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钟灵的身段未发育成熟,稍显扁平,无甚起伏,相较之下,却是甘宝宝丰腴饱满,娇艳欲滴的熟美身材更受韩烈偏爱。
轻巧地跃下马车,望了望门楼,韩烈对韩岳笑道:“此行这一路上千里,披星戴月,都靠你任劳任怨地服侍,倒是难为你了。既有苦劳,我也不是苛刻之主,晚些进城寻了客栈住下之后,我就解开你气海的禁制,让你可以重修炼内功心法,你千万不可辜负了我的信任,知道吗?”
韩岳遵命退下,韩烈当即喊出了内堂的五个女人,说明打算,现在就要带他们回归大宋境内定居。
这只是韩烈计划的第一步,也是为了考验韩岳的真心和办事能力,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可用之才。
城中,果然是商贾密集,人马喧闹,往来不歇,韩岳驾着马车,来到城东的凤来客栈。
韩烈点点头,知道保定帝的意思是说双方从此就各不相欠了,就当以六脉神剑回馈他的恩情,今后做普通路人,这倒是颇合韩烈的意愿。虽然失去了段氏一脉的好感有些可惜,不过总算以后不会面对来自段氏的麻烦了,尽管他浑然不惧,但麻烦总归是十分讨厌的,自然越少越好。
几个女人都是武林人士,鼎鼎大名的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对她们来说,自然是如雷贯耳,甘宝宝和秦红棉原以为自己的女儿能得传一套达摩剑法就已经是幸事,现在听到每个人都能选修两门绝技,不由惊喜过望,投向韩烈的目光中顿时多了几分感激与柔情。
这些女人一步步的变化,韩烈自然心知肚明,他嘿嘿一笑,怡然自得,心道:“除了下边两个销魂洞我没去弄,你们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我没亲过碰过,我看你们这些女人还怎么抗拒我,早晚要你们求着爬上我的床。”
五女当然不会也无力反对,甘宝宝和秦红棉心知此去,没有意外的话,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再回到这大理来,心底忍不住又想起了段正淳。只是她们二人这时才猛地反应过来,原来这十来日里,除了刚开始的两天里以外,她们的脑海中居然再也没浮现过段正淳的身影。
而木婉清和钟灵,除了达摩剑法外,另则同修一门《大挪移身法》,韩烈准备为她们研究出一套合击之术,让姐妹二人不仅同床侍寝,在床下时也能齐心协力,增加两人的契合度,使她们真正能够姐妹情深,如同一人,这就是他暗藏的恶趣味了,两个姑娘并不明白这点,竟还颇为感动。
韩岳更加恭谨,低头应道:“是,主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禁制解除,感应到多日以来死寂般的气海终于有了动静,韩岳不由得喜极而泣,但随即自省,赶忙朝韩烈又连磕了三个响头。
韩岳当即躬身领命,没有丝毫犹豫,对付区区一些地痞混混,哪怕内力没有恢复,仅凭普通的拳脚功夫,他也是信手拈来的。
只要没有比他功力更高,而且也同样精修北冥神功的高手相助,韩岳就再不能自行修炼或者动用自身内力,也相当于是成了一个废人。
苏州城下,一辆马车自西方而来,赶车的马夫是个粗壮的矮汉子,待到城门前,这汉子扯住缰绳,缓缓停下马车。
木婉清和钟灵倒是颇为高兴,因为韩烈答应下来,在宋国安定之后,就会告天敬地,正式地迎娶她们过门。
秦红棉外号“修罗刀”,使一对喂毒双刀,在韩烈的建议下,便选修《破戒刀法》,七十二绝技中刀法不多,《破戒刀法》是其中杀气最重、威势最猛、招法最狠、出手最准的一门刀法,全部都是攻势,刀意即为金刚怒目,大开杀戒。被韩烈所杀的叶二娘也会这门武功,想必是从玄慈方丈那里学来的,秦红棉本性有三分毒辣,用这刀法正合适。除了这套用器械的,又选了一门《拈花擒拿手》的徒手功夫,以作意外情况下的备用。
钟灵跺了跺脚,对韩烈撒娇道:“坏人,你干嘛又欺侮我妈妈!”
终究是纯真处子,既已被韩烈拿了红丸,又发现无法抗拒后,两个女儿此时心理上的转变,要比两个轻熟母亲快上许多,愈发依靠和顺从。
无视韩烈与几个女人的亲密形状,韩岳矮身上前粗声粗气地请道:“主人,那段家派人拿来了一个盒子,说是前来送还厚赠。”
其实少林寺说有七十二绝技,都是少林寺历代大和尚所创,真正能适合这几个女人练习的武功,也并没有几门。
望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睛,韩烈捏着她下巴道:“待宝宝你练好这两门绝技,我们再玩些有趣的游戏。”
而木婉清和钟灵二人则在他身前,正各自持一柄木剑在比斗,娇声呼喝,竟也杀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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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连忙道:“陛下还让小人带话给韩大侠:我大理感谢大侠力助擒贼之恩,此事段氏今后不会再向韩大侠追究。”
苏州古称吴,又称姑苏、平江等,是一座千年名城,江南繁华所在,韩烈前世也曾到过苏州,此番故地重游,却又是另一番古色古香。
韩烈摆摆手将自己的意图吩咐下去:“给你七天时间恢复功力,然后再给你三天时间办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先去买座宅院来;再把整个苏州城里里外外的地痞混混给我收拢起来,整顿之后,建个帮派,就叫‘韩门’吧,让他们在你麾下听命,今后这苏州城就是我韩烈的地盘了。”
耸了耸肩膀,韩烈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既然身在江湖,练得一身武艺,自然要逍遥随性,也不知道是哪个名人说的:喝世上最烈的酒!玩天下最美的女人!实在是深合我心意,我还要建一个大大的后宫把这些女人全都给收入做老子的藏品!慢慢来吧,按照计划一步步地下棋,先不急。”
一只大手掀开帘幕,随之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来,不是韩烈,又能是哪个?
这几日,即便是在长途远行当中,韩烈也没放松了对几个女人的调教收服,使她们沿途以各种方式不断攀升极乐。