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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薛忆再次站她面前时,薛愫不由得惊了一跳,看来薛家的女人也都是薄命之人。
曾家的坍塌,得不到姑母的庇佑,后来被守寡多年的伯娘说与古家,这就是所有悲剧的开始。
“你拿块镜子来我照照。”薛愫吩咐了闻莺一声。
范氏看了看薛愫也没什么异样,就回去歇息,留下了薛忆陪这个妹妹。
脑袋一直晕沉沉的,胃里翻滚着,实在是难受。直到跟前有人在推她:“小姐,吃点东西吧,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薛愫想到这里心痛不已,一把搂住了薛恒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被风一吹,薛愫觉得头更家晕沉沉的,忙坐回了圆桌前,一手支了脑袋。闻莺见状赶紧上来又将窗户合上,这里还想劝薛愫吃点东西。
薛愫恍恍惚惚的想,这一生算是到头了,只是她才二十二岁,不过桃李之年,就已过早的凋零。她好不甘心!不禁想起母亲还在的时候,母亲教她扎花,描样子。只是这些记忆太过于遥远,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薛愫看见了薛恒更是傻了眼,他还是个小孩子,一身的灰白的衣裳,因为还在父亲的孝期里,又听得薛恒说道:“我听晚霞说姐姐身上不好所以过来看看。”
薛愫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看着年幼的弟弟,想起薛恒日后的遭遇来,曾家倒后,弟弟被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引逗,后来不知去向。连她出嫁弟弟也没赶来送他,到后面就没有音信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父亲三十岁这年中了进士从长沙县令做起,后来升迁至淮阳知府,只是这知府还没做几天,三十四岁这年的秋天就突发疾病,早早的撒手而去。留下了她和唯一弟弟。后来父亲下葬,京中的姑母来信接她和弟弟上京去。伯娘范氏带了女儿也一道而往。
“妹妹,你别想太多,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们姐妹可以一起解解闷。要是害怕的话,晚上睡觉我过来陪你。”
薛愫手一滑,菱花镜子跌到了地板上,清脆的一声响,那玻璃镜面裂了几道纹路。
薛愫见了范氏就已止了眼泪。对于这个伯娘她以前还很敬重,大伯去得早,是范氏一人将薛忆拉扯大,从没抱怨过一句苦。爹爹还在的时候时常照看着,如今爹爹一走,薛家就没了能主事的人。范氏又是个没成见的人,见京中的大姑姐来请,二话不说,变卖了田产,遣散了家仆,带了薛忆和薛愫姐弟就投奔曾家去,几乎不留任何退路。而后面曾家落败,将她草草许于古家却是范氏的主意,就因为古家的太太卓氏许了她二十两银子。
薛愫的眼泪更是止不住。直到范氏带着女儿薛忆走了来。
这举动让旁边的闻莺一愣,心想好好的怎么又哭呢。薛恒却只当是姐姐伤心是因为父亲新故,他鼻子也酸酸的,抬起手要给薛愫擦拭脸上的泪痕,稚气未脱:“姐姐不哭,爹爹没了,姐姐还有我呢。”
薛忆瞅着她脸色不大好,便让闻莺扶薛愫歇息,不敢再惊扰。
闻莺不知她家小姐要做什么,只得照办,匆匆的去翻包袱,找了块菱花镜子来。薛愫拿着一看,里面的那个人俨然一副少女模样,稚嫩的犹如十三四岁的时候。莫非她回到了当初那个时候,还是她只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而已。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