的酒还不错,我请佳人喝一杯算风雅。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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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葵觉得奇怪,自己也没怎么着。于是笑着说:“这酒很好喝,不过,说实话。没有我爹的白酒那么猛烈。”
囍相逢》作者:水月明珠
这大堂的装修与第八重天风格迥异,相差颇大。第八重天以古典为主,更加接近于战国时代,间或有着汉唐的风格。那些舞姬也更像是古代宫廷里的,而音乐多用古典乐器演奏。可这大堂的装修更加现代,具有上海三四十年代的风月场所的格调:灯光五彩,一律暗沉,营造出纸醉金迷的氛围;音乐声柔柔的,如同三月天的杏花漫天地飘飞。大堂中间的高台上有女子在唱歌,依依呀呀的,倒真有些时光转换的意味,有个男人在窝在沙发里对着大屏幕在与那女子对唱,唱什么“侬是情意长,好时光,等心慌慌”,引得周围的人大笑。
这会儿装绅士了,之前不是威胁我来着?董小葵收回视线,抬眉瞧了他一眼,笑着说:“按照约定,这一杯,是你定的。”
董小葵自然不知冷冽佳人是何种酒,还让这调酒师许久不调配。她瞧着那杯酒,只觉得那酒在灯光照耀下,流光溢彩,幻彩洁净,十分漂亮。
董小葵一个劲儿地掐着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清醒,只感觉自己是只死狗死猫被人从菜市场拖走一样,被叶三拖出了九重天的大门。
叶三示意董小葵在一旁坐下,过了一会儿,那人将粉色液体完全附着在冰蓝色液体表面后,这才直起身,将那杯中液体一抛,另一只酒杯接住,一滴不剩地被稳稳地装在一只高脚杯里。旁边有人啧啧地称奇:“云哥的手法果然奇妙,不知今天谁有幸,让云哥调配这一杯冷冽佳人。你可是许久不调这酒了。”
“呵,伶牙俐齿,还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叫什么名字?”叶三倒是很有兴趣。
叶三听到云春这话,忽然坐直身子,竖着手掌做阻止他说下去的手势,说:“云哥,你这眼力可是越来越差了,看人看气场。早叫你出去自立门户,你死活都要在这里。看吧,好好一身本事,在这里埋没了。刀不磨要生锈的。”
叶三“啊”一声,抱着胸口蹲身下去,恨恨地骂了一句:“你这个死女人。”
叶三一脸痛苦的样子,咬牙切齿地说:“死女人,真阴险。”
董小葵只觉得周围有些热,靠着吧台,问:“四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