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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撇了撇嘴道:“你说这话时,能不能先把你的手从师叔胸前松开。”
已经功力大退的韩岳哪能经受得住,眼前一晕,脑袋里轰隆隆作响,心中不由惊怖,赶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得主人厚恩,饶我小命,如今既然已经拜入主人门下为奴,小人早已发誓,岂敢又再怀任何鬼胎,定当一生一世忠于主人,多谢主人仁慈,小人决不辜负主人信任。”
韩烈从桌上瓷盘里摘过一颗葡萄,咬着半颗,低头凑到甘宝宝的唇边,甘宝宝双颊羞得通红不堪,瞥了眼钟灵向她求救。
辛双清更是早就归心,对韩烈的任何交代都是俯首听从,表现得最为乖巧。
…………
秦红棉在旁见状不由叹了口气,这些日子,韩烈虽然的确遵守了当日的承诺,没有得到应允就不与她们同房,但是所作所为,却要比同床共枕更让人羞怯气恼。秦红棉既深恨自己变得愈发下贱**,身在其中时,却又忍不住享受沉迷于那种奇特的快感。
韩烈若是能听到木婉清这番内心独白,知道她竟然真的信了自己那套歪理邪说,恐怕又要得意非常,自觉哄骗技能大有精进了。
以真气检测着韩岳的呼吸脉动,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后,韩烈满意地点点头,抬抬手让他站了起来,继续赶车入城。
挥手带起一道气劲,将韩岳扶起来后,韩烈道:“你以后不用老是下跪,我不喜欢。”
也不抬头,也不说话,韩烈咬了咬甘宝宝的下半唇,甘宝宝禁不住浑身一颤,没得办法,只好与他分食。
客栈后部有专门供客的院落,韩烈便租了间独门小院,将五女安顿下来,让她们先行休憩歇息。
咳嗽了一声,韩烈对木婉清和钟灵道:“你们天赋不错,这达摩剑法才练习了这几日,就已经能够演练出大致的架子,很好。”
这时,从右侧假山后边,转出来一人,他身宽体胖,面容凶狠,不是旁人,正是那岳老三,不过现在已经改名为韩岳。
韩烈开始时,还是轻声细语,但说到后边,语气渐重,待到最后一个字时,已经用上最近领悟出来音攻摄魂法门。
坐在车沿,韩烈一边欣赏着苏州城的风景人文,一边神思天外,心道:“既然已经发誓,以岳老三的性子还算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像他这种混迹江湖多年的邪道人物,深知弱肉强食之理,只要我能压得住他,还怕他能掀起什么风雨么?对他倒是可以培养一番,有些事情没些打下手听命的高武力仆人去办,还要我亲自上阵的话,也太没有逼格,既不符合我的心意和行事作风,而且又很不方便。”
韩烈置若罔闻,双手依旧伸在甘宝宝的胸衣里,挑弄把玩着那一对挺拔双峰,表情却一副正经模样:“这几日我研习这少林七十二绝技,倒是颇有心得,除了婉清和灵儿的达摩剑法之外,你们五个人每个都可以挑选两门绝技修炼,但是不许贪心,最多也只能选学两门。”
待韩岳送这侍卫出谷,回来复命后,韩烈便道:“此间事已了结,你下去收拾准备,我们即刻北上中原。”
收服岳老三之后,韩烈将他的内力吸了九成九,但还是余下了丁点,而且也没有点破他的气海坏他的根基,只是让他的武功倒退了三十年,以此来作为对他过往恶行的惩戒教罚。岳老三很是识时务,没有抵抗,韩烈便以自己的姓换了他的本姓,改他的姓做名,留在身边以观后效。
木婉清同样欣喜不已,却不单单只为武功,心道:“他连这种绝学都愿意传给我们,看来当初所言倒也不全是假话,难道男人真的和女人天生有所不同,需要有很多爱人才行……”
待韩岳停好马车归来,韩烈双手贴在他的腹部,运起北冥神功,将此前所种下的那几道异种真气给吸了回来,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技巧,可以制人脉络。
韩烈趁机卷住她的娇嫩香舌,在她嘴唇内外一阵吸吮舔啃咬,把这美妇人弄得呼吸不畅,气喘吁吁。甘宝宝个子属于娇小型,但臀丰乳翘,身材凹凸有致,风味十足。这十日以来,韩烈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她或者钟灵以公主抱的方式搂在怀里肆意妄为,充分享受蹂躏的快感。
日光和煦,生机勃发,万劫谷中一座凉亭内,韩烈闲坐在石凳上,秦红棉在其左,辛双清在其右,而甘宝宝则依偎在他怀里。
十数年来日思夜想,深深印刻在两人记忆中的情郎形貌,仅只过了这区区十天后,竟然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这让两个女人心中大吃一惊。震惊之下,秦红棉和甘宝宝对视一眼,皆心想:“我中了什么妖法,难道我是个喜新忘旧的浪荡**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将段郎给忘了……”
闻言,韩烈放下甘宝宝,拍了拍她的屁股,以眼神示意,五个女人马上明白地站起,转身进了后房。
甘宝宝江湖人称“俏夜叉”,自然也不是什么柔弱女子,韩烈传她《如意缩骨功》以及《九图六坐像身法》,却不是对敌攻击之用。
现在终于到了目的地,五个女人都十分疲乏。
整了整衣襟,韩烈吩咐道:“把那人带过来吧。”韩岳应了声“是”,转身退了下去,不一会,带着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行礼后,奉还了一个木盒。一看到那木盒,韩烈无奈摇摇头道:“既然天龙寺诸位高僧不愿收下此礼,那就作罢,无事便请回吧。”
辛双清则自行选了一套《少林散花掌》的掌法和一门《蜻蜓点水提纵术》的轻功。
静静观看片刻后,韩烈轻轻拍了拍手掌:“好了,婉清、灵儿,来歇下吧。”木婉清闻声挽了一个剑花,收势归位,钟灵顺着她的动作也放下了木剑,二人携手,坐到韩烈对面,额头上皆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辛双清伸手递上两条干布巾,二人接过,谢了一声,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